《垂耳執事》第44章

  再推開,他大概就真的走了,言逸了解陸上錦的耐心,向來是比鈔票消耗更快的奢侈品。

  “好乖。”陸上錦輕輕撫摸他的耳朵,滿意于言逸的乖巧,順著干凈的耳廓揉捏薄軟的兔毛,拿起來貼在唇邊,嗅著淡淡的奶糖味,獎勵式地親了親。

  言逸身體顫了顫,小兔耳怯怯彈開,瑟縮到發絲里。

  每個蜷縮在沙發角落里等陸上錦回家的深夜,空蕩的別墅里能開的燈幾乎全都亮著,言逸怕天黑,怕一個人,怕又等不到陸上錦回來。

  凌晨兩三點陸上錦回來的時候,言逸總能被細小的聲音驚醒,匆匆踩著翻毛拖鞋過來迎他。

  陸上錦只會遞他一件沾著煙酒和雜亂信息素氣味的外套,說句累了,去洗個澡睡覺。

  言逸把今天新學會的點心藏在背后,垂著耳朵默默看著陸上錦頭也不回走進浴室。

  無論多乖,都得不到落在耳朵上的親吻。

  陸上錦發覺懷里的小兔子在出神。

  他低下頭,薄唇貼著言逸松軟的淺灰發絲,親了親他的耳朵,托著言逸的下巴頦兒讓他把頭抬起來。

  言逸眼神克制,淺灰瞳仁上卻浮著一層薄薄的水痕。

  “可以吻你嗎。”陸上錦低聲在言逸耳邊問,帶著調情的旖旎調子。

  “什麼……”

  陸上錦輕輕在言逸水潤的嘴唇上碰了碰:“讓我親這里嗎。”

  言逸緊張得想躲開,被陸上錦牽起綿軟的耳朵尖,低頭吸了吸像奶凍似的上唇。

  分開時言逸縮得更小,幾乎把頭全埋進懷里,忙亂地抹抹唇角。

  陸上錦輕輕撫摸他的頭發。

  他很久不曾仔細看過言逸,幾乎要淡忘了他的眉目,此刻卻發現這雙淺灰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迷人。

  數年執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歸根究底是不夠疼愛,不夠珍惜,他曾把言逸視作禁臠,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卻聲色犬馬放浪形骸,漸漸厭倦了曾經珍愛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里空了,他回頭時望不到在深夜里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窩的蜜蜂一樣,煩躁得要沒命了。

  但小兔子永遠在等著他,就算偶爾生氣了跑出去,哄哄總會回來。

  即使這次難哄了些,這點兒耐心陸上錦還是有的。

  “想做嗎。”陸上錦在他耳邊低語詢問。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過度注射高濃度抑制劑留下的副作用,發情被暫時壓制,欲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舉一動都伴隨著深入骨髓的刺痛。

  任何沒有注射過量高濃度抑制劑的人都無法體會。這種抑制劑甚至不能直接打進腺體,極高的濃度會創傷腺體細胞。

  這種疼痛是陸上錦無法理解的。他只覺得發情期應該做愛來緩解不適。

  “我想你了。”陸上錦聲線低沉溫和,如同誘使航船迷失的燈塔幻影,沙漠里引人深陷的海市蜃樓,貼著言逸的耳畔一步步引他淪陷。

  皮膚白皙,雙腿細長筆直,尾骨上頂著一朵蓬的兔尾巴。陸上錦輕輕撫摸他的尾巴根,言逸跪伏在床上,被反抓著雙手按住,雙腿被陸上錦分開,紅潤干凈的后穴里被灌了一股冰涼的潤滑液,兩根手指擠進來擴張。

  “錦哥......這樣痛......"言逸雙手被反剪著抓住,無力反抗,眼睛濕潤回頭望著陸上錦,顫聲乞求,“我不想做,你抱我一會兒吧。

  “不痛,很快就好。"陸上錦俯身吻他皮膚透出的清 晰的脊骨輪廓,一寸一寸吻到顫抖的尾巴尖,惡劣地晈他的尾巴。

  "晤! 〃言逸身子猛地一顫,鼻尖小幅度抖動,眼瞼發紅,雙手仍被陸上錦扣在背后腰窩,腿間粉紅干凈的性器脹大抬頭,被陸上錦攥在手里擼了擼。

  “不痛,別怕,我不讓你痛。"陸上錦耐心哄慰,扶著粗大猩紅的性器抵在言逸嫩窄的穴口,插進半個頭去。

  擴張松軟的小穴立刻懼怕地收緊了。

  “不怕,乖。”陸上錦輕輕撫摸翹在面前的小尾巴,“放松點。”

  在床上陸上錦還沒溫柔至此過。

  言逸鳴咽著努力放松后穴,粗大得恐怖的一根肉棒緩緩擠進腸肉里,筋脈摩擦過脆弱腸壁,緩緩

  撐開填滿了整個身體。

  “好疼......我沒力氣,我真沒力氣做......錦哥......"言逸努力吞進陸上錦整根性器,已經耗盡了所有體力,無力地軟在床上,只靠陸上錦的手提著他借幾分力。

  被抑制劑壓制的發情似乎被喚醒,骨髓中的疼痛未消失,又出現了一種渴待的交媾欲望。

  跪爬的姿勢更顯得言逸腰腹纖細,陸上錦把他抱起來,托著雙腿掂了掂。

  "啊!痛,吃不下,不要全插進去......”言逸尖叫著抓住陸上錦的手,用力撐著不讓自己身子往下墜,

  卻實在沒有力氣,身體墜下,被堅硬粗大的性器從下至上徹底貫穿,直接捅進了生殖腔。

  陸上錦抱著言逸上下抽插,小兔子的身體被楔在自己胯下的硬物上,渾身浮起一層涔涔的薄汗,

  白皙的臀肉被沖撞發紅,紅腫的穴口吞著一根龐然大物。

  言逸驀然哭出來,緊緊抱著陸上錦,指尖抓在陸上錦背上留下幾道淡紅的指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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