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執事》第113章

  陸上錦吻了吻軟綿綿發抖的兔耳朵,直到被甜軟的奶糖味求愛信息素纏到腺體上,他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他的omega發情了。

  十七歲了。

  陸上錦翻過身,把言逸壓到身下,折起雙腿壓到胸前。

  alpha的呼吸逐漸粗重,被omega的求愛信息素誘導發情,臥室中的信息素驟然濃郁,充斥著一個alpha愛而不得的克制感情。

  言逸牽著陸上錦的手放到自己腿間(省略)起來的東西上,帶著他輕蹭,軟聲說:“摸摸我。”

  整整半年,陸上錦的發情期都只能靠抑制劑度過,他知道言逸曾經獨自度過的發情期比他更多,這是他咎由自取,但alpha的發情期也天生比omega來得更加猛烈和難以承受。

  心愛的omega在身下邀歡,他真的忍受不住。

  像俯沖撲殺的鷹隼,利爪鉗住軟弱的小兔子,陸上錦控制不住地吻他的脖頸,一路向下,吻遍了全身,最終把(省略)含在嘴里(省略)。

  被(省略)的時候言逸仍然很乖,因為太久沒做過,(省略),像要裂開似的痛。

  小兔子緊咬著唇,默默忍著不敢叫出聲。在他印象里,這樣的痛只能獨自承受。

  陸上錦低頭吻他的顫抖的眼睫:“痛了就不來了,我給你(省略)出來,后邊用手指也可以,我用抑制劑。”

  (省略),言逸緊緊抱著他的脖頸挽留:“以后能不能一直寵我,別喜歡別人,別變成……我最討厭的人。”

  “只愛言言。”陸上錦真誠答應,動作極盡輕緩,為他減少痛苦。

  他在他體內成結,吻著他的頸側,給了十七歲的他一場無比溫柔沉醉的性事。

第66章 

  陸上錦下班回來順路帶了一份草莓提拉米蘇給言逸。

  今早走的時候小兔子還在昏睡,陸上錦沒舍得叫醒他,只悄悄吻過他的額頭和嘴唇,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他伸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

  以往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言逸就會跑下來到玄關等他,興奮地抱著自己的腰說歡迎回來。

  陸上錦看了看空蕩的幾個房間,保姆在廚房里忙碌,拉開門邊擦手邊回答“言言在臥室里一天都沒出來。”

  陸上錦臉上的笑意淡了些,沒心思換衣服,匆匆上樓,敲了敲緊閉的臥室門。

  里面傳來椅子移動的聲響,但沒人回答。

  陸上錦又敲了敲,焦躁地挽起襯衫袖口:“言言,怎麼把門鎖了?出來吃飯。”

  隔著臥室門,言逸的聲音怏怏的:“你自己吃吧,我不餓。”

  一聽就知道又在鬧脾氣。

  陸上錦找了個回形針掰直,捅進鎖眼里一掰,輕推開臥室門走進去。

  言逸窩在穿衣鏡邊坐著,默默低著頭,聽見門開的響聲,皺眉回頭:“我說了不餓,你怎麼又隨便進我房間。”

  陸上錦鎖了門,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書架上,不由分說把言逸從椅子上抱起來,坐到床邊,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又發脾氣。”陸上錦低頭親他的耳朵,“照鏡子心情還不好嗎,長得多可愛的小o。”

  言逸靠在他懷里不說話,不耐地把小兔耳朵甩開,不給他親。

  陸上錦溫聲哄了好一陣子,言逸才輕描淡寫地問:“你憑什麼不標記我?”

  如果alpha在和omega做愛之后沒有留下標記,說明這個alpha并不想負責任,不想與omega產生情感上的牽掛和聯系,不想被標記限制自由,不想與omega組建家庭。

  類似的問話陸上錦還記得,言逸二十四歲的時候被清洗了標記,從那以后,他只有在偶爾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才會請求自己再次標記他。

  陸上錦現在才明白,這是言逸當時最渴望的事。

  如果他能早點知道在言逸心里,標記的分量占得那麼重,他會標記言逸的,就算因此要花費更多的精力去保護他。

  現在言逸得到了一次從童年重新經歷成長的機會,他應該有憑心做出選擇的機會。

  言逸應該有權利決定愛和離開,而不是被高階依賴性驅使著變成alpha的附庸品和私有物。

  言逸感覺到陸上錦的猶豫,認為自己被一個alpha的性欲敷衍和欺騙了。

  他從陸上錦的臂彎里掙扎著要跑出去:“放開,愛標記不標記,老子不稀罕。”

  “跟誰學的臟話,你是誰老子。”陸上錦用手臂牢牢圈著他,強勢地把小兔子掰正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

  陸上錦把書架上的甜品盒和一小束玫瑰花放在他手里,捧起臉頰,拇指抹了抹他的眼角。

  “我不要……”兔耳朵耷拉著。嘴上說著不要,卻又把禮物抱得緊緊的。

  陸上錦的鼻尖輕貼著言逸臉頰,寬厚有力的手掌把言逸抱著甜品盒的手扣在掌心里。

  “我答應你,等你到二十七歲如果還愿意讓我標記你,我一定不猶豫。”陸上錦的手臂收緊,讓小兔子貼近自己的胸膛,“在這之前,你可以標記我。”

  陸上錦把停止掙扎的言逸往上抱了抱:“咬完了哥就永遠是你的。”

  alpha的腺體沒有被標記這麼一說,標記是一個alpha到omega的單向行為,alpha腺體根本沒有接收標記并形成徽記的構造。

  但陸上錦還能有什麼辦法哄慰他的兔寶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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