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執事》第165章

  “我的家具……”言逸仰頭瞪著他,邊喘/息邊數落,“襯衣還是新買的,自從你分化以后好費衣服。”

  “我賠,賠你。”陸上錦激動地親他的兔耳朵。

  omega平躺舒展身體像一具無瑕的白瓷,從前的傷痕都隨著四階分化消失了,光滑柔軟的脊背最尾端,壓著一朵瑟瑟發抖的兔尾巴。

  陸上錦分開言逸的雙腿,經過擴張的穴口淡紅微腫,一張一合地等待著即將被蹂躪的疼痛。

  言逸很久沒做過了,下意識摟住了陸上錦的脖頸。厚實的窗簾遮擋讓密閉的臥室十分昏暗,在黑暗中,他只能緊緊抱著自己的alpha,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他的安全感確實來源于陸上錦。

  “放松一點,有我呢。”陸上錦托著言逸的后腦與他接吻,啞聲哄著令人憐惜的小兔子,扶著自己猩紅碩大的性器緩緩頂入細小的穴口。

  即使生過孩子了,仍然緊得像第一次做,內壁的軟肉纏上抵進腸穴的粗大性器,緩慢地適應著強烈的刺激。

  言逸緊抓著陸上錦的手臂,咬著嘴唇揚起脖頸,冷汗順著額角淌到耳邊。

  陸上錦看得出來他有點疼,放緩了動作,釋放出大股安撫信息素,幾乎和如水的魚一樣,言逸被安撫信息素包裹后立刻放松下來,齒縫里擠出難耐的細弱嗚咽甚至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著被插入深處,兔尾巴抖得厲害,整個身體都浮上一層淡粉色。

  言逸努力適應著吞吐埋在體內的粗大陰莖,仿佛無數細小的電流在骨髓中游走,他蜷縮起身體,被一下一下頂上花心,嗚咽著抓緊了枕頭。

  陸上錦抱著他翻過身,小兔子的身體無論幾歲都一如既往的細膩柔軟,細長的兩條腿跪在軟被上支撐著身體,半透明的滑膩液體順著打顫的雙腿淌到膝窩,還有一部分粘在了尾巴球上。

  “寶貝,我愛你,離不開你……”陸上錦從他背后俯身緊抱著他,一手托著言逸的脖頸,另一只手緊攥著omega的性器上下擼動,咬言逸的耳朵,讓他蜷縮著脊背在自己懷里叫出聲。

  言逸抓住了alpha撫摸在脖頸上的手,緊緊攥在掌心里,叫出來就停不住,受了大委屈似的失著神呢喃叫他哥。

  “錦哥……輕點……”

  后頸的腺體募地刺痛,猛然被鋒利的齒尖刺破,言逸控制不住尖叫一聲,身體劇烈顫抖,粉紅的性器在陸上錦掌心里吐出了一股白漿。

  alpha的性器捅進了最深處的細小開口,頂端膨大成結,將一股股滾燙濃精射滿了避孕套,像膠套緊勒著莖身,陸上錦嘶嘶抽涼氣,媽的疼死。

  等到抱起虛弱脫力的omega,看見他臉上的淚痕,陸上錦心疼壞了,剝了套子拿紙巾隨便擦擦,把小兔子撈進臂彎里哄。

  言逸枕著他的肩窩,后頸還紅腫著,注入的標記信息素在腺體真皮下會聚,一枚游隼徽記從皮下浮現。

  “我是你的了。”陸上錦低頭蹭他。

  alpha的花言巧語任誰也扛不住,咬下的標記被他說成了全身心交付自己的契約。

  言逸抓住他在()中扯松的領口,紅著眼睛望著他。隨后被陸上錦抱進被窩里,一口咬上了胸前的()。

  一夜都不夠。

  番外.本篇小劇場

  日子像買給陸言的那本填色書一樣,一塊一塊地有了顏色。

  自從陸言上了幼兒園,兩人都稍微輕松了些,各自忙工作,一切井井有條。

  陸上錦剛開完會就接到了言逸的電話。

  “你兒子在學校惹事了。”言逸捏著鼻根,在辦公桌前轉著筆,“過來接我吧,我今天沒開車。”

  同時被叫到幼兒園的還有好幾位孩子家長,居然還碰見了談夢和畢銳競。

  畢銳競搭著陸上錦的肩納悶:“老師說我兒子聚眾打群架,我兒子才大班兒啊,能打群架?”

  陸上錦靠著車門攤手:“我兒子才小班,還是個小o,我說了讓家教手把手教,言逸非不讓,說跟小朋友處一處有益成長,你看,挨欺負了吧?我看看是誰家小犢子欺負我兒子。”

  言逸抬起耳朵甩他肩膀:“你少推卸責任了。”

  辦公室里,有毒植物班和草食動物班的兩位班主任正等著幾位家長。

  墻角罰站的畢攬星牽著陸言的小手,陸言哭過,小臉通紅,睫毛上還掛著一顆小眼淚。畢攬星背到背后的手指尖鉆出一條藤蔓,偷偷爬上陸言的肩膀,拽一拽兔耳朵,再給他抹眼淚。

  言逸掃視陸言渾身上下,雖然抖著耳朵哭得稀里嘩啦,但并沒有受傷。

  園長嚴肅道:“這件事情影響非常惡劣,小朋友在上課期間隨意串班已經違反了園方規定,更何況還出現了打群架的惡劣事件!”老園長德高望重,部隊出身功勛滿身,從不會因顧及家長的身份背景就罔顧對孩子們的正確教育。

  當說到陸言打了推翻自己積木和餐盤的劍羚alpha,畢攬星領著幾個小alpha沖過來,把場面弄得烏煙瘴氣時,陸上錦和畢銳競的表情都變得十分精彩,甚至對視了一眼,眼神充滿微妙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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