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執事》第172章

  第二天晚上,陸上錦進家門的時候整個房間都是黑的,氣氛詭異, 他立刻下意識把手伸進抽屜里摸槍。

  手感不對……

  他拿起來扣了一下扳機,槍口噴出一股亮晶晶小呲花,還滴滴答答響著生日快樂的電子音。

  陸上錦一臉迷惑。

  餐廳里亮起微光,映著一桌豐盛飯菜,言逸穿著圍裙,正躬身拿打火機點蠟燭。

  小家伙兒蹦跳著爬上陸上錦的臂彎,給爸爸歪歪地扣上一個紙殼生日帽,大叫一聲suprise。

  “乖寶貝兒。”陸上錦親了親陸言的小耳朵,抱著孩子走到桌邊,嘴角忍不住往上翹,“多少年沒過過生日了。”

  言逸抬眼調侃他:“這下可真成老男人了。”

  “嘖,怎麼說話呢。”陸上錦捏了捏陸言的臉蛋,“你爸爸是不是特別早就開始準備了,是不是特別用心,特別喜歡我?”

  陸言翹起小耳朵:“對!”

  “對什麼對。”言逸彈了一下陸言的尾巴球,扔給陸上錦一串車鑰匙。

  “之前我帶過的那個隊員退伍了,人家是賓利的機械師,你不是看上J**a了嗎,概念車,托人給你弄的。”

  陸上錦拿著車鑰匙,愣愣看著他。

  言逸把冰淇淋蛋糕推過來:“例行公事,許個愿?”

  陸上錦還懵著,被言逸引導著莫名就把眼睛閉上了。

  他有不少愿望,蠟燭快燒完了都沒許完。

  “我愛你。”

  他聽見言逸在耳邊用氣聲這樣說。

第97章 番外 獅子與青藤

  “又加班,想我沒?”夏憑天邊跟電話里的鐘醫生聊騷邊上了洗浴中心的客房,“嘖,你這是制式回答。”

  “我怎麼不老實了?對,老子正往小鴨子的房間走呢,你求我一句我就轉身回醫院。

  夏憑天的情緒明顯沒有給那小鴨子褲襠里塞房卡的時候那麼悠哉了,甚至眉間擠出了一絲慍色,開門的動作也不怎麼溫柔,等會兒小鴨子要遭殃,得替夏公子泄了從小情兒那受的氣。

  他不輕不重地踹開房門,床上沒坐著洗干凈的omega,茶桌前站著個青年,一身白大褂兒,背對著門口倒水。

  寬松的外套反倒更顯得青年腰身挺拔纖細,他低頭時露出一截雪白脖頸,嫩/紅的腺體平整干凈,散發著清爽的藤葉氣味。

  夏憑天不由自主走過去,從背后一把抱住鐘醫生,低頭在他耳廓后吻了吻:“小子。來早了吧,沒能捉/奸/在/床,遺憾不?我還挺想看你醋一醋,鬧騰鬧騰我。”手掌下的小腹平坦精瘦,他用力捏了一把,明明每回都把他灌滿了,這里卻始終沒能被折騰大,給他長出一株乖巧的小草來。

  鐘醫生喝了口水,笑笑:“這不是想你了就過來了,你想仨人一起,我也行。”

  “想挨打?”夏憑天微微噎了一下,扶在鐘醫生腰間的手忍不住用上了勁兒。換了從前身邊的跟的那些omega,敢跟他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地打趣,他早把人按在地上狠踹幾腳,干一場見血的了。

  可這人不成,哪哪都好看,濺上一點兒血咱夏公子都疼得慌。

  “沒有的事。”鐘醫生態度放柔軟了些,轉過身摟住夏憑天的腰,釋放出的青風藤信息素若即若離地纏著alpha的腺體。

  夏憑天偏開頭,一把抓住他雙臂,把鐘醫生按到床上,強勢地覆上去,激烈的alpha信息素一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美洲獅alpha的體型和力量都不是一個植物類omega能抵抗的,鐘醫生很快淪陷在熱情如火的紅玫瑰信息素中。

  夏憑天忽然停頓了幾秒,眼神里的熱情消退了一半。

  他嗅到了omega發/情的氣味。

  鐘醫生仰躺著,白大褂凌亂地鋪在身下,他已經被omega本能發情所支配,也許此時此刻即使不是夏憑天,任何一個契合度足夠高的alpha都能讓醫生沉迷至此。

  他身上放肆生長的青藤纏繞在alpha的手臂腰間,夏憑天寬闊的脊背被抓出幾道紅印,咬著牙罵了一聲:“妖精。

  給我生棵小草兒,會叫爸爸那種,操。”

  安靜下來之后,夏憑天從背后攬著醫生的腰,性感低啞的嗓音在鐘醫生耳邊呢喃:“發情了才知道找我。”

  鐘醫生臉上還余留著饜足的紅暈,困倦地閉著眼睛:“喜歡你才找你。”現在渾身酸疼,一時半會是下不來床了。

  夏憑天忽然支著頭側臥起來,輕吻到了他的腺體:“我能當真嗎?”

  鐘醫生轉過身,用兩根手指抵住了他露出上唇的尖銳犬齒,笑了一聲:“別當真。”

  夏憑天看起來有些疲倦,把鐘醫生的頭攏到自己懷里,低聲道:“老子隨你便。”等哪天來了興致,把人往地下室一拷,咬爛他腺體,折騰乖了再放出來也不是不行。

  紅玫瑰的安撫信息素充滿了房間。

  被PBB洗劫過的安菲亞醫院,一面墻被直升機轟出了一個大洞,里面七零八落,病人已經緊急轉移,只有鐘醫生還在搶救室。

  他中了流彈,原本是可以用自己的能力迅速愈合的,卻臨時把腺體能量全用來替夏憑天和陸上錦療傷了。

  手術室的麻醉劑被炸毀了,手秫室的麻醉劑被炸毀了,幾個醫生心有余悸地躲在手術室里不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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