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執事》第175章

  言逸轉了回去,閉上眼睛不說話。

  陸上錦貼了過來,溫熱的胸膛緊貼著言逸的后背,手臂將omega纖瘦的身體緊緊圈住,鼻尖貼著言逸的后頸。

  感受到言逸輕微的掙扎,陸上錦的情緒突然繃不住了,嗓音帶著哽咽:“以前我想標記又不能標記你,現在我想標記又不敢標記你,為什麼我總是得不到你,言言,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總是做錯,我很小心了,真的很小心了,還是每一步都走錯,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

  言逸突然掙開他的手,轉過身抓住他的衣領,憤怒地瞪著他:“你讓我告訴你什麼?十年前,你明知道我最在乎你,卻還是一意孤行把我從身邊推開,兩年前又自作主張擺出一副放手的虛偽姿態,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麼?你把我當什麼?”

  他喜歡的alpha不應該是這樣的,明知道自己有多麼在乎他,卻在僥幸生還后遲遲不出現,陸上錦明知道他杳無音訊這兩年自己過的有多痛苦,卻偏偏站在遠處看著,就只為了他那點作為a3alpha的自尊,他總是那麼自大,凡事一意孤行,從不愿與別人打商量。

  陸上錦眼看著言逸的眼瞼紅了,大顆的淚珠掛在睫毛上抖落下來,似乎積攢多年的眼淚都在這一刻爆發了,他就像一只紅了眼的大白兔子,泛紅的鼻尖又因為情緒緊張而小幅度抖動起來。

  陸上錦愣了愣,趕緊把他摟進懷里:“突然怎麼了,你別哭啊。”

  言逸用力砸了他一拳:“你看不起兔子嗎!什麼高階依賴我沒有高階依賴我沒有……契合度那麼低你叫我依賴什麼啊……”

  來自S4級超高階omega的小小一拳可真不是普通人能接得住的,即使是陸上錦也被揍得胸口悶痛差點吐血。

  言逸拖著哭腔的怨訴字字戳在陸上錦心上,他又是狂喜又是心疼,手足無措地把言逸抱起來,在陽臺走來走去地哄。

  “對不起。”陸上錦嘴唇有些哆嗦,“對不起老婆。”

  言逸埋頭在他肩窩里,悶聲抱怨著那些過往的瑣事,陸上錦一一聽著,細細地哄慰著。

  陽臺外的海景漸漸暗了下去,海對岸的燈火在夜幕中閃爍,如果有人在窗邊往對岸望,就會看見一位游隼alpha在陽臺徘徊,懷里抱著一只眼睛哭紅耳朵亂甩的大白兔子,表情溫柔耐心地低語哄著。

第100章 鷹兔小段子啦

  最近難得清閑,來大夏的養生會館坐坐。

  陸上錦躺在躺椅上,手邊放著一杯加冰低度酒,跟身邊的大夏老畢碰了碰杯。

  畢銳競嘆了口氣:“我公司里一堆事兒呢,小敗家子非得把我拽出去玩,嗨呀,他想去島上玩,我哪有時間,游泳池里泡泡得了。”

  他說著,瞧了眼正穿著條小泳褲跑跳著在泳池邊打球的談夢,小omega頭頂的蝴蝶觸角隨著他跑動的姿勢晃來晃去。

  畢銳競喊了一聲:“小崽子把褲子往上提提!都垮到大腿根兒了!”

  話音剛落就得到了談夢拋來的一只人字拖。

  “這臭小子。”畢銳競無奈笑笑。

  “不知足……言逸老是說忙,不扛著根本帶不出來。”陸上錦嘆了口氣,“我套上麻袋才把他抓出來的,就他這個忙法兒,過兩年還不得要求跟我分房睡了?”

  “不知足……”夏憑天愁著眉,“裁冰這兩天手術排得滿,我套麻袋都抓不出來,只要他手術一滿,我直接重回單身啊,電話不接,人也見不著,別問,問就是在手術室。

  只聽泳池邊響起嘩啦水聲,言逸游到岸邊,扶著欄桿走了上來。

  灰色發絲濕透后顏色變得深了些,兔毛也都濕漉漉貼在耳朵上,他雖瘦,體型卻精干勻稱,一滴水從下巴滴落,沿著脖頸劃過胸肌和腹肌,從肚臍處垂落,泳褲外濕透的兔尾巴變成了一小條,透出皮膚的淡紅色。

  言逸轉身坐在了池邊,背后一整片凌厲的游隼標記展翼飛翔,霸道地昭示著此omega已名草有主。

  在泳池邊打球的談夢身上也盤繞著箭毒木蜿蜒的藤蔓標記。

  對于已婚omega而言,自家alpha的標記會散發信息素的氣味,讓其他心懷不軌的alpha敬而遠之。

  但今時不同往日,alpha們已經不再把自己咬在老婆身上的標記看作炫耀的資本了。

  “看這個。”畢銳競脫了上衣,握拳曲起右臂,勃發的強勁肱二頭肌依舊不輸當年在部隊訓練時的力量。

  一枚藍色閃蝶的標記印在他肩膀上。

  “看見沒,維納斯閃蝶。”畢銳競曲著手臂狠道,“光線強的時候絕美,會發光。”

  夏憑天笑了:“別是你把大嫂惹毛了,他氣得咬了你一口吧。來看我這個。”

  夏憑天抬起大腿,掀開短褲褲腿把腿根露出來,大腿內側印有一條溫柔的青藤標記。

  “嘖嘖,懂得都懂吧?”夏憑天驕傲地蹺起腿,“找比自己小的有什麼好啊?能知道疼人?”

  “你就比人家裁冰小了沒半歲,裝什麼嫩蔥呢,裁冰是不是還管你叫哥呢,說明你長得老。”

  “他叫我哥,他,”夏憑天一噎,“我又沒讓他……”

  無奈他們相遇時身份相差太大,一個是剛留學歸來的醫學高材生,一個是久安鴻葉的大少爺,這聲哥多是從社會地位上論的,后來在一起了索性也順口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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