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書后發現全家都是反派》第210章

  然而——

  他還碰到厲碎碎,就被人絆倒了。

  厲沉將自己的妹妹拉到后面,目光冷冷的看向爬在地上的小男孩。

  小男孩摔了個狗吃屎,他爬起來看著厲沉,沖過去就要壓著厲沉打架,他是巨人族力氣大,又仗著比厲沉大兩歲,看起來壯實的很。

  眼看他就要湊近。

  厲沉的手慢慢的靠近口袋里的機器電棒。

  近了,就差一步。

  小男孩的拳頭剛要落下來,就被忽然沖過來的人攔住,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動作干脆又果斷,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人才能做出來的。

  “哎呦……”

  雷蒙高大修長的身軀擋在厲沉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小男孩氣憤道:“你在干什麼?!”

  地上躺著的小男孩哎呦的叫了一聲。

  雷蒙跟著小伙伴來玩,剛進來就看到這邊有孩子在吵架。

  從背影他一眼就認出他的公主了!

  小男孩哎呦的捂著屁股,痛的他哇哇亂叫。

  雷蒙氣憤的看著小的男孩,正義的主角指責道:“怎麼可以用巨人之力用武力欺負其他小朋友?”

  在天空城,仗著自己種族的優勢欺負他人是為人不齒的。

  小男孩子:?

  剛剛過肩摔我的不是你?

  雷蒙一身正氣,他轉身看向厲沉,著急又小心的看著瘦弱精致的男孩,輕聲問:“你沒事吧?”

  厲沉將口袋里的武器放回去,搖搖頭。

  月月卻從旁邊跑過來,哭著說:“你們仗著人多欺負我哥哥!我要告訴媽媽!”

  厲碎碎才不怕她:“誰欺負你啦?”

  月月一哭,小男孩也站起身來,為自己找面子說:“你們勝之不武!野蠻人!”

  “……”

  厲沉看到他指著自己妹妹的鼻子,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家人永遠都是他的底線。

  從雷蒙的身后走出來,他的面色清冷,目光黝黑的看向巨人族男孩,低聲道:“怎麼才是不勝之不武?”

  小男孩一愣,他們家是做軍械生意的,從小就是玩槍玩機甲長大的。

  不遠處有個小攤子剛好是射擊可以拿禮物計數。

  這不就是他和妹妹的優勢嗎,于是小男孩揚起臉來說:“去比射擊怎麼樣,我要是贏了,你們就得給我道歉!”

  厲沉不認識這個小男孩。

  但是雷蒙作為帝江的尖子生,他可是認識這個孩子的。

  埃克斯,父親是機甲槍械師,從小家里就是玩槍的,在帝江的設計比賽中也是出了門的成績好。

  雷蒙的正義感哪愿意讓公主受委屈,立刻站起身來說:“我跟你比。”

  埃克斯輕哼說:“免得你又說我欺負人了,三局兩勝,雷蒙可以幫忙比一場。”

  畢竟厲沉絕不是他的對手。

  就算雷蒙贏一把又能怎麼樣?

  他是比不過雷蒙,這個人跟個六邊形戰士一樣,渾身都沒有缺點,但是一個瘸子還能比不過嗎?

  雷蒙剛要說話——

  厲沉卻開口道:“不需要他,我跟你比。”

  雷蒙震驚的看向厲沉,瘦弱白皙的男孩臉上一片清冷,他的腿有問題,可不管他在哪里,永遠脊背都是挺直的,像是風吹不摧的柏住,又脆弱,卻又堅強。

  從前,他只覺得厲沉柔弱需要保護。

  可是現在的他更讓雷蒙有些驚訝。

  埃克斯見厲沉這麼說,只覺得他在打腫臉充胖子:“那咱們就一局定勝負怎麼樣?”

  厲沉越過他:“隨你。”

  越是這種態度,埃克斯越是氣的牙癢癢。

  他今天就是非要出這口惡氣!

  厲沉站在了攤子前,兩個孩子各領取了槍后,戴上了護目鏡開始了射擊。

  先開始的是埃克斯。

  “砰!”

  “砰砰!”

  幾槍打出去,彈無虛發,全都正中玩具。

  月月在旁邊笑著跳起來:“哥哥好厲害!”

  埃克斯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一共是十發全中,最后的一發他已經完全的飄了,看厲沉戴護目鏡的動作都笨拙,就知道不是常摸槍的。

  “砰!”

  這一槍故意打歪了。

  埃克斯得意洋洋的說:“讓你的,別說我欺負你啊!”

  厲沉沉默的看著他。

  當第二輪開始的時候,男孩的打槍速度沒有埃克斯那麼快,他沒有先急著打槍,而是將槍從頭到尾拆了重新組裝了一遍,不斷的在腦袋中重復他在電視里,還有父親曾指揮,教育過他的事情。

  要穩。

  要靜。

  “砰!”

  第一槍,正中。

  埃克斯輕哼一聲:“運氣真好。”

  厲沉又穩又沉靜,慢慢的開槍。

  “砰!”

  正中。

  不遠處吸引了不少的小朋友來看這場比賽。

  厲沉將子彈上膛,眼睛微微的瞇起,絲毫不受周圍的影響,按下扳機。

  “砰!”

  正中。

  埃克斯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接下來的每一槍,厲沉的都是又快又穩。

  周圍的小朋友們也感慨不已:

  “這個哥哥好厲害啊。”

  “他會贏嗎?”

  “如果這一槍也中了就贏啦!”

  厲沉沒有著急的打出去,相反,他側目看了埃克斯一樣,在不遠處,是剛剛還在得意洋洋,讓他一槍,嘲諷他的男孩。

  四目相對。

  厲沉稚嫩的嘴角竟是緩緩的勾起了一抹極淺的帶著惡意的弧度。

  那黑黝黝的眸低,才是一直掩藏極深的諷刺。

  就像是一頭極其危險的兇獸,一直蟄伏在暗處,直到最后才露出了獠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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