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顧遙,連張思毅都被嚇到了!
賀呈天說完又調侃張思毅道:“放心吧,到時候要真成了,少不得你這個媒人的紅包。”
張思毅干笑道:“呵呵呵,這個倒不是重點,我就是來確認一下你對顧遙是不是真的上心。”
賀呈天一聽急了:“嘿,你到底站誰那邊的?論理哥哥我跟你更熟吧?顧遙是顧逍的妹妹,你替人家妹子瞎擔心個什麼勁兒?你說,是不是顧逍讓你來打聽的!”
張思毅連忙否認:“不是啊!我就自己好奇!”
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能直接跟賀呈天說實話吧?不過想到賀呈天要是真跟顧遙在一起,那早晚會知道真相,回頭這鄰家大哥難不成還得叫自己一聲“大嫂”?
……臥槽!這酸爽!
張思毅被自己的腦補雷得外焦里嫩,趕緊含糊著又說了幾句別的,匆匆掛了電話。
知道賀呈天是認真的,張思毅就放心了,能夠成人之美也是給自己積累人品嘛。
哼著小調兒洗完澡,張思毅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見顧逍上樓來,他順便問對方索要那幅生日題字。之前在酒店慶生完后,張思毅感覺自己帶著那幅字不方便,就讓顧逍先帶回來了。
顧逍找出來給他,張思毅又喜滋滋地翻開來近距離欣賞了一遍,摸著宣紙上的墨跡和落款處的印章,張思毅咂舌稱嘆:“寫得真好啊。”
顧逍正背著他脫衣服,聽到這句話手指一頓,這小家伙是不知道他寫這一幅字之前廢了幾張草稿,怎麼寫都不滿意,寫了幾天才選中這一幅。雖然外行是看不出來,但是內行一瞧就知道他這字寫得有多緊張,“思毅”那兩個字里有幾筆都是在發顫的。
張思毅小心翼翼地卷起來,自言自語道:“要不你每年生日都給我寫一幅吧,就別準備其它什麼禮物了,這樣從二十四歲開始,假設我能活到七十四歲,那時候你八十歲,那我至少能收到五十幅你親筆寫的‘生日快樂’了。”
顧逍本來還想嗆他“貪心”,竟然每年都想要,可聽到后來,張思毅像是敘述一件平凡的事似的說著他們活到幾歲幾歲,心里莫名地體會出一絲溫馨與感動來,便笑了笑,答應道:“好。”
收拾完東西時間已經不早了,第二天還要上班,顧逍想著前一晚兩人才在賓館里瘋狂地做過,為了體諒張思毅勞頓,這幾天決定收斂些。
沒想到落了燈,張思毅竟然主動湊了過來,在被窩里不安分地撩他。
顧逍抓住他的手,笑問:“這個點兒了還有精力啊?”
張思毅拱著戀人撒嬌,哼唧哼唧的,像個磨人的小妖精。
聽廖俊說了他和男友分開后的心情,“趁在一起就好好珍惜”這句話就牢牢地印在了張思毅的腦海里。
不是他想用身體補償顧逍,而是他一想到九個月后的他們分隔兩地的日子,就恨不得此刻每分每秒黏在顧逍身上,把將來分離的空虛感提前彌補起來。
顧逍好笑道:“你這是怎麼了,前不久是誰跟我抱怨次數太多受不了?我去X市這兩天我們天天做,還不夠?”
張思毅:“……”
真可謂是風水輪流轉,張思毅哪料到自己也有今天,悔得都想把當初那些抗議話吞回肚子!
不過當初自己不愿意顧逍還不是霸王硬上弓?張思毅現在也有樣學樣地扒住顧逍不放,(很純潔的一句話),直把顧逍摩出了火,一翻身把人壓倒(純潔純潔……)……
第二天張思毅又是腰酸背痛地起來,他也沒抱怨,甚至還一臉蕩漾地飄去洗手間洗漱。
對著鏡子一邊刷牙,張思毅一邊回味著昨晚發生的事,累是挺累的,但他好像逐漸從這種行為中咂摸出一些特殊的滋味……說實話,相愛的人身體不斷結合的過程所給予的精神滿足感簡直超越了任何行為,難怪顧逍以前停不下來地要他,因為是真的爽啊,跟上癮了似的!
回到公司,張思毅迅速投入古城改造的桌面工作,處理調研資料,畫圖、做模型,還剩一個月競標,參與此項目的四人小組都忙得不可開交。
到了中午休息時間,陶斐過來叫他一起吃飯,還神秘兮兮道:“有人請客。”
張思毅一愣:“誰?”
陶斐嬉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拉著一臉蒙逼的張思毅往電梯口走,直到下了樓,張思毅才看到在路邊等他們的人——是柏睿。
出差半個月,張思毅都快把柏睿這號人給忘了,看來顧逍的出差建議是對的,離開一段時間再回來,張思毅表現得冷靜多了。
“這是怎麼回事?”張思毅問道。
柏睿笑盈盈地望著他:“聽你男朋友說你前不久出差去了?”
張思毅挑了下眉,沒說話。
柏睿又看了陶斐一眼,再看回張思毅,仿佛挑釁似的說:“你不在這幾天,我幾乎天天跟你男朋友吃中飯呢,你不會吃醋吧?”
張思毅的眼角瘋狂地抽動,等等,難道柏睿以為……陶斐是自己的男朋友?臥槽!陶斐真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