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長姐同一天嫁入仇人家,她是正妻,我是小妾。 她時時提點我:「我們是來復仇的,你可不能愛上少爺哦。」 我聽她的話,每天喝避子湯,監視夫君,在公婆的飯菜中下毒,終于將他們毒死。 她卻在葬禮上大義滅親: 「夫君待我們這般好,你怎麼忍心殺了他的父母? 「就算有多大的仇恨,這些日子的情愛還不足以抵消嗎? 「你為何就不肯聽我的話,忘記從前那些事呢?」 最后她親手殺了我,將我的人頭獻在公婆的靈前。 「兒媳為你們報了仇,你們可以安息了;可惜,你們不能親眼看著孫兒出世……」 那一刻我才知道,長姐從來沒有喝避子湯。 她愛上了那個男人,害怕東窗事發,便犧牲我以求得他的原諒。 再次睜開眼,我又回到了出嫁那天。 這一世,我要連自己的仇一起報。
我的夫君帶著沈青衣回府,讓我給她騰出正妻的位置。 我捧著一紙和離書,帶著我的丫鬟和嫁妝,走出了瑜王府的大門。 世人皆知。兩年前,瑜王李謹安跪在勤政殿外三天三夜,只為求丞相愛女沈青衣為妻,遭拒。 那一年,我在新年宴會上對瑜王一見傾心,大膽開口:「求陛下賜我一個如意郎君。」 皇帝同意了,一道圣旨賜下,全了我的心思。 我攜十里紅妝,嫁入了瑜王府。 大婚當晚,李謹安和我喝完合巹酒后,拂袖而去,留我獨守空房一整夜。 和離之后,再次見到李謹安,他低聲下氣地求我回到他身邊。 我取出和離書,扔到他臉上: 「李謹安,此生與我恩斷義絕,不復相見,不是你說的嗎?」
我娘將我爹的眼盲治好后,我爹開始嫌棄我娘。 嫌她裙布釵荊、嫌她早生白髮、嫌她雙手粗糙難看。 在看見他偷我娘的銀子去了花樓后,我哭著跑回家告訴我娘。 我娘平靜地摸摸我的腦袋,讓我收拾行李。 第二天,我爹從床上摔下來,一邊哭一邊摸索著喊我娘的名字。 而我娘牽著我的手,毫不猶豫地離開。 我爹忘了,我娘有能力讓他復明,也有能力讓他重新失明。
我娘總愛用我來襯托表姐。 我少時不通文墨,她卻非要我和表姐同臺作詩。 然后當眾嘲諷我:「半點才情也沒有,你怎麼配做大家閨秀?」 等我在女學考試中拔得頭籌,別人向她道喜,她又嗤之以鼻。 「能讀點書有什麼用,這丫頭脾氣大,品行還差。」 「不像她的表姐,生得明艷,性子柔順,娶妻就該娶這種。」 此事傳到太后耳里,她原本屬意我做攝政王妃,聽后便想換成表姐。 我心中失落,我娘卻咧嘴笑道: 「娘這是為你好。宮中險惡,像你這樣普通的姑娘嫁過去定然會被人嫌棄。這種苦,還是讓你表姐吃吧。」 誰知攝政王依然求娶于我。 我娘得知后,突然大肆辦起荷花宴來。 宴至中途,她故意推我入水,又高聲呼救引來眾人圍觀。 我被人瞧見濕身落水的模樣,她大哭著說我沒了清白,將此事鬧得人盡皆知。 于是,表姐成為攝政王妃,我則被送進道觀清修。 道觀陰冷,我過去沒多久就纏綿病榻,撒手人寰。 死前我才知曉,表姐竟是我娘和舅舅私通生下的孩子。 再睜眼,我又回到了落水之前。
成年后,我覺醒為魅魔。 竹馬和我簽訂主仆契,卻從不肯喂我。 我半夜爬上他的床。 「沈淮,我餓了……」 他把我推到墻上,聲音滿是戾氣。 「你就不能控制?別特麼跟動物似的。」 他自己出去住,把我鎖在了寢室里。 可他不知道—— 當晚他那個性格惡劣的室友回來了。 「過來,我喂你。」
春日宴上,我因一首詩被皇帝欽點為宣王妃。 宣王年輕氣盛,一夜不停地換水。 我苦不堪言,讓他悠著點。 他雙眼放光,悠了一晚上。 世人皆傳,宣王獨寵王妃,二人伉儷情深。 太幸福就容易招人嫉恨。 被人下毒身亡,我又重活在那年春日宴上。 族妹搶先將我的詩作出。 我則趁人不備,回府收拾細軟逃出京。 城門口,年輕的宣王咬牙切齒地攔住我: 「天殺的,本王就知曉你要跑!」
#爽文 #古言 #虐渣 #男二上位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任務完成后,我拒絕脫離世界。 我嫁給了裴懷。 婚后第五年,我被診出了喜脈。 他喜極而泣。 他素來淡漠,兩次失態皆因我。 京都人人皆知,他愛我如命。 但我卻知道,他在外養了妾室。 孩子都已三歲。 這一回,系統問我:「任務已成功,是否脫離世界?」 我釋懷的笑了笑: 「是。」
穿成貞子,我還沒來得及傷天害理就被救助了。 鄉親們握著我的手:「姑娘,你的仇我們一定會替你報的。」 后來,我在水井中打游擊。 人們都說,有井的地方就有貞子。 我淡然一笑:「現在的我,叫貞建國。」
要在家里養貓,父母反應激烈。 我媽揚言要「拔光它的貓毛」,我爸則宣稱要「當面踢翻它的貓碗」。 后來—— 我媽:「該死啊,得想個辦法把小乖天天揣兜兜里!」 我爸:「吶,××牌貓糧,內含豐富膳食纖維和蛋白質,貓貓吃了都說好!」 某日,高大俊秀的少年抖著貓耳埋進我的頸窩,語氣幽怨: 「爸媽都被我搞定了,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我生得普通,卻偏偏有一副好牙。不笑則已,笑起來紅唇白齒,剔透無雙。 十四歲相看人家,來了個年輕和尚。 和尚生得極好看,眉眼慈悲,語氣憫人:「這位小施主有佛緣,若是嫁為人婦,恐難壓福氣,而增業障。」 話音剛落,來提親的面面相覷,可和尚放下了一錠金子,爹娘當即喜笑顏開。 他清朗的嗓音落到我的耳里,竟有種極盡誘哄的意味:「還是隨貧僧走吧。」 可后來我才知道,他哪里是什麼正經和尚。 更讓我后怕的是,他似乎……愛極了我的白齒。
「衛生巾本就是沒必要的奢侈品,我要一個男人來月經的時空,驗證我的正確!」 臺上說話的男人是本月第一位幸運兒——正處輿論旋渦的網紅關逸。 臺下,他的擁躉們發出山呼海嘯的掌聲尖叫聲。 然而時空預覽結束,歡呼者們相顧失色。 反倒是原先沉默的區域爆發出笑聲。 我心情沉重,擔心著身旁的好友,很快就會輪到她上臺。 她告訴我,她定制的是一個實行絕對 AA 制的時空。
為了拯救發情期的獸人助理,未婚夫江宴與她締結婚契。 「等她發情期過后,我們的婚禮繼續。」 我成了全城笑話。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大吵大鬧時,我跑到地下拳場贖了個狼人。 婚禮那天我沒出現。江宴氣急敗壞打電話過來。 「遲洛,難道你要因為一個低賤的獸人跟我翻臉。」 身上狼崽子聽到后不樂意,手上力道加重。我受不住,聲音破碎。 「等他發情期過后,我們的婚禮……「取消。」
「誒,又活了,又活了。」 「大劉,快去給她捆起來,別讓別人搶了,上次我可沒爽夠。」 我是沒有能力的普通 NPC,是數據,被他們玩了,打死了,還能活過來,任勞任怨地發東西。 想到這,我認命地低下頭,不再掙扎,拖著我的人卻突然一頓。 叮咚一聲響,系統音響起: 【歡迎最后一名玩家進入副本《普通人》,游戲,正式開始!】 【祝各位普通人,游戲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