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讓顧青裴的下體更加貼合原煬的肉棒,也讓倆人連接地更加緊密、深入。
“你不回答,我就這樣干你一個晚上,我有的是體力,我會在這個房子里的任何一個地方操你,操到你失禁,操到你射不出來。快說!究竟有沒有人上過你,有沒有!”
顧青裴受不了地大吼道:“沒有!操你媽的沒有!”
原煬露出了得意地、扭曲地笑容,他抓著顧青裴的大腿,指尖陷進了肉里,他開始變換著方位操弄著顧青裴的腸壁,他知道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尖叫,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有快感,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爽得不斷收縮穴口,給予他更強烈的刺激。他熟悉這具身體,這具只屬于他的身體。
在抽插了百余下后,原煬直接把濃白的體液射進了顧青裴身體里。
顧青裴怒瞪著他,嗓音沙啞,“拔……拔出來……”他最煩原煬射在他身體里,偏偏原煬最喜歡這麼做。
原煬喜歡在顧青裴身體里盡情發泄的感覺,他更喜歡的是看著自己的體液從顧青裴身體里流出來的那番美景。
原煬把自己的肉棒拔出來之后,卻沒有把顧青裴的大腿放下,反而扛在了自己的肩頭,看著顧青裴合不攏的小肉穴不斷地往外流淌著白濁的體液。
顧青裴累得渾身冒汗,早已經無力反抗原煬,只是原煬射了,他還沒射,實在難受。
原煬作惡的手指伸進那濕濡的小肉洞,轉著圈翻攪摳挖,把顧青裴的屁股玩兒得濕乎乎的一片,水順著股縫流到了沙發上。
顧青裴全身泛紅,腦袋無力地偏在一邊,想收回腿,卻被原煬禁錮著,只能羞恥地任原煬玩弄他最私密的部位。
原煬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顧青裴的性器,他笑道:“顧總,你都硬成這樣了,怎麼還沒射呢,是不是我插得不夠?”
顧青裴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嘲弄道:“明顯是你不行。”
沒那個男人受得了別人說他“不行”,原煬不怒反笑,“看來是我沒伺候好。”
他俯下身,張嘴就把顧青裴的性器含進了嘴里。
顧青裴悶叫一聲,張嘴大口呼吸著。
原煬一邊舔著顧青裴的性器,一邊用手指淫玩兒著顧青裴的菊穴,這一上一下的刺激把顧青裴弄得差點兒瘋了,他無法克制地呻吟了起來,修長的身體不斷地蜷縮、伸展、扭動,臉龐都因為劇烈的快感而扭曲了。
原煬不斷用口腔吞吐著顧青裴的性器,手指則快速地在那濕滑的肉洞里抽插,專挑顧青裴敏感的地方拼命的戳探,瘋狂地、密集的快感一前一后地夾擊著顧青裴的意志力,他頻于崩潰,他終于受不了這折磨,仰起脖子大叫了起來。
“啊——原煬——啊啊啊——”
那動情的聲音簡直給了原煬莫大的鼓勵,他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指的動作也愈來愈也重,顧青裴終于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傾瀉而出。
原煬微微偏頭,還是被噴了一臉。
顧青裴則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身體在高潮的余韻下抽搐了幾下,就癱軟了下來。
原煬蹭了蹭臉上的精液,沖著顧青裴戲謔地一笑。
顧青裴的神智有些無法集中,他張了張嘴,只發出低低地喘息。
原煬重新架起了他的大腿,肉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硬了起來,他頂著顧青裴的屁股,“該我了吧,夜還長著呢,我說了,我今天要把你操暈過去!”
話音剛落,原煬一個挺身,粗長得嚇人的肉棒已經插進了顧青裴無法合攏的肉洞里,撲哧一聲,水漬四濺,連根沒入,顧青裴的喉嚨里發出嘶啞地叫聲。
原煬如一頭發情的野獸,不知疲倦地在他的雌獸身上宣泄著最原始的欲望。
顧青裴在這場性事里幾度昏迷、幾度清醒,隨著原煬的瘋狂而浮浮沉沉,沉溺在欲海中無法自拔。
顧青裴醒過來的時候,骨頭簡直要散架了。昨晚的原煬太可怕了,簡直不能稱作人。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累過,他每個星期固定有兩次的運動,從來不會過量,因為縱欲而起不來床,簡直是笑話。
他現在連翻個身都疼。
顧青裴睜開浮腫的眼皮,看了看窗外。
昨晚那極度瘋狂的一夜,讓他哪怕是想想都面紅耳赤。他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如果沒有昨晚徹底的宣泄,他恐怕不會知道,他這麼需要紓解。
顧青裴揉了揉眼睛,仰面躺在床上,雖然腰酸背疼,可不得不說,自從和原煬分開后,他的身體這是第一次真正得到“滿足”,而對象,竟然還是原煬。
是因為年輕男人都這麼帶勁兒,還是因為那個人是原煬?
顧青裴不太想糾結這個問題,他好久沒這麼痛快地做愛,他現在唯一該考慮的,是怎麼處理和原煬之間亂七八糟的關系。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終于磨磨蹭蹭地爬了起來,強忍著身體的酸痛,進浴室打算沖個澡。
他剛把花灑打開,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顧青裴看著站在門口的原煬,也沒閃躲,實際上也無處躲閃,他只是瞥了原煬一眼,“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