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硯清這才發現自己穿著一身睡衣。
“祁硯清,做戲做全套,來外面過發情期算怎麼回事?”
祁硯清呵笑,果然。
陸以朝洗完臉,轉身就朝祁硯清伸手,朝他的臉打過來。
祁硯清身體都繃緊了,下意識抬手要打回去。
啪。
陸以朝掌心貼上了他的腦門,“洗什麼澡,才退燒,試著還有點熱。”
祁硯清愣住了,陸以朝抽什麼風?還是說有記者藏在這里了?
陸以朝看了他幾秒,想到什麼似的,眼里有了笑意,他拍拍祁硯清的腦袋,微垂著頭去看他的眼睛,聲音溫和蠱惑。
“清神這樣還怪可愛的。”
祁硯清后退半步,像是聽到了什麼鬼話,但是被頭發擋住的耳朵在微微發燙。
陸以朝說他可愛?
他們不是才吵了一架?
就睡了一晚上,發生什麼了?
陸以朝把他推出浴室,給他披了件外套。
“出去吃飯吧。”
“我不吃……陸以朝你松手!”
陸以朝把人拽出房間,笑容痞氣,“你不餓我都餓死了,吃飯。”
“我穿的是睡衣!”
“清神穿睡衣都美得絕色。”
正好走過去兩個服務員,小聲笑著走開。
陸以朝攬住他的肩膀,“吃飯吧,我餓得胃都疼了。”
祁硯清被推著往前走,就在五樓的雅間吃飯。
是不是錯覺,他真的覺得陸以朝變了一點。
“不喝酒,來一份烏雞湯,不放蔥姜蒜,再來一份米飯,一碟酸蘿卜。”
陸以朝點完菜問祁硯清:“還有沒有想吃的?”
祁硯清瞥開眼睛,“沒了,我不太餓。”
菜上齊后,祁硯清慢吞吞地吃著,他真的不太餓。
“吃完,多大的人了這麼挑食,看你瘦成什麼樣了。”陸以朝大口吃面,吃相卻不難看。
“你……”祁硯清張著嘴,算了,不說了。
陸以朝開口:“你不說那我就先說了,以后發情期別亂跑,找你很費勁。”
祁硯清一眼就看穿他的謊言:“周簡沒跟你說?”
“是說了,可說之前我就在找你了,我可不想在社會新聞上看見你。”
“找我干什麼?”祁硯清看向他。
陸以朝難得溫和地笑了下,“三年了,我能不知道你發情期什麼時候?”
祁硯清連忙低頭吃飯,心臟無端加速,悸動不已。
陸以朝觀察著他的神情,須臾笑意更深,冷著臉說:“好好吃飯,發什麼呆。”
“關你什麼事。”話是這麼說,但又開始吃飯了。
一頓飯吃得差不多了,陸以朝說:“明天我出國出差。”
祁硯清愣了一下,這人之前不跟他報備的,想了想,他回了句:“我也出國出差。”
陸以朝攏好他的外套,“發情期剛過就出門?”
“嗯。”
“那我咬你一口,加深標記?”
祁硯清笑了,眉眼迭麗精致,笑起來的時候明艷動人,“陸總現在做戲這麼全?那好啊。”
陸以朝完全沒生氣,低聲笑:“好,那回去。”
這天之后,祁硯清開始訓練街舞,編曲編舞整天泡在訓練室里,有時候太累了直接在椅子上睡覺。
他練舞一直這個樣子,做什麼都喜歡極度沉浸。
報名了JD大賽的事已經說出去了,每天聯系他的人更是不少。
祁硯清休息喝水的時候,看到一條語音。
“Qing,什麼時候來這邊?我想看你跳街舞。”
祁硯清:“去我的超話,置頂貼找去年的集錦。”
“我說真的,早來一天還能多適應一天環境。”
祁硯清拍了個視頻過去。
一個小時之后,訓練室的門被敲響。
祁硯清一開門就被抱住,“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過來怎麼不說?!”
祁硯清嫌棄地把人推開,看著面前這個alpha,一言難盡,“倒是不用演得這麼感動。”
“你媽的。”沈譚舟氣笑了,捶了祁硯清一把。
“我在一個月前就喊你一起過來,現在過來不能跟我說一聲?”
“跟你說不著。”
“好說我去年也是四強選手,給你傳授點經驗還是可以的吧。”沈譚舟說。
祁硯清不客氣地笑了,“你也知道你是四強,我怕你把我帶溝里。”
“去年也是我第一次跳街舞好嗎!”沈譚舟翻了個白眼,跟他一起靠在欄桿上旁。
“我說你今年發什麼瘋?已經拿了不少獎杯了吧,你想干什麼?”
祁硯清喝水,漫不經心地說:“獎杯多我看著高興。”
沈譚舟看他又瘦了,還有這股瘋了似的勢頭,是真有種不好的預感,“你是不是得病了?”
第15章 清神好忙,清神爛桃花一堆
祁硯清看他,“老譚你這麼缺錢?”
沈譚舟不解,這兩者有什麼關系?
“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企圖搞我心態搶冠軍,都開始玩臟戰術了。”
沈譚舟氣死,“你媽的,做個人OK?”
祁硯清哼了聲,眉頭微挑,“放心吧,今年的冠軍都是我的,到時候借你合影。”
沈譚舟:……
“至于我為什麼沖獎杯,兄弟你但凡努努力為國爭光,別讓獎杯都讓外國佬搞走,我也不用這麼努力了。”
沈譚舟翻白眼,然后忍不住笑了,抬手拍他的腦袋,“狂死你了!叫哥!”
“在你面前想不狂都難。”
沈譚舟今年34歲了,算是看著祁硯清一步步成長的。
祁硯清今年才25歲,已經是炙手可熱的全舞種舞者,在這個年紀能有這個閱歷,目前可沒有第二個人。
他看著祁硯清,后頸貼著緩和貼,透明的,能看清上面的牙印。
祁硯清從不掩飾自己有alpha,那個看起來溫和帥氣,卻只出現在視頻里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