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周簡慌了,“那我是不是報錯了?我該提前問你一句!”
Cockydancer比賽,算是一種野賽,對參賽者要求不高,基本是只要你報名就能參加,之前有黑料也沒人管。
近年來贊助商越來越多,這比賽正式了一些,也更有名氣了,那種跳著跳著忽然舉棒子砍人的事沒有了。
“沒事,正好沒有這個獎杯。”祁硯清不在意地說。
周簡:“你這是什麼冠軍收集癖嗎?清清我也有點奇怪,你為什麼忽然這麼拼啊?”
祁硯清:“沒為什麼,就是想要。”
不是實話。
周簡都跟他五年了,算上今年都第六年開頭了。
“清清,你上次跟我說,讓我帶個新人是什麼意思?你是真不打算跳了?”
祁硯清面不改色,“比賽都排到后半年了,你看我像不跳了嗎。”
周簡:“那你就別說那種話嚇人啊!”
祁硯清:“總要把約的比賽都跳完再說。”
周簡:已氣死。心態在坐過山車!
到D國后,祁硯清和周簡去了酒店。
這里離比賽場地近,很多選手都會在這兒住。
遠遠的就看到一頭金毛在酒店前臺。
維克托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看起來腿腳都正常。
周簡原本想避開,不想碰面,然后就看清清已經過去了!他趕緊跟過去。
維克托還在跟旁邊的人聊天:“你知道Qing要來參加嗎?他可沒經驗,指不定就跳殘了,我該把輪椅帶過來的……”
“是該帶過來,不然把你扛回去挺累。”
維克托驚恐地轉身,看到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祁硯清。
祁硯清接過自己的房卡,笑著和維克托說:“清神讓你感受一下,被冠軍碾壓的快樂,不用謝。
”維克托也笑了,“知道這是什麼比賽嗎?你狂個什麼勁,我等著看你這次狼狽滾出街舞圈。”
“生死局,敢接嗎。”祁硯清笑容淡淡的,目光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維克托愣住了,沒在第一時間懟回去。
生死局是街舞圈里不成文的比賽,兩人生死局,輸的那方不能再參加任何比賽,名字將會在街舞排行榜上變成黑色,永遠不能再翻身。
也不能私下做跟街舞相關的工作,對街舞生涯來說,死得徹底。
祁硯清迭麗的容貌在一眾外國人中都很出眾,他就這麼斜靠著前臺,輕飄飄地發出了生死局邀請。
維克托也笑了,站了起來,“你是真不知道這里的比賽能玩得多臟?把你清神的名號折進去了可別
哭。”
說著他擼了一把自己的金毛,目光定定地看著他,“我接。”
祁硯清指尖夾著房卡,揮揮手走了。
不遠處站著個一身黑衣的alpha,目光冷幽幽的,脖子至鎖骨的位置,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Qing,好久不見。”他沖著祁硯清離幵的方向嗅了嗅,似乎還能聞到那股玫瑰香。
他笑容森冷,一雙眼眸陰沉的像帶有劇毒的蛇,他跟旁邊的人說:“誰不想把高傲的清神踩在腳下
呢。”
作者有話說
發了粉包,明天見。
……
第42章 清清受傷了
比賽是在一周后進行。
比賽前一晚,祁硯清吃過助眠藥,用了一周時間調整好狀態。
周簡在一旁看著他吃藥,那一把藥十多個,“能這麼吃嗎?談哥這次怎麼給你開了這麼多藥。”
“正規比賽不能這麼吃,有些是禁藥,這種比賽沒關系。
”祁硯清面不改色地吃了藥,裹著被子要睡覺。
周簡皺眉走到床邊,“我不是問比賽,我說你身體沒事吧?”
這幾年眼看著談妄給清清開的藥越來越多,做得檢查越來越多。
但這兩人都是能藏住事的,只要他們不想說,真話是死活撬不出來。
裹在被子里的人不說話了,周簡坐在床邊拉了拉他的被子,“清清,你這藥除了失眠還治什麼啊?我實在不放心。”
祁硯清不耐煩地睜開眼睛,“坐我這兒干什麼,去睡覺。”
他看周簡又動了動嘴,吃了藥后他精神很不好,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蒙,“大半夜說什麼悄悄話。”周簡沒脾氣了,關了燈還在念叨,“誰跟你說悄悄話了,我還不是擔心你,別生氣啊,明天加油。”“輸了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再不跳街舞了,不跳就不跳,咱別緊張,安全最重要!”
他說他的,祁硯清半點反應都不給。
比賽當天。
場地是室外,安裝著各種射燈,橡膠地面上做了很多造型,有各種波浪陡坡,還有臺階和障礙物。
其實一眼看過去,更像是滑板場地。
D國的天氣更冷,欄桿外面還有半米高的積雪,圍滿了人。
祁硯清沒跟人群坐在一起,他穿著黑色工裝褲馬丁靴,上面穿了件皮夾克,他高挑又勁瘦,在人群中特別亮眼。
更別說現在正捧著保溫杯暍水,裊裊熱氣,很不街舞!
維克托笑著走過來,“Qing,做好準備了嗎?”
祁硯清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說:“我原本打算針對你一年,你參加什麼比賽,我就參加什麼。”維克托挑眉,等他繼續說。
“但是后來覺得太麻煩了,一條金毛而已,直接封了你的路就行,省的我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
維克托嘲笑著:“我挺奇怪的,上次打架我也沒撈到好處,怎麼就把你氣成這樣了,說你傲吧,你特別小心眼,不大氣,相處起來沒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