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清看向他,皺眉說道:“你還沒走?進來干什麼……”
“你在跟誰視頻?”陸以朝壓低聲音,黑眸緊盯著他的手機!
祁硯清保持姿勢不變,冷冷地看著,“跟誰聊天和你有關系?”
元淮又說話了:“不是有意聽你們聊天哈,但就是聽到了,離婚了還管這麼多,居委會大媽都沒你八卦。”
“但我好歹是個正常人,我就不聽別人的私事,更不會多管閑事。掛了啊祁硯清,有答案了就跟我說。”
掛視頻之前,陸以朝往前走了一步,隱約看著視頻里的人光膀子。
“祁硯清你……”
“需要我提醒你幾次,我們離婚了。”祁硯清打斷他的話,冷漠地看著他。
“陸以朝,我們結束了,到底說幾次你才能記住,你什麼時候才能不來煩我。”
陸以朝被他眼里的疏離刺得生疼,他只是想來看看祁硯清醒了沒,問問他午飯想吃什麼。
然后就聽到了這些話……
祁硯清掀開被子起身,站在陸以朝面前,看著他怒意翻涌的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氣什麼?
祁硯清抿了抿唇,慢慢開口:“離婚協議已經簽了,有法律效力,這不是你說幾句不放手就能解決的,你三歲還是五歲,靠嘴做事?”
陸以朝很快軟下來,試圖開口說些什麼……
祁硯清卻不給他機會,繼續說:“離婚協議是你親手簽的,不管你現在有多少理由,你當初都答應了離婚。”
“你不是也給我擬定過一份離婚協議嗎?你也想過離婚你現在又憑什麼后悔。”
陸以朝腦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心臟一陣陣地疼連帶著后頸都不舒服了。
白蘭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釋放出來。
祁硯清瞬間就笑了,他逼近陸以朝,微微揚著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說:“又打算親我?還是說想讓我生孩子?”
陸以朝呼吸猛滯,直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祁硯清,艱難地滾了滾喉嚨,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猛地捂著腺體后退一步。
下一秒奪門而出,只留下濃郁的白蘭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硯清無力地坐在床邊,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體,一臉疲倦,眼眸半垂著也笑不出來。
陸以朝跑到樓下的衛生間,把門反鎖,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腺體發燙痙攣讓他彎腰前傾,臟器都被牽扯的生疼。
他將隨身帶著的抑制劑注射進腺體里,手一直在抖,針頭在腺體里動來動去。
刺痛的腺體里像有數不清的刀片在滾動,疼得分不清具體位置,眼前一陣陣發黑,心臟悶沉地砸動著。
他越來越容易發情了,剛才只是被祁硯清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了。
他何止是想吻祁硯清……
“呃……”他身體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硯清綁在自己身上。
祁硯清一整天都沒出臥室,能聽到白繁在外面說話,他實在頭疼,不想再耗費精力和白繁爭論。
總是說不出結果。
談妄進來過幾次,“燒退了,今晚把助眠藥吃上,你得好好睡覺,休息不好我不會給你做手術。”
“知道了,會吃藥。”祁硯清坐在地毯上,身后靠著懶人沙發,拿著平板在看視頻。
談妄出去了,他還有很多問診要在線上解決。
周簡湊過去看平板,“元淮的民族舞?他這兩年特別厲害,當然還是沒有我清厲害。
”
祁硯清點頭,“是挺厲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了,這麼多年就鉆研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種,每個舞種都會跳,但并不是說舞種細化分類之后,依舊擅長所有的舞蹈。
尤其是各種民族舞,他會跳,但遠沒有元淮鉆研地深入。
周簡說:“他人挺好的,在桃花盞比賽上一直給你說話……你好好的看他的視頻干什麼?”
祁硯清沒回答,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傳來聲音。
然后就看沈譚舟和文柏進來了。
沈譚舟看到祁硯清后,眼圈泛起紅,整個人松了口氣,抬手跟祁硯清碰了碰拳。
祁硯清笑了一聲,眼眸明亮,長發松散地扎在腦袋,“我回來了。”
可能是場面有點感人。
文柏和周簡哭得不行,文柏拎著兩大包零食,抽抽搭搭地抹眼淚,“祁硯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好好生活知不知道!”
祁硯清捏著眉心,“我都怕你兩哭喪把我哭死。”
“你呸呸呸!”周簡又開始抽風了。
祁硯清看著他們,“行了啊,再哭就出去。”
沈譚舟坐在他身邊,“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挺好的。”祁硯清說,“明天就能拿個世界冠軍回來了。”
沈譚舟笑著搖頭,揉亂祁硯清的頭發,眼里藏不住的情緒,“實在太想你了。”
“禁止煽情。”祁硯清笑著說。
沈譚舟收斂著情緒,低頭笑了一聲,“陸以朝呢?他不是一直在這邊?”
“舟神,在這麼快樂的時光,不提這個名字OK?”周簡說。
沈譚舟了然地點點頭,接收到文柏的眼神信號,這才又問祁硯清,“最近有什麼打算?”
文柏連忙給祁硯清送上一杯酸奶,“這個好喝。
”
祁硯清往后靠了靠,“你兩少在我面前眉目傳情,有事?”
文柏咕嚕咕嚕地吸著酸奶喝。
沈譚舟說:“文柏有個新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