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硯清三兩口把飯吃完,拉好羽絨服就去舞臺上了。
元淮也不吃了,拎著外套拿著保溫杯上臺,“清神,喝奶茶嗎。”
看祁硯清離自己挺遠了,文柏才點了煙,“這兩人……明天就正式錄制了,沒什麼問題吧?”
沈譚舟點了點頭,“都挺好的,放心,開場絕對炸。”
春節檔綜藝很難搶,又是幾位舞壇大佬,都自帶流量,只要正常發揮,這節目就不會出問題。
當天晚上。
祁硯清難得早回家,中午吃得有點撐,現在完全不餓。
花雕養在家里,演播廳太亂了不適合帶著它。
祁硯清買了地毯,買了電視機,回去之后就開著電視聽聲音,坐在地毯上玩手機。
《舞者》的預熱效果不錯,還沒開播熱度就已經破了三億。
祁硯清趴在茶幾上,今晚要早點睡……手機就震了兩下。
【周簡:我現在有事過不去,給你叫了閃送,下樓拿飯!】
都不餓了還送什麼飯。
祁硯清拿著鑰匙就出了門,出了單元門沒看到外賣員,然后就在花壇邊上看到了眼熟的飯盒,周圍沒什麼人。
在他正對面的方向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陸以朝貪婪地看著他,眼睛都沒舍得眨一下。
穿太少了,穿著睡衣拖鞋就敢下樓!
還又瘦了,一天三頓這麼吃著一點肉沒長。
就是燈光太暗了,他都看不清祁硯清的臉。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祁硯清就上去了。
白蘭地信息素釋放出來,腺體那些不舒服的反應瞬間襲來,可他卻很享受。
要是能聞到祁硯清的信息素就好了。
察覺到自己越來越恍惚的精神狀態,陸以朝連忙開車回萬謄。
不能在這種狀態下靠近祁硯清,會弄傷他!
不行!絕對不行!
陸以朝握緊方向盤,但是腦子里卻越來越混沌茫然。
祁硯清打開飯盒,看著里面的飯菜,清粥小菜,有點清淡了,不過為什麼就放著一個雞翅?中午做的剩了一個?
祁硯清吃了一口,和中午的味道不一樣,是重新做的。
更甜一些,更好吃,如果最后不刷蜜就好了。
所以周簡把剩下的都吃了,就給他一個?給自己做就做得這麼好吃。
祁硯清幾口吃完,剛喝了兩口湯就聽到門鈴響。
有門禁卡才能上來按門鈴,不然沒辦法上電梯,除了周簡沒別人。
祁硯清起身去開門,“周簡你給自己做……嘶!”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高大的身體抱住,來人帶著一身涼氣裹住他,濕涼的唇不停蹭著他的脖頸和臉頰。
門被重重關上,祁硯清被擠在墻邊禁錮在一個濕冷的懷抱中,他詫異地看著面前的人,“陸以朝?你怎麼上來的。”
陸以朝嗚咽幾聲抱緊他的身體,將腦袋埋在他頸窩上,“祁硯清,你為什麼不回家陪我……”
第116章 “祁硯清,你把我關進去吧。”
祁硯清被這個懷抱勒得喘不過氣,他掙動幾下就被更用力地抱緊。
陸以朝聞著他的氣味,溫涼的唇慢慢挪到他唇角,小心翼翼地貼著,輕啄著發出親吻的聲音,低聲低喃著:“我一直在等你,祁硯清你太過分了,你不管我……”
祁硯清只覺得可笑,他頭往后靠,嘲諷的話脫口而出,“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過分了那你殺了我……唔嗯!”
陸以朝低頭吻住他,不輕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貪慕欲念難以自抑,深吻動情。
“……我很想你。”陸以朝臉頰有淚,他將祁硯清吻得說不出話,嗚咽聲全部擋在口中,他模糊不清地說話聲很低,攪碎了融在親吻里,“……可不敢來找你,我沒找你……我就等你。”
陸以朝偏過頭怎麼親都親不夠,空虛乏疼的腺體活了過來,他將祁硯清的雙手束在身后,渴望聞到紅玫瑰信息素。
白蘭地的酒香愈發濃郁,蠢蠢欲動地期望得到回應。
他們擁吻著到了沙發上,陸以朝又去撕咬祁硯清的衣服,睡衣扣子崩掉幾顆,衣領大開肩膀和半邊身體都暴露在陸以朝眼前。
祁硯清不知是氣還是冷,身體抖動著,扯得胳膊很疼,“陸以朝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不。”陸以朝一寸寸吻過去,用力禁錮著祁硯清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你他媽除了這種事就沒別的事了嗎!”祁硯清掙開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滾!”
陸以朝壓在他身上,唇角帶血目光癡迷,像是沒聽到似的俯身吻他的……紋身。
祁硯清在心臟的位置紋了一只籠子。
很漂亮精致的圓形籠子,紋在他皮膚上很好看。
陸以朝唇角的血星星點點地落上去,心臟仿佛被搗得四分五裂,他覺得好冷,僅有面前這一點暖意,他抱緊祁硯清聲音發顫。
“祁硯清,你把我關進去吧。”
祁硯清呼吸驟然一緊,腦袋里一片空白眼前成了忽遠忽近的光暈,一切聲音像是溺在水中空靈又不真切。
陸以朝看懂了他的紋身。
他大口喘息著,他身體發涼,他覺得荒唐可笑!
他從陸以朝痛苦的眼睛里看到了狼狽的自己。
他嘶聲厲喝,然后把睡衣解開,“你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