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威本身就有問題,你別跟你哥說這件事。】
【祁楚星:你煩死了什麼都不說,我哥就更不喜歡你了,讓你追人追到地老天荒吧你。】
陸以朝啟動汽車,發了條語音過去。
“談妄不喜歡你哥。陸哥這也幫你了啊,多約幾次試試,用陸哥教你怎麼追alpha嗎?”
祁楚星也回了條語音過來,聲音蔫蔫的:“你拉倒吧自己都這樣了還教我。”
陸以朝苦笑,所以他們繞了大一圈為的什麼。
簡直錯得離譜。
祁楚星又發了條語音過來,“你快去送飯!你最好別到了病房門口又不敢進。”
陸以朝開車回醫院,談妄還在病房沒走,聽著像是和祁硯清聊天。
談妄笑著說:“你說你當時出的什麼餿主意,我被當成情敵這麼多年。”
祁硯清靠著床頭,沒什麼情緒,“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有病。”
談妄揉揉他的頭發,溫柔地說:“只是正常的心理問題。”
“不正常吧。”祁硯清語氣很淡,“那個時候……真的很想離開了。”
陸以朝靠在病房門口,看著祁硯清走神。
這件事說是烏龍,但當時根本不可能有另一種想法。
祁硯清和談妄從高二就有聯系了,當時還好,是在上大學后問題才越來越嚴重。
那個時候談妄一到周末就去接祁硯清。
“硯清。”談妄拎著兩大包零食,笑著沖祁硯清挑眉,“把東西分給同學,你跟我走吧。”
“怎麼又是他。”陸以朝勾住祁硯清的肩膀,“在一起了?”
“秘密。”祁硯清推開他就往前走。
“站著。”陸以朝勾住他,眼神冷沉帶笑,“怎麼回事啊不拿你陸哥當自己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沒在就沒在,遮遮掩掩的干什麼?”
祁硯清沉默了幾秒后,笑了笑,才壓低聲音說:“看不出來?談哥在追我。
”
陸以朝臉色徹底冷下來,“哦,追唄,一個老男人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
“很有魅力很有能力,談哥很厲害的,已經是副主任醫師了。”祁硯清往前走去,“你們兩個慢慢玩……”
陸以朝還是勾著他的肩膀,跟他一起去到談妄面前,看談妄手里拿著電影票,“看電影?那一起去唄。”
談妄看向祁硯清,“硯清,不好意思不能帶你朋友一起了,我只買了兩張票。”
陸以朝笑著掏出兩張票,狹長深邃的眼睛笑瞇瞇的,語氣溫和:“巧了,我也正好有兩張票。”
祁硯清盯著他手里的兩張票,眉頭微蹙,煩躁的感覺瞬間涌上來,兩張票,擺明了是打算和祁楚星一起去看的。
“不看了,你們三個去吧。”
陸以朝不松手,笑瞇瞇又咬牙切齒,“祁硯清你忒不夠意思了,跟你談哥能看,跟陸哥就不能看了?是不是朋友?”
祁硯清還是被拉到了電影院,煩死了!
四個座位都在最后一排,連分開坐的理由都找不到。
陸以朝和祁楚星看電影買最后一排,明顯不是為了看電影,最后一排的觀影感受非常不好。
而且往前數的四排都沒人……
祁硯清更煩了,他看向談妄,想叫談妄一起走。
“坐進去,再往過走……再走一個,對就是這個。”陸以朝推著祁硯清一直到最左邊的位置,然后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祁硯清壓著火氣,他旁邊是陸以朝,陸以朝旁邊是祁楚星,祁楚星旁邊是談妄。
陸以朝把冰可樂放他手里,“別看他了看電影,你不是喜歡這部片子?談妄還能有明星好看?”
“你看就看,別動手動腳。
”祁硯清把可樂塞給他。
他和談妄也不是來看電影的,談妄想在這種環境給他做心理治療,覺得這里可能比醫院更放松。
電影開始了,后排坐著四個不走心的人。
談妄轉頭看祁硯清,他剛陪祁硯清度過發情期,沒見過這麼能忍的omega。
電影才演了半小時,祁硯清就拎著背包要走,被陸以朝拉住,“去干嘛?”
祁硯清臉色不太好,聲音是啞的,“不想看了,有點難受。”
“難受?”陸以朝跟他一起往出走,語氣有點急,“哪兒不舒服?”
“你跟著我干什麼,楚星還在里面。”祁硯清壓了壓眼睛,可能是發情期剛過的原因,在那種環境有點壓抑,畫面一直轉,他有點反胃。
“楚星早就睡著了。”陸以朝跟他出了影廳。
祁硯清快走幾步去了衛生間,干嘔了幾下什麼都吐不出來,用冷水洗了洗臉。
陸以朝給他拍背,“你怎麼……你身上什麼味。”
“談妄的信息素吧。”祁硯清壓著胃。
陸以朝冷眼站在一邊,“還沒在一起就沾上他的信息素了,你真夠可以的!祁硯清你好歹學會保護自己,你一個omega……”
“你他媽煩死了,要管去管祁楚星,用不著你多說。”祁硯清抹了把臉,出去的時候有點暈。
“嘖。”陸以朝攬住他的肩膀,“走,去吃點東西,臉白的我都怕你暈這兒。”
祁硯清是真的不太舒服,發情期都過去兩天了,怎麼還這麼難受。
另一邊。
談妄其實也不怎麼喜歡這部電影,但是肩上壓著一顆腦袋。
開場十分鐘祁楚星就睡著了,靠在他肩上還能聽到很重的呼吸聲。
硯清和陸以朝出去了,那今天的心理疏導大概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