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alpha安撫。
陸以朝按摩著他的腺體,濕吻掠奪著氣息,聽他嗓子里擠出的幾聲貓叫。
“寶貝兒,咬我一口……”陸以朝把祁硯清的腦袋按到自己肩上,“咬咬我的腺體……呃!”
祁硯清咬了,也吻了,牙齒細細磨著他同樣紅腫的腺體,聽著陸以朝加重的呼吸。
他環住陸以朝的脖頸,拉低他的身體,更方便自己汲取他的信息素,白蘭地清冽又濃厚,深吸過肺都覺得自己要醉了。
陸以朝全身顫栗,還是按著祁硯清的后腦勺,“咬得重點。”
祁硯清從前就喜歡咬陸以朝的脖子,他喜歡在陸以朝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夠了吧夠了吧夠了吧!”周簡在門口聽得面紅耳赤,“沒完了是不是!當這是在你家浴室呢!貼了阻隔貼就趕緊出來啊啊啊啊!我人都要丟沒了!活祖宗!”
兩人衣衫凌亂,額頭互相抵著,喘息聲很重。
陸以朝抱著祁硯清的腰腹,偏頭在他脖子上嘬出草莓,沉迷其中種了一個又一個,跟祁硯清說:“……不出去。”
祁硯清清醒了不少,阻隔貼上的藥粉見效了,他聽著外面的播報聲,快結束了。
察覺到祁硯清在推自己,陸以朝就抱得更緊,手順著衣擺滑進去,貼著他溫熱的后背,又說:“不出去。”
“是我發情,又不是你。”祁硯清對著他的耳朵說悄悄話,“陸以朝,你……了。”
陸以朝悶哼一聲抱緊他,相貼的肌膚同樣滾燙,比祁硯清更像在發情,聲音含糊不清地說:“再抱一會兒。”
祁硯清被陸以朝勒得不太舒服,抱得很緊,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可他有點享受這種親密無間的窒息感。
陸以朝蹭著他的脖子,薄唇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聲音迷糊著聽著像是夢話,“祁硯清,別再推開我了……”
“可我要出去了。”祁硯清壓低聲音。
“別出去。”陸以朝把他包裹在自己懷中,擠在墻邊,“我們回家吧。”
三分鐘后。
祁硯清從更衣室出來,和周簡一起去了前面。
周簡看著祁硯清的脖子,“嘖嘖嘖……收斂點不行嗎!目前你的分數還是最高的,這是最后一個人了,是個新人,你應該是穩了,”
祁硯清和其他舞者坐到一起,不少人都向他送祝福。
剛才那場花瓣雨實在浪漫。
“清神,聽說你們分手了,是前男友在哄你?”
“真的很浪漫,要是我男朋友能這麼用心,我做夢都能笑醒了。”
“清神打算什麼時候復合?都在大庭廣眾下這麼示愛了。”
祁硯清脖子上還有幾個很明顯的吻痕,這問題躲都躲不開。
好不容易坐到角落,祁硯清才問周簡,“他什麼時候來的?”
“啊?”周簡下意識想撒謊,可是轉頭想想,還有必要嗎?兩人都這樣了,“他也一直沒怎麼找我,但我覺得應該是和我們同一時間過來的。”
周簡說著把杯子拿給祁硯清,“你嘴巴都干了,喝點水。”
祁硯清一手搭著后頸輕輕按了按,所以陸以朝一直跟著他?
“跟著我還不露面。”祁硯清低聲說話,然后喝了口水,潤潤嗓子。
周簡皺眉沉吟著,“其實、陸以朝是挺好的。”
他回想著十多天前,忽然在后臺見到了陸以朝。
也不知道他沒有工作證是怎麼進來,拿著一個保溫杯遞給周簡,“這個拿給他喝,我看他不愛喝水,挑食都挑到喝水上了。
”
周簡聞著保溫杯,像是什麼清甜的椰子奶茶,他想了想,問:“你想來后臺陪著清清?我帶你過去。”
“不了,不想影響他。”陸以朝還背著貓包,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你也別提我,他現在得專心訓練和比賽。”
在這邊陸以朝還做過幾次飯,祁硯清累得都沒吃出來,一邊吃一邊看自己的視頻復盤,轉過頭問他吃了什麼都不記得,休息的時間很少。
“他之前經常這樣比賽?”陸以朝看著祁硯清戴著耳機,閉著眼睛,手腳還時不時動一下,像是復盤動作。
周簡:“有比這個還猛的時候,他喜歡沖獎杯,為了當第一。”
當時陸以朝看向祁硯清的表情里全是心疼。
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覺得這感情是真的,周簡嘆了口氣:“陸以朝,你說你怎麼就把事情弄成這樣了。”
陸以朝沒什麼表情,假笑都掛不住,就只是盯著不遠處的祁硯清看。
周簡說:“所以我之前嗑的糖,其實都是真的。對吧?”
陸以朝沒說話。
“我之前傻叉一樣天天給你發清清的視頻,其實你很樂意看,是吧?”
“還有重要的節日,你不是正好沒工作,就是想回去陪清清,對吧?”周簡忍不住吐槽,”你兩是真配,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倒是一模一樣!”
陸以朝那天沉默了很久,臨走之前才問周簡:“你知道去年除夕那天祁硯清做什麼了嗎?”
他經常想起祁硯清在離婚的時候說的那句“新年快樂”。
祁硯清說因為那天很重要。
周簡想了想,慢慢回憶著說:“除夕那天啊……是清清趕回去的,回去之后就包餃子了,那餃子真的很丑,很難相信那是人手工包出來的……”
周簡說的時候還在笑,然后就看到陸以朝失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