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以朝一下子拉住他的胳膊往自己懷里扯,不敢相信地問:“讓我進去?”
祁硯清挑眉看著他,“那你別進了。”
陸以朝捧著他的臉親了親他的嘴,“你想得美,等我。”
話都說完了,還是不肯放人。
祁硯清推著他的肩膀,“好了,我要走了。”
“給我一點安撫信息素。”陸以朝抱著人,“不然我不放人,我就抱著你。”
“陸以朝,你別沒完沒了。”
陸以朝釋放出一些alpha的安撫信息素,他們現在還有臨時標記,等消失了就感覺不到了。
“給我一點。”陸以朝聲音沙啞,跟他抵著額頭,深邃的黑眸冷幽幽地看著他,“清清,安撫信息素。”
祁硯清被他看得臉頰發燙,還是釋放了omega的安撫信息素給他。
陸以朝舒服地抱著他,咬住他的側頸,也沒有用力,然后落下一個吻痕。
祁硯清下車往舞協里走,拉好衣服扣住最上面的扣子。
煩死了,每次都要弄出點印子。
陸以朝開車去研究所,他捏著隱隱作痛的眉心,其實今天不該出門,昨晚易感期太煎熬了,今天還沒怎麼好。
注射過兩針抑制劑,可能撐不了多久,處理完這邊去找祁硯清的時候還得再注射一次。
他車剛停好,車窗就被敲了敲。
“陸先生,我們想跟您談談。”說話的是一個omega,清瘦溫和,言語帶笑。
陸以朝警惕地看著周圍三個人。
omega遞來一張名片,“陸先生您好,我們L藥物研究所的研究員,我叫何夏。”
“現在試劑需要重新授權了,而且還有新的配比方案,我們可以談談合作嗎?”
陸以朝眸色冷暗,“沒這個必要。”
“陸先生,我們合理出價,您不考慮一下?”何夏笑著說。
“我不缺錢。”陸以朝下車往研究所的方向走,也是沒想到還有同行在門口挖墻角的。
“陸先生。”何夏輕輕擋在他面前,“您不用這麼排斥我們,我很友好,只是您可能不知道,溫玥老師曾經用過的某些藥劑成分只有我們研究有,她跟我們也是長期合作的。”
“她把你保護的很好,我們一直只知道她有孩子,近期才知道是你,覺得有些事還是可以說一說。”
“溫玥老師在我們這邊研發的試劑更多,系統也更完善,說不定新的配比方案你過來就想起來了,畢竟有些危險成分,我們也知道你不敢隨便說。”
陸以朝語氣冷漠,“我又不會這些,看多少東西也不會。”
“陸先生,我們這邊還有溫玥老師的很多視頻資料,來看看吧。”何夏笑得更加溫和,“還有一些關于陸家人和溫玥老師爭執的監控,我們一直存檔但是不知道該聯系誰,您來看看吧,真的很重要!”
陸以朝看著他,這人不像是在演戲,他深邃的目光藏著情緒,“帶路。”
陸以朝上了車,把手放在口袋里,憑著記憶打開微信,從置頂點開祁硯清的名字。
“對了,陸先生,再次保證我們真的沒有惡意,不過車里有屏蔽儀,您暫時不可以跟這個研究所聯系。”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惡意?”陸以朝眼眸沉下去。
還是把位置發給祁硯清了,不知道按對了沒有,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發過去。
到地方后,陸以朝被送到一個研究室。
何夏:“這是溫玥老師曾經用過的研究室,您可以在里面看看,里面有很多東西我們都沒動過,不過我們博士今天不在,要明天才能談合作的事,陸先生先休息吧。
”
說完就把門關上出去了。
陸以朝先拿出手機來看,消息沒發過去,現在還被屏蔽著。
他又試了幾條,還是不行。
說是談合作,這更應該叫逼著人合作。
他翻著桌子上的文件,確實是他媽媽的筆跡。
這里離市區不遠,他媽媽一邊給陸家研究藥品,同時也在幫這邊?
他對研究方面的事的確知道太少了。
一直到深夜都沒人過來,陸以朝繞著這間房子看了很久。
他按著自己的腺體,有點燙了,還是猜不到這些人想做什麼,就只為了軟禁他?也不急著拿出籌碼。
外面響起笑聲,是何夏的聲音。
“就知道你們和溫玥老師當初是一樣的,假離婚對吧?這樣某些東西就能放在你這邊但是不被察覺到。”
“您真是想得太透徹了,明明都是做貢獻,當然要選擇對自己更有利的。”
“來,您請進。”研究室的門打開。
陸以朝猛地起身,攥緊拳頭往門口走,怎麼是祁硯清!
祁硯清主動伸手牽住陸以朝,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
何夏笑著說:“實在不好意思還得讓你們等等,我們博士可能明天才能回來,我們明天再商量可以嗎?”
祁硯清點頭:“可以。”
何夏留下一張飯卡,“可以打上面的電話,食堂會來送飯,兩位好好休息。”
門一關上,陸以朝連忙把祁硯清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看他身上連灰塵都沒有,“你怎麼來了?!我在這邊等著他們想做什麼!你來……”
“閉嘴。”祁硯清扯著他的領帶拉低他的身體,“除了我還有誰會救你。”
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果然比下午見面的時候狀態更差了,祁硯清掌心貼了貼他的額頭,試著他的體溫,“你有點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