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鳴玉很知足,凌泠起身擦了擦嘴角,沈鳴玉又撈住他親了一會,然后凌泠一件件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件件撿起地上的JK套了上去。
沈鳴玉的尺寸,套在凌泠身上十分寬大,松垮垮的,像個不肯好好穿衣服的壞學生模樣。
整個脫衣服穿衣服的過程,沈鳴玉一直在邊上直直地看著,某個部位一直精神抖擻地挺立著,把主人的渴望和迫切直白地袒露出來,凌泠甚至連那白襪子都套上了,在大腿上拉扯的時候,清晰地聽到沈鳴玉咽了下口水。
明明都是一會就會被扯得稀爛的東西,偏偏穿起來的時候就是要仔細無比。
不等他套好,沈鳴玉就已經把他拉了過去,用行動告訴他,他等不了了。
四位數的JK,被撕得四分五裂,掉又沒有完全掉,有些還破破爛爛地掛在凌泠身上,隨著沈鳴玉激烈的動作,弄得凌泠看起來像個被弄臟的破布娃娃。
沈鳴玉第一次覺得了心里的性癮比身體上的更大,他的眼睛他的心所感受到的刺激,大過了那一個具體的部位。
熱帶的夜晚無比漫長,他們折騰到了深夜,又一起洗完澡,下樓去夜市吃宵夜。
夜市老板是華人,沈鳴玉去點了一大堆燒烤海鮮回來,凌泠吃著碳烤生蠔,這才看到手機上靳如嗔發了N條消息,問什麼時候有空聚一下,他問沈鳴玉:“明天中午跟靳哥吃個飯?下午我們再回去?”
沈鳴玉“嗯”了一聲,口頭不能輸地說:“跟他講,叫他把謝禮準備好再來吃飯。
”
“嘖。”凌泠暗地白了他一眼,男人,呵呵,萬事萬物都要爭個輸贏,贏了有皇位要繼承嗎?
沒多久,靳如嗔發來個餐廳地址,在蘇坤蔚區,說定好了明天中午的位子,凌泠給沈鳴玉看,沈鳴玉一手給凌泠拆咖喱蟹的蟹腳,瞄了一眼說:“呵,這家啊,才米其林一星。”
“夠了啊。”凌泠都忍不住了,這倆人,明明在頌恩的事情上可以通力合作,怎麼一結束就又回到劍拔弩張的狀況呢。
這晚回去兩人又開干了一場,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凌泠真有種度假的錯覺,沒有公事在身,沒有客戶要應付,沒有無窮無盡的會要開,他忍不住感嘆了聲:“啊,不做社畜的感覺可真好啊。”
雖然這都是暫時的,這趟回去之后立馬有新一輪的社畜枷鎖要套上。
沈鳴玉比他醒得早,已經去樓下游完泳回來,在衛生間沖完澡,聽到凌泠的這身感嘆,渾身濕漉漉地就往床上壓:“最好的是可以做了又做。”
凌泠悶聲一聲,擋住他的狗頭說:“不行了,今天再來我就出不了門了,不能爽靳哥的約。”
很久沒見的小狗批臉重出江湖,沈鳴玉說:“咱們可說好了,在床上的時候不提別的男人。”
凌泠:……
內心嘆氣,猛男吃飛醋可真吃不消。
靳如嗔定的餐廳在一間有50年歷史的泰式老屋內,從院內的花園,到老屋的建筑重建,內部的裝飾都極盡考究,凌泠有點職業病發作,一路都在看別人是怎麼設計的,心里對靳如嗔選餐廳的品味還是很認同。
除了那入鄉隨俗的花襯衫,靳如嗔在審美和設計專業上跟凌泠是很合拍的,這樣的老板可遇不可求,凌泠跟著他工作也學到了很多,靳如嗔方方面面都活得很精致,不像個直男。
反而是自己身邊這位彎得不能再彎的大猛攻,活得并不怎麼精細,也不對,不能這麼說,凌泠重新在心里評價了下,沈鳴玉所有的精細都用在了工作上,改稿改得合作方懷疑人生,那段經歷凌泠可不會忘,反而生活方面沈鳴玉并不怎麼在意,很直男氣。
靳如嗔已經在了,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起身朝他們招手。
凌泠還是第一次見婚后的靳如嗔,花襯衫終于換掉了,成了西裝革履的精英范兒,他坦言:“現在身份變了,再像以前那樣配不上總裁先生這個名頭。”
“挺好的,靳哥,”凌泠發自真心地恭喜他:“還沒祝你新婚快樂呢。”
沈鳴玉在邊上不發一言,還是靳如嗔先破冰:“這不還得感謝咱們小沈總嘛。”
沈鳴玉臉色稍霽,凌泠看著自家男朋友,覺得這人脾氣是真臭,但哄也是真好哄。
靳如嗔做主點了店里的招牌菜,幾人吃著聊著,他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說:“你們難得過來一次,除了我盡盡地主之誼,還有件事想跟你們商量。”
“什麼事情啊靳哥?”凌泠問。
靳如嗔看著沈鳴玉,認真道:“既然有共同要扳倒的人,咱們合作吧。”
沈鳴玉閑閑擦了擦嘴角,雙手交叉,向后靠在椅背上,說:“說說看,怎麼個合作法。”
靳如嗔笑了笑,說:“合作,不外乎利益交換,我先說我這邊可以給到什麼。”
“聽說你們要自立山頭創業,我估摸著多少還是會跟快消行業有關,那麼,只要你們做出產品,整個東南亞,緹朵旗下的渠道都是對你們開放的,而且,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