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說道:“不太好吧,我們倆什麼關系啊,我聽說你到處和人說咱兩之前簽了協議逢場作戲,你一點都沒喜歡過我是吧?”
霍崢則只抓住其中一個點:“我沒有到處和人說,不過我確實不喜歡你。”
聞可:“哦。”
他卷了卷被子:“我有點累,霍總要不您先回?我再睡會。”
霍崢則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他手心接觸過青年白皙滑嫩的皮膚,居然不舍得放手。
他明明不是這種人!
“聞可,這份合同我不能和你簽。”
聞可一動不動,全當自己聾了。
“但是,我可以親自負責你接下來的考核,把你培養成一個符合珩江標準的藝人,然后重新簽約。”
聞可:“……”
又在這放什麼他聽不懂的屁。
“在培訓期間,我會對你負責,提升你的演技和業務能力,最好……你也能對我負責。”
聞可懂了。
合著又繞回去梅開二度了唄。
說這麼多,還不是睡了一覺想睡第二覺,你媽個虛偽的老男人。
聞可:“就不用了吧,您昨天說完以后我就打算找下家了,不少公司給我拋過橄欖枝,我也不是非珩江不可,當年我一直待在珩江是因為珩江對我有知遇之恩,現在珩江不要我,那我就走了。”
聽到了沒有我走了。
對你的培訓不感興趣。
“不行。”
霍崢則硬邦邦的扔了兩個字。
聞可:“我就想賺錢養家糊口,不想培訓,配不上你們頂流珩江。”
霍崢則還想說什麼,手機就來了電話。
聞可慢吞吞的用被子捂住耳朵,躲進被子里:“您接,我不聽。”
霍崢則皺著眉,接通了電話。
是喬特助。
霍崢則沒開免提,聞可聽不到對面在說什麼,但兩分鐘后,他很明顯聽到霍崢則的語氣不太好。
或者更直白點,掉冰碴子了。
“整理一下證據,直接報警吧,不用廢話。”
聞可大概猜得出來是說昨晚的事情。
他還在繼續往下躲,就被霍崢則突然伸手撈了上去,重見光明。
“你知道常廿嗎?”
聞可:“知道,前同事。”
“他干的。”
聞可:“他不是被你們開除了嗎?”
因為珩江和藝人大規模解約這件事鬧得圈內人盡皆知,所以好多人都把解約戲稱為開除。
反正都一樣沒得商量。
霍崢則:“嗯,三年前就解約了,但是他經紀人還留在珩江,知道你要回來以后才動了這個念頭,他經紀人管的就是現在珩江藝人培訓考核的工作。”
他說完后頓了頓:“你樹敵不少啊。”
聞可無語:“怎麼不說你樹敵多呢?你大刀闊斧的把珩江一通整頓,砸了多少人的飯碗?不派人當街暗殺你就不錯了。”
霍崢則也沒否認:“所以把攝像頭安在了我房間,所以騙你來這里參與考核和培訓,為的就是把我們兩個推出去當靶子。”
如果只是想破壞考核,根本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稍微動點手腳聞可就簽不了這個約,而現在是想直接毀了他的星途。
所以說到底,常廿就是不想讓他再出現在娛樂圈內。
他兩路數一樣,聞可又處處壓他一頭,也正常。
估計這三年他不在國內常廿風光壞了,一聽說他要回來如臨大敵。
那事情都做到這一步了,他肯定要復出啊,還得高調張揚的復出。
不然都對不起他昨晚的犧牲。
疼死了。
霍崢則就是個牲口,怎麼會有這種人,明明活爛的要死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他哭的那麼慘,只讓狗比霍崢則更興奮了。
聞可:“珩江的合同我不要了,我得回家,您慢慢休息吧。”
“等等。”
霍崢則一把拉住他:“你不疼了?”
聞可:“……”
“我讓人送藥過來,上了藥我送你回去。”
霍崢則根本就不帶和他商量的,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沒十分鐘門鈴就響了。
聞可看他拿著管藥膏琢磨大半天,一看就是第一次見。
但聞可不是第一次見。
三年前在普頓酒店那次,他回家以后用這個藥用了整整三天。
因為上藥姿勢過于羞恥,聞可并不想回憶。
所以也不打算讓霍崢則代勞。
“你把藥給我吧,我回去自己上。”
霍崢則:“不行,我不放心,傷是我弄的,我得負責。”
聞可看出來了,霍崢則他媽的就是想耍流氓。
無所謂,他會擺爛。
“哦,那你知道怎麼上嗎?往哪上?”
正在認真閱讀說明書的霍崢則抬起頭來:“知道。”
聞可一副老油條的模樣:“那你說說,我聽聽對不對。”
霍崢則果然永遠能抓住話里的那個重點。
“你很了解怎麼上?”
聞可:“當然,我又不是第一次上。”
霍崢則沉默了一會,心情好像很復雜。
“上一次上是什麼時候?”
聞可徹底擺爛了,并且打算耍霍崢則一頓。
他語氣滄桑:“上一次是三年前,就是那次我懷了我兒子。”
霍崢則手里的藥掉了。
“你有兒子?”
聞可翻了個身:“有啊,我兒子都三歲了,馬上就是上幼兒園的年紀了,家里窮,孩他爹沒出息,我得賺錢養家。”
霍崢則好像石化了。
聞可還在旁邊添油加醋:“不過你放心,昨晚的事情除了我們兩個不可能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我這個人嘴特別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