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崢則明顯對這個“查”字應激,煩躁的站了起來。
“我為什麼要查,他老公跟我有什麼關系?”
程域可算看出來了。
霍崢則這是單身太久憋得精神失常了,他需要的根本就不是醫生,而是趕緊結個婚生個孩子。
不然只會更瘋。
對于程域給出的鑒定結果,霍崢則一點都不滿意。
于是原本打算給出的診金又收了回來,從一張卡變成了一包瓜子。
程域:“……”
程域離開后,霍崢則一個人在客廳坐了大半夜。
最后還是沒守住底線,給喬特助發了消息,讓他查一下聞可登記的伴侶是誰。
第二天是聞可正式上課的時間,在霍崢則的要求下,珩江已經給他騰出了一間很大的練習室。
聞可人到了,給他上課的老師也到了。
唯獨霍崢則缺席。
珩江的人還特意等了半個小時,但霍崢則并沒有過來的意思。
雖然當時這位也沒明確說過要來,但是慣會察言觀色的一眾人都看出了話里隱藏的意思,不就是要親自看著嗎?
眼看著等不來人,只好先開始上課。
用這麼大的練習室給個人開小灶,自從珩江整頓以后這還是頭一回,不少人其實對聞可很好奇。
因為聞可休退這三年,圈內早就已經變得天翻地覆,無數的新星涌起,頂流迭代,聞可已經成了圈里的上一代傳奇。
珩江的新人包括藝人和工作人員在內,很多都沒見過他本人,只知道長得很漂亮,憑顏值亂殺。
所以今天珩江的人比往常多出了一倍,全說有工作要回公司處理,實際上都是借口。
聞可上午要上的是儀態課,老師是一位年輕精干的女性,姓齊。
這位齊老師帶過珩江的很多藝人,不怎麼愛笑,在課堂上很嚴肅,無論站在她面前的是誰,她都不會客氣。
所以不少人都挺怕她,也很好奇曾經的珩江一哥在她手底下能不能翻出花。
聞可自然能察覺到那些探究好奇的目光,不過他習慣了,并不在意。
他今天穿的衣服很休閑,寬松的長褲,淺藍色的條紋襯衫,一副很大的黑框眼鏡遮住了半張臉,還戴了頂鴨舌帽,蓋住了乖順的黑發。
他身形纖細板正,哪怕是如此不顯身材的衣服,都讓他穿的像要走T臺一樣。
就是看不太清臉,珩江的人都不約而同感到可惜。
齊老師確實比較嚴肅,但聞可既然來了就不是抱著玩的態度。
半節課三十分鐘下來,聞可早已經大汗淋漓。
齊老師從墻上那面巨大的鏡子里看著他,提醒道:“休息一下吧。”
聞可點頭,到旁邊摘掉鴨舌帽,解了兩顆襯衫扣子。
這時,練習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齊老師:“進來。”
有人提著幾瓶水放到桌上:“齊老師,聞哥,喝點水,有什麼其他需要也可以隨時叫我們。”
是珩江的一個工作人員。
齊老師一眼就看出他進來是干什麼,但沒有戳穿,“嗯”了聲。
工作人員笑了笑,轉身前沒忍住好奇,膽子很大的看向聞可的臉。
不得不說的是,美人剛剛出汗,臉頰微醺的狀態沖擊力實在太大了。
那個人看的直接愣住了,反應過來時才發現齊老師嚴肅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尷尬的笑了笑,趕緊轉身跑出去。
然后珩江沒一會就傳遍了,那位的顏值沖擊力堪比核.彈。
聞可在室內臺階上坐下,擰開水邊喝邊拉伸腿部 。
齊老師靠著鏡子,難得主動搭話。
“都是來看你的。 ”
聞可抬頭笑了下:“是來看我,看我能在您手底下撐多少天。”
齊老師聽得出他在開玩笑,哼笑了聲。
“我聽說你休退了三年,什麼病?”
聞可說得模糊:“比較麻煩的大病,國內治不了。”
齊老師聽得出來他不想說,也就很有眼色的沒再問。
休息了十分鐘后便又開始上課。
后半節課齊老師想試一下他腰的柔韌度,讓他下一下腰,聞可沒休退以前在珩江也有形體儀態這種課程,所以基本功還是在的。
他下腰以前沒想那麼多。
就在手撐在地上的那一刻,襯衫朝上滑去,出其不意露出了腹部蜿蜒的疤痕。
聞可一愣,迅速起身。
齊老師的視線也正好從他腹部移開。
齊老師本名齊驍,二十六歲,獨身女性,性格比較冷,不怎麼愛和人主動交談。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問出課程以外的問題。
她遲疑著說:“你……是不是懷孕過?”
聞可皺起了眉,剛想否認,齊驍就道:“我沒別的意思,我見過,所以才能一眼認出來。”
不知是出于什麼原因,她又耐著性子更進一步的解釋:“我就是我爸爸生的,小的時候見過他腹部的疤痕,我沒有惡意。”
聞可當然不想讓聞醬醬暴露在公眾的視野,所以并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每次別人問他得了什麼病他都是含糊過去。
現在齊驍大剌剌的捅出來,難免讓聞可沒有信任感。
不過……
他聽到了齊驍的解釋。
“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齊驍看了眼門。
聞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