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可:“……”
霍崢則:“我前前后后學了那麼多理論,聞可,也該實踐了,不如你就在床上慢慢挖掘吧。”
聞可冷酷的轉了過去,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我晚上習慣和醬醬一塊睡,沒你的位置。”
霍崢則:“我家很大,這次回去給醬醬單獨收拾一個。”
聞可:“……”
滾啊。
“醬醬都三歲了,該給家長留一點私人空間了。”
聞可沒忍住,又用手肘捅了他一下。
可能是兩人話太密了,魚始終不上鉤,聞可不想和霍崢則在這耍嘴皮子,說道:“我要下河里抓,抓到晚上烤了吃。”
這一條河是一個淺灘,并不是很深,是足夠安全的淺水區域。
霍崢則也不攔他。
聞可從他腿上起來,認認真真把褲腿挽到膝蓋上方,袖子擼起,從一邊拿了捕魚的工具就下河了。
河底的淤泥很綿軟,聞可慢悠悠的找著魚,好不容易找到了,結果因為技術太爛,一叉跑一群,一條都叉不住。
在河里轉了半個小時,不僅自己沒抓住魚,還把霍崢則面前那塊水攪渾了,魚看到他像看到了什麼老妖怪,跑的一條比一條快。
霍崢則看出聞可故意給他搗亂,視線追著人看了一會,過去哄人。
“上來,我幫你抓。”
聞可站在水里,撐著腰看他。
“你能抓到?”
霍崢則:“能,要幾條抓幾條。”
聞可這才開始往岸邊走,他的動作很慢,但并不笨拙,纖細白皙的胳膊抬高保持著平衡,總算到了霍崢則面前。
霍崢則伸出手,想把人撈出來。
結果沒想到,聞可在靠近他的前一秒,身體突然往后一退,照著他臉就潑水。
人邊笑邊跑,速度快得很,潑完人就要溜。
霍崢則也笑了聲。
他個高腿長,幾步就追上了“罪魁禍首”,動作一氣呵成把人扛起來,
“聞可,你知道吧,做錯事得付出代價。”
聞可腳上還沾著河里的泥,非常不客氣的全蹭到了他的襯衫上,被霍崢則鎖住腿彎,直接朝著房間的方向走。
明啟山那邊還在很安靜的釣魚。
聞醬醬注意到了兩個大人的動靜,問道:“明叔叔,爸爸和父親在玩什麼游戲呀?”
明啟山面不改色道:“老鷹抓小雞。”
聞醬醬點頭:“等晚上回去醬醬也要和爸爸玩。”
明歲歲手里拿著一顆小石頭,小聲道:“我爸爸和父親也愛玩老鷹抓小雞。”
聞醬醬聽到了,好奇的瞪大眼睛:“老鷹抓小雞很好玩嗎?”
明歲歲有些內向,乖乖的玩著小石頭,邊玩邊搖頭:“不好玩,歲歲總是聽到爸爸哭。”
聞醬醬:“可是我爸爸很高興啊!”
明歲歲認真道:“晚上才會哭。”
顧惟:“……”
明啟山:“……”
聞醬醬握了握小拳頭:“如果爸爸和父親要玩,醬醬就去看著他們!一定不會讓爸爸哭的!”
而此時被扛回去的“罪魁禍首”和平談判失敗,正在接受自己的懲罰。
從浴室洗干凈出來時,天色都暗了。
聞可嘴巴被親腫了,腿也軟的走不了路。
他癱上床,想起霍崢則手上那一層薄繭,真是厲害,細紗一樣。
霍崢則換了套新衣服,把在外面臟了一遍回來又臟了一遍的衣服直接扔掉了,過來在他額上吻了下。
聞可很大爺的提要求:“水煮肉片,香辣的,要好多辣椒,要巴沙魚的肉。”
霍崢則剛才很滿足,心情奇好。
“好,我去吩咐。”
房間安靜以后聞可才開始慢慢回憶。
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很神奇,霍崢則明明活不怎麼好,但是吻技奇好,剛才那種事也很得心應手,那半個小時聞可還挺開心的。
什麼原理。
聞可沒想通。
算了,不想了。
霍崢則孺子可教也,在這種事上很謙虛。
在沒想到新的跑路理由前,聞可打算先暫時同意和他結婚吧。
在北城玩了五天他們才回了寧城,霍崢則很沉得住氣,好像覺得他是到嘴的鴨子飛不了了一樣,一直等到回去才開始操辦婚事相關的事情。
聞可示意或許他可以先復出接一下通告。
霍崢則:“先結婚。”
大老板發話了,別人沒有抗議的余地。
晚上霍崢則熟門熟路的造訪他的房間,寬敞柔軟的大床早就成了三人行,霍崢則摟著他和聞醬醬,手里拿著電子屏,讓他挑設計好的禮服。
聞醬醬眨巴眼睛,好奇道:“爸爸,父親,你們要結婚嗎?”
霍崢則:“嗯,結婚,醬醬愿意當花童嗎?”
聞醬醬:“愿意!不過父親,花童是什麼呀!是放在嘴下面說話的那個花童嗎?”
霍崢則:“那個是話筒,花童就是跟著爸爸捧花的小朋友。”
聞醬醬想了下那個場景,非常激動。
“那爸爸和父親結婚了,是不是就能給醬醬再生好多個弟弟妹妹了呀,歲歲告訴我他就是明叔叔和顧叔叔結婚之后生下的!”
眼看著霍崢則就要答應,聞可連忙把小崽子摟進自己懷里。
說道:“結婚生不出小寶寶,生寶寶很麻煩的,有你一個就夠了。”
聞醬醬靠著他有些失落。
小聲道:“那怎麼才能生出小寶寶呀,爸爸,你給醬醬生一個嘛。
”
聞可:“聞醬醬,不許胡鬧。”
聞醬醬撅著小嘴抱住他不說話了,頭一埋,屁股一撅,像只小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