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葉唯委屈巴巴地叫了他一聲,突然沖進來從后抱住他,“您真的不要我了麼?”
葉唯跟在他身邊將近一年,算下來應該是這麼多年以來跟在他身邊最久的人了。
倒不是他有多喜歡葉唯,只是葉唯性格乖巧懂事,會討他歡心,又從不做逾距的事情,他便懶得再換人,就這麼養在自己身邊。
剛開始他就告訴過葉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是各取所需,他可以給葉唯他有的一切資源和金錢,但千萬千萬不要跟他談感情,他不好那一口。
葉唯當時答應了,可現在,葉唯又后悔了。
跟在陳遠聞身邊越久,葉唯想要的就越多,陳遠聞家世顯赫,人長得又好,對他更是有求必應,跟這樣一個人在一起,他怎麼可能不想要更多?!
他不僅想要陳遠聞的錢,他還想要陳遠聞的感情,以及陳遠聞這個人。
可他失算了,他徹徹底底地失算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在他開口向陳遠聞索要感情的那一刻,他們的關系就徹底結束了。
他自然不會甘心,一哭二鬧三上吊,什麼招數都使了出來,然而陳遠聞根本不為所動,甚至對他的態度越發冷淡,現如今更是連Lily姐都從他身邊調走了,這下他真的徹底慌了。
“把手松開。”陳遠聞的聲音冷了下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他到底還是懼怕陳遠聞,只好不情愿地將手松開。
但他今天既然下定了決心過來找陳遠聞,又怎麼可能就此半途而廢。
趁著陳遠聞低頭的空隙,他從陳遠聞身后繞過來,跪到陳遠聞身前,拉住陳遠聞放在拉鏈上的手。
“干嗎呢?啊?”陳遠聞臉上已經看不見絲毫暖意,嘴角掛著駭人的冷笑,一雙桃花眼上挑著,這是他發怒前的征兆。
葉唯咬咬唇,下定決心一般將手伸進陳遠聞的褲子里,柔著嗓子說:“陳總,讓我幫您,行麼?您以前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幫您的麼,再讓我伺候您一次吧,好不好?”
陳遠聞抬手捏住葉唯的下頜,一個“滾”字還沒說出口,廁所的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
這一次出現在門口的人變成了許未。
“我操!”
陳遠聞暗罵了一聲,手上用力,將葉唯推到了一邊的地上。
許未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衣黑褲,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冷峻挺拔,見到他們兩的情狀,許未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不好意思,打擾到陳總了?”
陳遠聞連忙拉上西褲的拉鏈,走過去問許未:“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打你電話打不通,還以為你有正事在忙,沒想到......”許未說著目光往葉唯身上輕飄飄地掃了一眼,“不過對于陳總來說,這些事應該比正事還要重要,那我就不打擾陳總了。”
說完這句話,許未轉過身就往外走。
廁所的門被許未甩得哐哐響,陳遠聞拉都拉不住。
陳遠聞罵了一句“操”,煩躁地轉過身看了葉唯一眼,對葉唯說:“念在過去一年多的情份上,今天這事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不要再有下一次,葉唯,你應該知道,我脾氣不好。”
扔下這句話,他推開廁所的門,快步跑了出去。
在總裁辦公室旁邊的電梯口,他追上了許未。
他拉許未的胳膊,被許未一把甩開。
“別碰我。”許未冷著臉,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本來還有些心虛,此刻卻被許未這副模樣給逗笑了。
“你這是......生氣啊?還是吃醋啊?”
“陳總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許未轉過臉,不再掩飾眼中的厭惡,“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吃醋?”
陳遠聞今年三十歲了,他出身顯赫,一路走來又順風順水,一般人見到他都只有奉承討好的份,這些年除了他哥陳志清,還從沒有誰敢這麼跟他說話。
他承認他是看上了許未,也想過按部就班地慢慢來,一步一步將許未追到手,因此他才對許未百般忍讓討好。
本來嘛,追人的樂趣不就是享受對方慢慢軟化的過程麼,這樣才有成就感不是?
可這也不代表他陳大總裁能讓一個還沒畢業的小兔崽子對自己蹬鼻子上臉。
“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他湊近許未,將小腹抵在許未的身上,冷笑著說:“這個地方值不值得?干你足夠了吧?”
他終于撕下溫吞的面孔,對著許未露出最原始的面貌,他以為許未一定會被自己嚇到,或者起碼會驚訝和退縮,但他沒想到,許未聽完他的話后卻毫不退縮地湊到他面前,與他鼻尖相抵。
許未說:“陳總的尺寸,還是躺下來給我干比較好。”
“你他媽是活膩歪了是不是?”他發了狠捏緊許未的下頜,然而許未絲毫不懼怕他。
許未甩開他,拉住他的胳膊,將他的手覆到自己的胯下,特下流地頂了頂,“怎麼樣?夠大嗎?干你足夠了吧?”
大,的確夠大,甚至有些瘆人。
最關鍵的是,這瘆人的地方竟在不知不覺間有了反應。
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剛才被許未冒犯的憤怒轉眼就煙消云散,他用手用力揉了揉,湊到許未的唇邊,說:“這是什麼啊?你的演技還是不夠好啊,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