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男性,身體結構不太一樣,傅凌寒怕太頻繁對蘇祁的身體不好。
蘇祁憤憤地張口咬他,“你是不是不行?”
傅凌寒幽幽,“你昨晚不是這麼說的。”
這會兒不是哭唧唧抓著人,讓人慢點兒給他喘口氣的時候了?
蘇祁回憶了下,咂咂嘴倔強道:“我忘了,我不記得,你就是不行。”
傅凌寒很吃他的激將法,當即壓著人欺負了一頓,只是堅決不去該去的地方。
蘇祁:……
服了。
臨近中元節,傅凌寒提出想帶蘇祁去見見爺爺。
傅凌寒在S市發展起來后,就把傅爺爺的墳遷到了S市。
他挑選的墓地地段很好,這邊的墳墓也比較少,還有專業的安保團隊負責巡視和清理。
蘇祁緊張的捏緊了傅凌寒的手,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你說我會不會看見你爺爺?”
他是穿越過來的,又是傅凌寒現在的愛人,萬一一個不小心見到人了,他該怎麼表現自己?
直接叫爺爺會不會太輕浮了?
傅凌寒扶額,他安撫地拍拍蘇祁。
“先不說你見不見得到他老人家,就是見到了也沒有什麼好緊張的,他都進土了,還能連夜刨墳出來反對我們?”
蘇祁順著他的話想象了下,憋笑無能。
“哈哈哈你不要這麼說爺爺。”
看他笑了,傅凌寒也跟著笑了起來,戲謔道:“其實刨墳也不怕,他是火化,也刨不了墳。”
蘇祁忍笑忍得痛苦,“你可真是個大孝子。”
傅凌寒不害臊地點頭應下這個‘夸獎’。
插科打諢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傅爺爺的墳墓前。
照片里的傅爺爺看上去精神飽滿,還帶著溫和慈祥的笑容,看得出來老人家在的時候,是個很好說話的性子。
傅凌寒簡單打理了下他的墓,跟蘇祁一起把祭奠用品在墳前擺好。
擺上最后的香燭,兩人同時三鞠躬。
“爺爺,這是我喜歡的人,今天帶過來給你看看,你在下面也多保佑保佑他。”
蘇祁跟在傅凌寒后面開口,“爺爺好,我叫蘇祁。”
照片上的老人沉默的微笑著,微風拂過,偷聽兩人在長輩墳前的閑聊和分享。
四十分鐘過去,傅凌寒牽起蘇祁的手,往山下走去。
蘇祁感覺到握著他的大手有些失控,他心中嘆息,一上車就安撫的抱住了傅凌寒。
他笑道:“我不介意給你提供一個肩膀的,需要嗎?”
傅凌寒埋在他的頸間深呼吸,片刻后才哼笑道:“我才不要。”
那行吧。
蘇祁有些遺憾。
七月十五過后,就已經逼近中伏天。
溫度在這兩天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人稍微在室外站久一些,就有曬傷的危險。
也不知道那些高溫作業的工人,是怎麼在這種天氣忙碌的。
蘇祁嘆著氣,任由傅凌寒將清涼的面霜涂到他臉上。
剛剛傅凌寒在傅氏大樓門口和人稍微說了一會兒話,蘇祁耐不住性子聽他們聊,被外面的噴泉吸引了注意,溜達到太陽底下看了會兒。
然后皮膚就曬紅了。
傅凌寒把他露在外面的胳膊腿都給涂上,道:“咱們這兩天出去避暑。”
蘇祁從空空蕩蕩的面霜瓶子上收回視線,茫然道:“那公司怎麼辦?”
傅凌寒平靜道:“網上處理,視頻會議,總能想到辦法的。”
他來公司是人在這邊,過來要方便些。
蘇祁就曬了這麼一小會兒就輕微曬傷,接下來的日子還是換個地方住的好。
蘇祁思索了下,“把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姐姐們帶上?”
作為一個家寶男,蘇祁舍不得剛剛擁有的家人。
傅凌寒點點頭,“你哥前不久就在說這件事情。”
只說哥哥,那就是蘇禪了。
蘇祁好奇道:“既然說了,怎麼沒有實行?”
傅凌寒和蘇禪在某些事情上相性度還是很高的,按理來說,他們倆都提起了,轉頭一家子都能被打包走。
“我們手上有個合作正是關鍵的時候,而且……去避暑的地方還沒有商定下來。”
避暑的地方很多,國外也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這一商量,反正兩人是沒有商量到一起去。
蘇祁看著天花板,“我想去滇省玩~”
傅凌寒:……
傅凌寒揪揪頭毛,“就你這皮膚,前腳下飛機,后腳就得去醫院。”
滇省的溫度適宜,可紫外線強度一點也不弱,屬于冬天去也能把人曬黑的程度。
蘇祁這小脆皮,曬傷大概用不了一天。
蘇祁倔強,“我可以多注意防曬。”
傅凌寒才都不信他的鬼話呢,“你今天出門都沒有涂防曬。”
到了滇省,溫度一降下來,蘇祁就是出籠的鳥雀,一去不回頭。
看出他態度強硬,蘇祁遺憾地嘆了口氣,“那我們去哪里?”
傅凌寒沉默下來。
就現在的高溫,紫外線溫和的城市等于沒有,想要找個蘇祁能夠出去玩的城市,實在是難。
就在蘇祁覺得這兩人商量不出一個結果,躍躍欲試要忽悠他們去滇省的時候,蘇祁被打包上了車。
莊園里的人都放了假,就管家、司機和一個廚師以及一位阿姨留下,給他們照顧在家里的毛崽子們。
蘇祁看著空空蕩蕩的莊園,茫然道:“你什麼時候給他們放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