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蹬腿,用拳頭砸著殷山的背,可是他完全不為所動,徑直把我拋在床上以后,盯著我開始松領帶,解襯衫的扣子。
“我勸你最好留點力氣。”
說完這句話,他傾身下來吻住了我的嘴。
我瞪著眼睛,用手去推他,可是不得不承認,alpha的力氣真的很大,他圈著我的肩讓我實在動彈不得。
就算如此,我也不打算讓他占我便宜,閉緊了嘴,不管他怎麼撬我的唇,也絲毫不讓步。
殷山從我的嘴離開了。
他瞇著眼睛在我臉上逡巡了一會兒,隨后嗤笑一聲,用手掐住了我的下駭,逼的我不得不張開了嘴,然后他趁機而入,捉住了我逃叛的舌頭。
像是我的涎液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像個剛出生的嬰兒般去吮吸我舌頭上的每一片他可以掃到的地方,直到我覺得我的舌頭或許已經充血了,開始變得發麻發疼,他才放開了我。
我推開他,手撐著床用力呼吸著。
他趁此機會脫掉了襯衫,露出了精瘦的身軀,人魚線一直蔓延到褲子,我真怕他這時候來一句:“滿意你所看到的嗎?”當然殷山沒有說那麼惡俗的話,他撩起了我身上的T恤,讓我咬住衣角,然后吻著我的鎖骨。
他吻的很用力,到最后變成了啃食,牙齒磕在皮膚上,讓人感到又癢又痛。
他一路往下吻,然后銜住了我的乳頭,用牙齒咬起一個弧度又松開讓他落下。
我推著他的頭,這樣又痛又麻的感覺讓我有點不好受,只是那時候的我全身酥軟,用力呼吸讓我的身體起起伏伏,我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可以推開他了,此時的所有動作倒是有些欲拒還迎。
他扯掉了我本來就有些松松垮垮的運動褲,伸手握住了我半勃的性器上下擼動著。
馬眼處漫出來的淫液讓他涂滿了柱身。
平時的我倒是沒有很強的欲望,幾次手淫也不過是草草結束,并沒有感到多大的快感。
此時自己的器物被掌握在別人的手里,羞恥感和快感無限堆積,我抓著殷山的手,很快就泄了出來。
殷山用沾著精液的手往我后穴抹。
他低下頭,在我充血的耳朵旁說了句:“該輪到我了。”
然后就聽到一陣皮帶和拉鏈聲,他扶著他的巨物往我的后穴捅。
我想,現在整個房間大概充斥著alpha的信息素吧,如果我是個omega,哪怕是最劣性的omega,此時的信息素也該是最好的催情劑。
可惜我是個beta,什麼都感覺不到。
若是omega,憑借著殷山這行云流水般的操作,此時后穴怕是已經泥濘不堪了吧。
可是對于beta來說,我的后穴還是干澀無比,alpha突如其來的巨物讓我的身體像被劈開一樣。
我錘著殷山的肩讓他輕點慢點,但他恍若未聞,繼續著身下的動作。
眼角沁出了淚水,我想是海面上的孤船,只能隨著波浪起起伏伏。
我感到身上的男人加快了動作,他掰過了我的身體,對著我的后頸露出了上排的兩顆尖牙,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尖牙刺破了脖頸,我感覺我的脖子可能要斷了。
他可能是想標記我吧,我竟然覺得有些可笑。
如果想要完成標記,為什麼不找個omega,非要把我的人生搞得一團糟,非要來找我這個普普通通的,不起眼的beta......身上的男人還在不斷地進進出出,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配合他了。
我閉上了眼,暈了過去。
開...開個車....那個我駕駛技術還蠻差的,大家不要嫌棄哈(撓頭
第5只春見
我再一次看到殷山是在第二天中午。
我昏昏沉沉地醒來,按著發脹的頭,沿著樓梯下到客廳。
我當時的走路姿勢肯定是奇怪極了,就差在腦門上寫個“縱欲過度”,以至于來來回回打掃的阿姨看著我扶腰的姿勢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西裝筆挺的殷山坐在餐廳里,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拿著pad,帶著眼鏡瀏覽著頁面。
雖然昨晚做了那樣的事情,可是我和這個人只不過見過兩面。
在這僅有的兩面里,我就知道我和他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面對老李被羞辱的骨灰盒,面對無緣無故“破產”的水果店,面對無家可歸的處境,面對他提出的豐厚條件,我并不是沒有想過“不如就和他結婚吧”。
可是想想,過去的母親就是這樣,面對生活一次又一次地妥協,然后徹底變得沒有底線。
我雖惱怒昨晚殷山的所作所為,但是這相反也成了我的籌碼,或許我可以試著和他談談條件,至少把老李的骨灰盒先移回去。
就當賣一次身,換老李入土為安,也不虧。
置于水果店和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總之不能和這個男人再扯上什麼關系。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剛想開口,餐廳里的男人放下了杯子,看著樓梯上的我先說話了。
我握緊了樓梯的扶手,搖了搖頭。
“昨晚.....唉,不管怎麼樣,昨晚你也算.....也算欠我一回,至少你先把老李的骨灰盒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