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虛偽極了。
等我離開的時候,她們撕開了偽善的面具。
“不過是個beta罷了,聽說還是個賣水果的。”
“可不是,母親以前還在紅燈區賣過。”
“初中以后就不念書了,你知道哇啦。”
“殷山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貨色。”
“許是omega玩得不想玩了,換換口味唄。”
“那也得找個正經人家的beta呀,這種.....”.生氣?肯定會生氣啊。
換做現在28歲的我,也許也就對這些話一笑了之了。
拜托,那時候聽這些閑言碎語的可是只有18歲的虞椿啊!年輕氣盛的,怎麼可能不發作!我抄起一只玻璃杯想要砸過去的時候,被一個男人拉住了手腕,帶到了外面的露臺。
“生氣吧,這些我都經歷過。”
那男人長得很瘦,看起來是特意打扮過的,頭發用發膠都固定過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他點了根煙,把煙盒拋給我,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抽。
“以前我也不抽,后來慢慢的就抽了。”
“哦,忘了介紹了,我是殷山的第二任妻子,江之佑。”
他抽完了煙,把還沒有燃透的香煙就這麼往窗外一扔,然后轉過頭細細看著我的臉。
同樣,我也打量著他。
只是我覺得越來越怪異,我看著他的臉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歐式雙眼皮,眼睛很大,眼角下面有一顆小痣,鼻梁很挺,嘴角微微上揚著.......“越來越像了......”他笑著說。
只是還沒等我開口,我就被出來找我的殷山捉走了。
我看到他深深看了一眼江之佑,最后冷冷地開口:“你怎麼會在這?別忘了.....”江之佑搶在殷山前面:“沒忘。
就來討杯喜酒喝,畢竟我們好聚好散還能做朋友不是嗎?”江之佑看著我,笑意未達眼底。
.江之佑的話在我心里回蕩不去。
洗澡的時候,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驚覺我的右眼眼角也有一顆小痣!什麼時候長出來的?為什麼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就在我驚異之時,背后貼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在我之前洗完的殷山貼緊了我的身體,帶著一點還沒有消散的水汽,在氤氳的浴室,雙手拂過我的胸前,嘴啃食著我右邊的脖子。
然后他猝不及防地抱起我,讓我的腳環住了他的腰,向那張黑色的大床走去.....他聞過了我的額頭,吻過了我濕漉的雙眼,最后停在眼角的淚痣,輾轉不去。
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第一次做的時候,殷山也像這樣吻過那顆小痣,只是在沒有見到江之佑之前,我根本沒有在意......但是很快,我的思緒被打亂了。
殷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身體的每一處,他甚至像最虔誠的教徒般吻了我的腳背一路通向腳趾,讓我產生了或許我就是他尊崇的教主的錯覺。
我被一陣癢意拉回了思緒,縮著腳不讓他再親吻。
他輕笑了一下,拉住了我的小腿,讓我靠向他。
“殷...殷先生,或許你可以用一下...beta潤滑劑嗎?”我知道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嗯?你需要那個東西嗎?”他笑著按揉我的后穴,讓那處變得放松下來,隨后摸了一把我馬眼處沁出的愛液涂在后面。
我甚至感覺或許我天賦異稟,擁有眾多beta可望而不可及的能力,后穴處似乎流出了什麼液體。
“看吧,我就說你不需要,小浪貨。”
殷山的手從我的后穴離開,帶出一根銀絲。
我羞憤地扭過頭去,他的手卻沒有離開我的視線。
最后我閉上了眼,而就在那個瞬間,殷山挺腰進來,我發出一聲悶哼,隨后一發不可收拾,本想忍住的,呻吟卻不自覺地從嘴里傾瀉下來,在這方面,我真是一點也硬氣不起來。
尷尬的是,我是被殷山操射的。
白濁噴在了他的小腹,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隨即殷山又吻住了我的唇,帶我在欲海中起起伏伏.....倒是最后,我忘記了心里那點怪異的感覺,完全沉落在殷山編織的蛛網里,被他一點點蠶食。
28歲的虞椿我仿佛就站在那個房間的角落,抱著自己的手臂,看著18歲面帶潮紅,閉著眼攀住殷山肩的自己,點了根煙,不知該作何感想。
18歲啊,多好的年紀,或許從那一刻開始,我已經陷進了這個夢里,明明一開始就有人或出于善意或出于嫉妒,旁敲側擊地提醒過,只不過我沒有細想。
如果真的再思考一下,可能將來的很多事情真的可以避免,可能這場夢從一開始就不會被編織出來......
心情不好就罵罵我們的老畜生殷山!最后,大家還是不要嫌棄我開的幼稚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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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1/603/7
,第7只春見
殷山替我還清了債,把老李的骨灰盒重新入土為安,只是沒有把我的水果店還給我。
說實在的,我對水果店并沒有太大的情結,但是老李把它看得重,我自然也想把水果店開下去以慰他的在天之靈。
“殷先生,我想繼續開水果店。”
我看著躺在旁邊的殷山,極為畢恭畢敬地說。
“你沒有時間。”
“我有時間啊。”
“周一上午,你需要學習鋼琴課,下午需要學交際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