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飯局,我本來是極力推脫想要回家陪虞椿,可是父親給了我警告,他斥責我最近的失職早退,公司盈利下降了好幾個百分點。
所以我不得不把重心向工作傾斜一點。
我沒想到,那個項目的老總會帶一個頂級的發情omega來討好我,誘惑我,以此來增加與殷氏合作的可能性。
我身邊沒有抑制劑。
頂級omega的信息素和頂級alpha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連信息素阻隔貼都沒有用。
我沒有辦法抵抗與生俱來的本能,所以我很快就被動發情了。
我做不到背叛虞椿,我沖出了包廂一路到車庫,開著車連闖了幾個紅燈回家。
我當時燒得腦子都快炸了,只想回去找抑制劑。
可是我那時候就應該拿一把刀扎在自己的手臂,讓腦子清醒一點,直接從藥店買抑制劑,為什麼要回家!為什麼要回家!.因為看到虞椿的那一刻,我就失去了理智,不管他怎麼打我咬我,我就只想要他。
我想最后引出明天的劇情哈哈哈哈哈我每一天都在想,為啥我每次開文都是想開車的來著,最后都沒有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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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只春見
我現在對殷山沒有要求,我只需要他把我當作空氣,我也把他當作空氣,兩個人各過各的生活。
他不愿意離婚,我不知道原因;他的頻繁示好,我也不知道原因。
我不想理睬,不想做出回應。
他不愿意離婚,那就別離了,他愿意耗著,那就耗著吧。
不管拖到多久,只要他還想和邱炎結婚,那我就一定會等到離婚的那一天。
至于孩子,最初是為了挽留殷山,但是那確確實實是我身上的一塊肉,和我緊緊聯系在一起的小生命,不得不承認那就是殷山間接,不,直接害死的。
無論如何,那都會是插在我和他心臟上的刺,不管我們現在是名存實亡的夫妻,還是未來永不見面的陌生人。
.只是這種我自以為是的平衡在幾個月后被打破了。
那晚,一陣白光從我的房間窗子外閃過,殷山回家的時候反常地沒有把車停到地下車庫,就那樣閃著前燈停在了別墅門口,我聽到他進門的時候很急,連拖鞋都沒有換。
餐廳的花瓶被打碎了,管家語速很快地問著他什麼,我沒有聽清,但是殷山有些煩躁地說了幾句,然后拖著凌亂的步伐在樓下走來走去。
這麼晚了,我本不會出門的,只是殷山的反常操作讓我從迷迷糊糊的困倦中變得清醒。
眼下有些口干舌燥,估摸著是晚飯阿姨的魚湯做得有些咸了,便想下樓去喝點水。
剛走到廚房就看到殷山在翻箱倒柜地找東西。
后來我才發現他在找抑制劑。
本來他娶了我這個beta,這幾年都沒怎麼用抑制劑了,去外面碰到omega也有信息素隔絕貼,不容易發情。
所以抑制劑被放在了藥箱最里面。
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他突然找抑制劑,本來不想理睬的,只是當我倒水時,殷山聽到了聲音,突然看向我,滿眼猩紅。
依據當年學校里生物課的理論知識,我猜測他應該是發情了,而且是進入了很強烈的發情期。
我從未見過alpha發情,尤其是像殷山這樣的頂級alpha散發著發情熱,死死地盯著自己,就像是草原上的狼王盯著獵物。
這讓我無端很害怕,直覺帶著我的雙腿逃離廚房。
只是我還沒有走出門口,就被殷山抱起雙膝扛在肩上。
他走得很快,把我往樓上帶去。
“頂級alpha很難進入發情期,除非是碰到發情期頂級omega的信息素。”
我突然想到過去生物老師曾經這麼說過。
那一刻,我意識到,殷山是遇到了頂級omega的發情期,那為什麼他不選擇和那個omega結合而是回家找抑制劑呢?是誰能讓殷山如此克制生理本能,寧可讓自己承受發情熱的折磨,也不愿意碰那個omega的一根手指頭?如此的求而不得,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隱忍克制。
只會是那個人——邱炎。
我猜,殷山是去醫院看邱炎了吧,正巧碰到他的發情期。
能入年輕時高高在上的殷山的眼的,出生世家的小少爺,必定是頂級omega吧。
一來二去誘導發情,合情合理。
.找不到抑制劑,拿我做泄欲對象了。
我心中鈍痛。
用牙咬著殷山,用指甲扣著他的背。
我用著我能喊出的最高音量叫著“停下來”,可是殷山無動于衷。
他把我狠狠摔在床上,用他的牙齒撕咬我的唇,甚至咬出了小豁口,唇齒間充滿了血腥味。
我推不開他,發情中的alpha失了智,完全變成了下半身動物。
beta和alpha之間的力量本來就懸殊,更別說是現在這種情況,我被他死死牽制著。
“殷山,滾開!別讓我更恨你!”我拍著他的手臂大叫。
可是他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把我翻了個身,尖牙咬在我的后頸。
看來他十足十地把我當作了omega,或許準確地說是像邱炎的omega。
我的后頸沒有腺體,被alpha的尖牙咬住的感覺讓我差點疼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