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是在給我注入信息素,可是這根本沒用,beta永遠不會被標記。
他的手伸進了我的睡衣,粗暴地玩弄我的乳尖,我萬念俱灰,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跌到被子上,讓被子上開出一朵暗色的罪惡之花。
我蹬腳踢他,最后沒了力氣,我看著天花板放棄了。
原來,連最后的尊重和尊嚴都不能給我。
我抬手想要給他一巴掌,只是手揮到半空,就被他抓住摁在了頭頂。
他咬著我的鎖骨,舌頭很燙。
像是撕咬的吻一路到小腹,我聽到他在說些什麼,但是疼痛帶來的感覺讓我也失去理智,耳朵像是被塞上了棉花,什麼都聽不見,只有強烈的心跳聲。
殷山一手把我的手腕摁在床上,一手抬著我的腿架起他的肩上,匆匆為后穴開拓,就帶著他的陰莖進入還生澀無比的后穴。
我疼得眼前一黑。
然后身上的人根本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就快速抽插起來。
我最后幾乎是哀求著讓殷山停下來,可是他忽略了周圍的一切聲響,只埋頭于這場無窮無盡的性愛中間。
只有疼痛,我感受不到哪怕是生理上的一點點快感。
殷山狠狠地頂開那發育不完全的小小的生殖腔,我的身體仿佛劈成了兩半。
我覺得這幾年來,我遭受的所有事情都比不上現在身心上的痛苦。
更或許,這樣的痛是前面所有悲傷的總和,所以痛被疊加了,像是做了乘方計算,成了壓垮虞椿的最后一根稻草。
.alpha的發情期持續了三天三夜,我到最后已經射不出什麼東西了,看著天花板被身上的男人擺弄著。
嘴角是被他咬出的傷痕,沒扯動一下,都是鉆心地疼。
所以,最好連一個表情都不要有,無論是哭泣還是苦笑。
.發情期后的alpha需要深眠,我強撐著身體回到我的房間。
說是整個人被撕裂了也不為過。
我看著鏡子里身體青青紅紅,像是被誰虐待了一般。
也不能說是“像”,本來就是。
我匆匆洗了個澡,然后穿上干凈衣服。
.這里的一切都讓我厭惡。
待在殷山身邊的每一秒都讓我無法呼吸。
我要離開他,我再也不想見到他。
那是我徹底的絕望。
三天三夜無休無止的性愛讓我又餓又困,我拖著并不比重癥病人好多少的殘軀往門外走,我甚至不想帶任何行李。
管家攔住我,問我要干什麼。
我告訴他,他最好先去看看樓上的殷先生。
然后他匆匆上樓了,我就“正大光明”地推門走出這座牢籠般的別墅。
.就這樣順著馬路走啊走啊走啊,走到外面的公交站,我已經很累很累了。
全身都被抽走了力氣,像是沒有骨架的木偶人。
眼前有些模糊,一輛公交車駛來,我毫不猶豫地上去了。
我找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我想,我就睡一會兒,到站了,我就下去。
可是,到底哪站是我的歸宿呢?
嘿嘿,小椿總算走了,正式要開啟火葬場了。
殷山其實就是悶葫蘆,要是早點說明白就好了,然后搞得小椿瞎猜,傷身傷心。
悄咪咪告訴大家,其實殷山發情的時候迷迷糊糊叫的是小椿的名字,但是小椿沒聽清(我這個親媽給他開脫一下...)最后,大家來我微博玩呀@MLMDS_科學發展觀,我可能會發一些小腦洞和小日常嘿嘿嘿(其實就是想找小姐妹van)
第20只春見
我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先是感覺自己的背后在被火烤,然后又感覺自己躺在一片海上,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只要一動就會往下沉,最后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被子是好聞的檸檬味。
陽光從窗戶灑落在地板上。
我瞇著眼睛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讓我有點害怕。
我下了床,拿起旁邊放著的網球拍,開了門,心想要是真的掉到傳銷組織或者壞人窩,還有自保的東西,雖然網球拍看起來很不靠譜。
我開始有些后悔自己毫無警惕地上了那輛公交車,還“安安心心”地睡著了。
不過那時候對于我來說,除了以殷山為原點,十米為半徑作圓畫出的區域圓,哪里都是安全的。
外面一個人也沒有,我稍稍安心了一點。
看到了旁邊的樓梯,我才發現這是二層。
樓下有電視機發出的聲音,我輕手輕腳地往下走,赤著腳讓我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除了一些細微的木頭嘎吱聲。
等到下樓我才發現,樓下是一家水果店。
竟然是家水果店。
我莫名覺得很熟悉。
樓上住人,樓下做生意,簡直和老李過去的那個水果店一摸一樣,只是房子的格局不一樣罷了。
我看了眼背對著我在看電視的人:“抱歉,這里是....”“你醒啦!”轉過頭來的是個頗為年輕的小伙子,像是個高中生,站起來怕是有190,看身高應該是個alpha。
他看我赤著腳,連忙走過來把我打橫抱起,我一臉吃驚:“誒你干什麼啊!”他倒是無所謂,把我放在了旁邊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