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忍不住了?”
褲子里光溜溜的屁股被寬大的手掌隨心所欲的玩弄著,指尖鉆到了股縫,然后沿著正在震動的粗棒子,從旁邊的嫩肉擠了進去。
白秋頓時快彈起來了,驚惶的抓緊了賀津的手臂。
“你干嗎!”
他身上戴著的貞操帶錮著性器的同時也插著屁股,本來他還期盼著賀津會解下來再做,可現在...
寬大的指節插了進去,慢條斯理的攪弄著。
賀津聲音溫和的問。
“剛才和誰說話呢?”
白秋一邊努力掙扎,一邊分神回答他的話。
“沒、沒有誰,好脹啊,先拿出去好不好?”
可憐巴巴的哀求沒讓賀津心軟,他低頭親了親白秋的嘴唇,看到那雙眼眸又快彌漫出水汽了,跟小動物似的濕漉漉眼巴巴望著他,天真又委屈。
賀津眸色暗了下去,念出了一個名字,正是剛才那個學長的名字。
在白秋僵住的驚恐目光里,他抽出濕潤的手指,往后一靠,臉色平靜的開著玩笑。
“十六個前男友,以后他們發達了,是不是都要來找寶寶續前緣?”
白秋臉色大變,急忙否定說。
“怎麼可能,我都和他們分手了。”
“是嗎?可我看寶寶的前男友,怎麼還是對寶寶念念不忘呢?”
緩慢平淡的話語似乎意味深長,白秋想起來回去后繼續捆縛自己的鏈子就頭皮發麻,嚇的都結巴了起來。
“才、才沒有!我們就是隨便打個招呼而已,沒說什麼。”
這話說的越來越心虛,因為他不記得自己作為辛若寧的時候有沒有順利分手,如果沒有成功而跑路的話,那麼那個學長很有可能會繼續找他算賬。
白秋一個激靈不敢往下想了,他看著賀津沒什麼表情的神色,心里直打鼓,于是竭力轉移話題,硬著頭皮去摸他的小腹,討好的軟軟說。
“老公,老公要干我嗎?那我給老公舔舔。”
他跪坐在沙發上,彎身去含賀津的陰莖,邊舔吮邊抬眼看他。
表情無辜,動作卻下流色情,仿佛是在舔棒棒糖似的津液瑩瑩,嘴唇都紅潤潤的。
沒過多久,賀津就揪著他的頭發捅到了喉嚨深處,白秋被干的喉嚨腫痛眼淚直流,嗚嗚咽咽的無法掙扎,最后還被迫吞下了一肚子精液。
他咳的滿臉通紅,鉆進賀津懷里埋在他胸口直哭,抽噎著。
“老公欺負我,太壞了。”
說話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夾雜著沙啞的哭腔,聽起來可憐極了。
賀津的神色柔和了下來,低頭吻著他的眼淚,一手撫摸著他的頭發,低聲哄著。
“老公不欺負你,老公疼你,恩?”
白秋揉著眼睛,邊掉眼淚邊趁機說。
“那老公拿出來再干,不然我屁股就要松了,以后老公就不喜歡我了。”
“怎麼會不喜歡呢,我一直都愛寶寶。”
賀津這麼說著,卻也答應了,從兜里摸出鑰匙解開了貞操帶的鎖,抽出來震動棒才操了進去,而白秋也總算能痛痛快快的摸著自己的性器暈暈乎乎的宣泄了。
為了讓賀津盡快略過前男友的話題,他這次格外熱情,主動坐在賀津身上扭著屁股吞吐,眼眸亮晶晶的撒嬌或者哭喘,宛如一個浪蕩的小嬌妻,讓賀津喜歡的不得了。
忘情之時,門被猝然推開了。
他們都忘了門還沒有鎖,白秋下意識立刻看過去,隨即臉色大變,下意識哆嗦大喊。
“出去!”
對方愣愣的看著他們,被驅趕后條件反射的說了個“抱歉”,然后就關住了門。
而賀津也敏銳的瞥到了來人,臉上的柔色淡了許多。
正當白秋緊張的試圖用屁股吸引賀津全部注意力的時候,身子一輕,賀津忽然站起來,抱著他往門口走去。
白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忙腳亂的攀住他的脖子維持平衡,慌的聲音里都帶了害怕的哭腔。
“賀津!”
剛被關上的門依然沒有鎖,不知道剛才闖進來的人走了沒有。
賀津將白秋抵在門上,手掌墊著他的后腰,耳鬢廝磨著低笑問。
“為什麼讓你的前男友出去?既然剛才打過招呼了,現在怎麼不坐下來聊聊?”
他分明知道白秋現在不能見人,光著屁股坐在別人身上浪叫的場景被任何一個前男友看到了都會難以忍受,更何況是白秋單方面宣布分手的前男友,到時候他們非得打起來不可。
白秋眼角發紅,吧嗒吧嗒掉著眼淚,撒嬌似的服軟。
“我不要見他們,我只想和老公待在一塊,只喜歡被老公干。”
這些淫言浪語白秋張口就來,平時哄得男友們神魂顛倒,此刻賀津卻說。
“寶寶,叫的再騷點,再大聲點。”
“啊?”
很快白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隔著薄薄的一堵門,他是故意做給自己的前男友看的。
白秋看著賀津深沉的眼眸,心里有些發毛,猶豫了一下就決定還是當下哄好賀津比較重要,于是毅然舍棄了尊嚴,大聲的胡亂喊著亂七八糟的話。
門板被撞的悶聲作響,賀津一言不發的干他,把他的乳頭咬的紅腫戰栗,上衣都松松垮垮的快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