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搶了我的 omega 后,卻在易感期壓倒了我。
他眉眼猩紅,嗓音喑啞撩人。
「都是 alpha,沒關系的,我就咬一口。」
我忍無可忍,反撲壓倒他。
我沒看見的是,江淮眼眸中閃過一絲暗色。
這是他的蓄謀已久。
1
「你怎麼了?空氣中的信息素怎麼這麼濃?」
我剛進宿舍就聞見了空氣中濃郁的信息素。
江淮躺在床上,滿臉通紅。
看見他這副落魄模樣,心口散發出一陣爽意。
三天前,我談了一年的 omega 和我分了手。
始作俑者就是江淮。
我永遠無法忘記,江淮那副神情倨傲的模樣。
「時亞,就這種垃圾,他也配和你在一起?」
可我沒想到,轉頭這位高高在上的 S 級 alpha,就到了易感期。
我居高臨下地嗤笑了一聲。
俯身在江淮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不是很能嗎?」
江淮往常清冷的眼眸中還帶著幾分迷茫,側耳仔細辨別我的聲音。
白膩的脖頸完全暴露在我的眼下,只要我稍微一動手就能掐斷。
「駱南星?你回來了……」
神志不清的他眼中透露出幾分依賴,滾燙的指尖攥住我的衣角。
我垂下眼,拿出藥劑準備給他注射。
空氣中的信息素并沒有隨著藥物的進入而消退,反而節節攀升了。
「沒用的。」江淮聲線有些嘶啞,「易感期。」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理智,向我解釋。
我舔了舔后槽牙:「你易感期,怎麼不去醫務室?」
他眸光微暗,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我手背上。
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將他反剪,應激反應的江淮不受控制地與我纏斗在了一塊。
「別動。」
好不容易制服江淮的我有些氣喘。
「你要是想死,也別死在宿舍。」
alpha 信息素充滿攻擊性。
我現在很想咬斷眼前白膩的脖頸。
看著眼尾鼻尖洇開紅意、乖巧不動的江淮。
內心的角落升起莫名的情緒。
江淮長得還挺好看的。
2
「你別動,我打電話給輔導員。」
秉持著人道主義精神,我調出光腦準備聯系輔導員。
一只骨節分明、暴起青筋的手死死按住我的動作。
江淮單手攬著我的肩膀一側,一手按住光腦。
熾熱的體溫透過輕薄的衣料傳入我的后背。
他的氣息噴灑在我敏感的腺體處。
「都是 alpha,沒關系,你給我咬一口吧。」
聽到這句話,我立馬應激了。
好惡毒的一個計策,江淮絕對是在惡心我。
死對頭多年了,江淮是個什麼性格。
我最清楚不過,他看上去純良得很,實際上就是一肚子壞水的狐貍。
我翻身將他按在身下:「好啊,那你也給我咬一口。」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相觸,誰都不肯率先讓一步。
他挑眉笑:「好啊,你咬。」
干脆的回答讓我愣住,這麼干脆,他該不會藏著什麼壞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怎麼了,你該不會是不敢吧。」
江淮懶懶的聲線傳入我的耳中,他眼中帶著挑釁。
「誰說的,我就是看哪個位置比較好咬!」
頂嘴慣了,我直接反駁。
alpha 之間的信息素相互攻擊著。
尖銳的牙齒咬破腺體的同時,濃郁的白蘭地香氣涌入我的毛孔。
江淮手背繃起青筋,攥緊床單,他伸長的脖頸上汗珠順著肩頸線滑落。
我鼻尖聳動攝入更多的信息素。
腦子昏昏沉沉的。
我好像醉了。
江淮眼中醞釀著莫名的神色,像是在順毛一樣。
有一下沒一下順著我背脊撫摸。
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江淮眼中滿是占有欲。
3
在那天沖動標記之后,我和江淮的關系變得有些奇妙。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畢竟他可是我的死對頭。
我抓著頭發,正想著要怎麼和江淮開口。
我就看見了江淮牽著一個小 O 的手在玫瑰園散步。
那個小 O 就是跟我談了多年的 omega,時亞。
他粉色的發絲在風中透著光,淺色的瞳孔滿含笑意。
江淮嘴角噙著一抹笑。
「江學長和時亞學長好般配,俊 A 美 O 天生一對啊。」
「我要死了,有生之年能看見我的 CP 在一起。」
「他們都訂婚了,早上的時候星際新聞都被屠版了。」
作為 S 級 alpha 就算旁邊的人聲音壓得再低,我也能清晰聽見他們的討論。
說著他們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聲音。
驀然止聲。
不敢與我的眼睛對視,趕緊跑了。
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我和江淮還有時亞之間的糾紛。
「駱南星,你怎麼來了?」
時亞看見我,眼神說不上的復雜:「你都知道了?」
我看著他們緊緊相握的手,心里的火氣幾乎要吞噬理智。
那天我就不該救江淮的。
「我應該知道什麼?」
我反問:「全世界都知道你們訂婚了,就我不知道,是吧!」
時亞欲言又止,江淮蹙起眉,按住我的肩膀。
他想讓我冷靜下來。
我掐住他的腕骨,用力到指尖泛白。
「別鬧。」
他抬起眼皮,聲線毫無波瀾:「校內私自斗毆罰學分十分。」
我并沒有在時亞面前動手的打算,可是我也并不想聽江淮的話。
4
我們在原地僵持著。
廣播就在這時響起,傳喚我和江淮去指導室。
我們到的時候,二年級生剛好與我們擦肩而過。
指導員整理著手里的資料,看見我們進去,給我們每個人遞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