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好像要被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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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生活
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里關于阿越和我的回憶越來越清晰。
第一次見面是在開學的班會課上,他走上講臺做自我介紹,我還在心里驚嘆了一下,我們班也有這麼清秀好看的男孩子。
之后的交往都流于表面,路上遇到了會打招呼,但多數情況是無話可說。
剛認識的阿越是內向的,后來可能是在我的帶領下開始展現出外向的那一面,總之我都經常會被他懟到失語。
內向的阿越看起來很乖,外向的阿越更加鮮活。
再后來就是我被宿舍的那個娘炮騷擾,恰好他們宿舍有個人轉學走了,我就順勢搬過去。
我的床鋪和阿越在同一邊,如果說以前關系最好的是上下鋪,那現在上床下桌的大學宿舍,關系最好的就應該是左右鋪。
是我和阿越。
生活突然開始有了很多交集,畢竟舍友是和你相處時間最長的人。
關系改善當然是因為阿越替我給了那娘炮一個教訓之后,我覺得阿越真的是非常仗義一個人,于是開始更多地主動和他親近。
最后宿舍四個人硬生生被我們過成了兩個人的感覺。
阿越真的是個非常不錯的兄弟,我似乎從來沒有對他產生過負面的情緒,甚至我們都沒有認真地吵過架。
不過這大部頭得歸因于阿越的好脾氣吧,他太能忍我了。
不會吧?他急著搬走難道是因為忍不下去了?
我覺得我得趁阿越手受傷好好表現一下。
想到這里,我便想安心入睡了。
可是一閉眼就會想到阿越,阿越的臉、阿越的手、阿越的頭發、阿越的……屁股……
我的腦子開始結成了一團亂麻。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整個人昏昏沉沉,沒有精神。
本想和阿越一起出去吃早飯,結果我在打領帶了,才發現阿越根本沒醒。
準確來說,不是沒醒,而是沒起床。
他毫不慌張地靠在床頭玩手機!
“你在干嘛?不是堅持要去上班?”
阿越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又輕飄飄地說:“我辭職了。”
“你辭職了?!”我震驚到天安門自動打開,“你怎麼好端端辭職了?我之前叫你辭你不是還生氣?”
阿越抬起他的傷手:“這不是手不行了嗎?而且我馬上要搬家了,換個離新家近的工作。”
“哼。”一聽到是這個原因我就很生氣,“我沒同意你搬家哈,我算你半個房東,你搬家應該聽我的意見。”
“你都說是意見了,我不聽又怎樣?”
“你小子還挺牛?算了,不跟你貧了,你那工作辭了也好,省的天天受氣。我去上班了。”我正要走出房門,突然想起一件事。
于是我和阿越同時說出:“對了……”
阿越沒有表情地沖我一笑,讓我先說。
“我是想幫你訂份早餐。”
“不用,我喝點牛奶,配點面包就好。我是想說,那個肇事的小孩找到了,警察要他和家長登門道歉賠償,簽諒解書什麼的。我是想你中午下班回來陪我見見。”
本來想問這種事干嘛要人陪,但想起阿越本質是個社恐,不擅長也不喜歡這種場面,而且我也想見見那個沒長眼的臭小子,但我還是問了:“你那個男朋友呢?不能陪你?”
阿越無語地瞪了我一眼:“就說陪不陪吧?”
“陪啊,當然陪,親兄弟嘛。話說我是不是比你大幾個月?那你還得叫我哥哥。”我不自覺又貧嘴起來,“來,叫聲聽聽。”
“滾,你再不滾就等著扣工資吧。”
我一看表,不走真要被扣工資了,再顧不上貧嘴。極速沖出家門,變身社畜。
中午本想提前下班,但意外地被老板絆住了,警察他們又來得比約定時間早了點。
我趕回去的時候,家里就只剩阿越了。
阿越還是身殘志堅地在做飯,我走進廚房對他說:“抱歉啊,來晚了。”
他嘆了口氣,然后笑著說:“算了吧,社畜哪有自由。”
我本來是想把他換出廚房的,可是被他嫌棄了:“行了,我只是傷了左手,做點簡單的沒問題。你昨天做的那些能吃的嗎?”
我訕笑:“沒那麼難吃吧?”我倚在灶臺旁邊,問:“那小孩多大啊?是不是個愣頭青?”
“十八歲了,不上學也不上班,在家啃老。從小是留守兒童吧,都是奶奶帶大的。剛剛就是他奶奶帶他來的,我看那七十多歲的老人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太忍心多說什麼,拿了醫藥費,快快簽完就讓他們走了。”
“你啊,就是心太軟。要是我在,肯定要狠狠罵他一頓。不然以后就是個社會渣子了。”
阿越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所以你不在,還打馬后炮。”
最后我被嫌棄地推出了廚房,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可以看到阿越做飯的樣子。
我發現阿越是年紀越大越有魅力,他雖然沒有什麼腹肌,但也沒有大肚子。氣質是偏溫柔的那一掛,說起來比姓裴的還要斯文,而且是真斯文,不似姓裴的看起來像斯文敗類。
阿越的衣品也很好,衣服不多,但每一身都能搭得好看,大學時候我還向他學過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