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孟時敘你個畜生!你仗著你哥死得早,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老黃瓜向孟時敘撲了過去。
內部矛盾轉化為外部矛盾,大成功!
我功成身退,施施然離去。
廳內三人鬧到了下午,據說孟時敘最后發了很大的火,喊保安把孟母架出去。
孟于禪這時候倒是知道要護著媽媽,然后美美地被一起架了出去。
孟家,到底還是孟時敘說了算。
夜間,孟時敘來敲我的門。
他穿著規整,外套整齊地搭在臂彎處,像是一場正式的拜訪:「孟于禪沒幾天就會回來。你不用管他們的事。」
我故意道:「啊,可是阿姨……」
孟時敘皺了皺眉:「當初大哥病重,孟家式微,是她自己拋夫棄子要離婚。孩子大了,知道回來摘果子了。呵!」
他暗示道:「我當時那麼艱難地把孟于禪和孟家擔起來,沒想到有的人生來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你不需要理會他。在這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我的臉卻沉了下去。
這不要臉的老東西真對我妹有意思。
8
在我的瘋狂產糧下,「禪意」CP 越來越火。
我有點擔心孟氏集團會下場封詞條,但他們毫無反應。甚至我有些作品就像被買了推廣一樣,天降巨額流量。
今天我剛上線,就有一個頂著禪意 CP 圖頭像的好心人私信我。
他發過來一個文件壓縮包,里面全是孟于禪和孟意的照片。
我問他這些資源合法嗎?
他說:「我是他們的私生粉,這些都是從以前一些財經雜志上扒下來的,都合法。」
這年頭嗑 CP 也有私生?
怎麼個私生法?整個手銬把他倆銬上,自個兒坐床邊威脅:「快 do!不 do 殺了你們!」
?
我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拿著新資源,我狠狠創作孟于禪 abo 文學。
出于私憤,我把孟時敘加進去當個了攻二。
叔侄禁斷,嘖嘖。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現私信全是:「太太,你新圖和文都炸了!」
「太太,飯飯翻了!」
我:?
我被人舉報了,理由是淫穢色情。
怎麼回事,孟家網絡不是法外之地嗎?
再說了,我那副佛子產□play 還好端端活著呢,這張才哪到哪?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好在詞條熱度已經起來了,有別的大觸也在產糧。
今日詞條下熱榜第一是一幅油畫:一身白衣的孟于禪高高在上地睥睨眾生,黑衣的管家匍匐在地上仰望他的神明。但他偏偏又伸出手,拽住神明的腳,眼睛里滿是野心和欲望。
焯。
不開玩笑,這幅畫應該在盧浮宮。
評論炸了:【仙品!我啃太太屁股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
【畫的這麼牛比你不要命啦!】
……
隨著熱度暴漲,「禪意」出圈了。
我隨手點開大圖,突然發現畫中孟于禪的腰側被點了一顆痣。
所有公開的照片里,孟于禪都衣衫整齊,從來沒有露出過腰。
但那晚孟時敘拖走他時,他的上衣被地毯蹭得卷起,我看見他右腰那兒,確實有一個痣。
我點開畫師的首頁,發現這是一個新號,id 叫聽佛。
它很高冷,評論區都嗨翻了,它一條都沒有回復,只給「嗷嗷嗷管家和少爺就是最配的。」這條評論點了個贊又迅速取消了。
我轉發他的主頁給許知雨:「妹,找人查個 ip。」
好一會兒,妹妹才發來了 ip 地址。
她說:「這個人的 ip 也在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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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是誰了。
一瞬間,我遍體生寒。
難怪原劇情里,妹妹會被磋磨到那種地步。
9
被架出去的孟于禪還沒回來,孟家只有我和孟時敘在。
我發現孟時敘這玩意就一斯文禽獸。
他一天到晚在家也襯衫西裝馬甲領帶夾一應俱全,配上優越的外形,像是下一秒就要上時尚雜志。
顯眼包。我嗤笑。
平等地憎恨每一個惦記我妹妹的男人!
孟時敘披著紳士的皮子,自以為藏得很好,殊不知喜歡這種事根本藏不住。
吃飯時把我當榨菜使,眼珠子黏在我身上,吃不了一口要看好幾眼。
我狠狠瞪他。
孟時敘低頭掩飾,但眼鏡都擋不住他眼角細細的笑紋。
我隨便扒拉了幾口,借口要去散步消食。
他也放下筷子,在后面不遠不近地跟著。
孟家老宅占地極大,長廊曲折,假山相間,流水清幽穿廊而過,疏曠又不失淡雅。
蚊子也是真的多!
我走著走著,蹲下了。
焯,蚊子從我洞洞鞋的洞里鉆進去咬,腫起來的肉正好卡洞里,磨破皮了。
不愧是孟家的蚊子,比別的地方的都要賤。
身后的顯眼包立刻跟上來,急聲問:「怎麼了?」
低沉的聲音伴著溫熱的鼻息響在耳邊,我耳根一麻,下意識躲了躲。
孟時敘眼神一暗,他伸手虛空點了點我的喉嚨:「知安,今天忘記遮喉結了。」
每天我都會化妝柔化臉部線條,喉結也會遮掩。
我下意識一摸。
被詐了。
等等,他叫我什麼?
我驚疑不定,猛地望向他。
孟時敘趁機偷襲我。他一彎腰,雙臂穩穩地繞過我的腿彎和后背,一使力,我騰空而起。
他像是有點生氣:「腳崴了就不要走了。」
我受慣性驅使倒在他的胸前,肢體接觸的地方誠實地傳來肌肉的線條感和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