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啊?”白椿歲問出口后,自己悟到原因了,眨眨眼,“你喜歡聽我夸你?”
邱天元感覺他說話時吹出來的氣被加熱了幾百倍,直從自己脖子烤到臉上,估計自己現在都變紅脖子了吧!他也不矜持了,也不掩飾了,這關頭再裝也沒用,他說:“不行啊?”
又兇兇地恐嚇白椿歲:“嘴甜就多說兩句。”
白椿歲埋在他懷里笑,道:“你好虛榮啊。”
邱天元:“誰不喜歡聽這個,”他咬白椿歲的耳朵,“說出口的那一刻你就該有覺悟了!”
“虛榮也可愛。”白椿歲啜吻他的脖子,親得濕乎乎的。邊親著,白椿歲邊自己總結了個并不準確的規律,集齊七次邱天元的傲嬌能兌換一次坦誠。
好可愛,難得的兌獎時刻,他覺得邱天元真的好可愛。
因為被甜蜜沖昏了大腦,所以現在要他做什麼都行,白椿歲胡亂地摸著他襠部,隔著校服褲子和內褲,摸那還沒硬起來已經是鼓鼓一大包的東西。同為男性,即便羞于談論、實踐性事,他也難免會對戀人的那個地方有所好奇,想要知道有多大,這樣摸的時候是否會像有時候早上起床那樣硬起來……
這句話都還沒想完呢,手碰著的那個地方就被頂了起來。
白椿歲又笨兮兮地說:“……好硬啊……”
這樣直觀地感受邱天元的勃起,饒是他有非同一般的沖動,也還是收回了手。邱天元原本放在他那個地方的手也縮了一點,就這樣抱著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呼吸聲沉浮。
但雙方心中都是驚濤駭浪。
過了一會兒,邱天元用很低的聲音問:“給我摸摸?”
白椿歲也說:“嗯……”
同時也重新鼓起勇氣,將自己的手放回那個地方。
兩個小男孩都隔著褲子一陣亂摸,并不是幫對方撫慰,更多的是讓在心里、身體里橫沖直撞的火氣發泄出來。白椿歲很快也硬了,時不時會軟軟地叫一聲,令人懷疑他是不是就算被摸射了也還是會叫得跟小貓一樣。邱天元就相對比較沉得住氣,他自覺自己那里比較大,那在這件事上也要比較穩重,一點叫聲也沒發出,只有呼吸聲相對低沉。
可能是某方面的感覺忽然變得強烈了,白椿歲在他懷里哆嗦起來,嘴唇親他的脖子時,甚至還有意無意地用牙齒磨,隱隱約約的喘息聲從唇齒間泄露。再過了一會兒,白椿歲的顫動停止了,他動也不動,唯獨邱天元手掌包裹著的那個地方慢慢消了下去。
他躲在邱天元胸膛里,不敢說話。
邱天元方才的猜想被現實駁回,白椿歲被摸射的時候并沒有叫,只會抖得像只小貓。
“舒服嗎?”邱天元難得沒有用強烈的語氣,磨著他的耳朵問他。半分鐘過后,白椿歲幅度很輕微地點了點頭,邱天元又去捉他的手,捏著他細細的手腕,說:“我還沒好呢。”
“你好久啊……”白椿歲聲音本來就小,還悶在里面,又被隔絕了大半。不過邱天元還是聽清了,白椿歲的埋怨直白得讓他舒服,他“哼”了一聲,用的是第一聲調,顯得像炫耀。
白椿歲乖乖地繼續幫他摸,盡管動作很笨拙、不熟練,也仍然讓他越來越硬。
精蟲上腦的時候人就是會說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話,邱天元呼了兩口氣,說:“你知道嗎?”
“嗯……?”白椿歲綿長地發出一聲疑問。
“我做夢夢到你好幾次了。”邱天元抓著他的手腕,但沒有限制他的動作,只是享受這種掌控白椿歲的感覺。他說:“每次醒過來的時候都會硬。”
他從白椿歲的耳朵親到頭發,含糊地說:“這次終于不用自己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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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夢想照進現實的感覺不得不說很美妙,只不過爽完之后他們還要面對雙雙臟了的褲子。
邱天元都在白椿歲面前裸過上身了,這次干脆補全下半身。他跳下床,先從柜子里拿了別的內褲校褲,進衛生間洗了洗,換完出來。
臟了的校褲丟在衛生間的水槽里,邱天元探出腦袋來,對還在床上的白椿歲說:“脫了,我給你洗。”
白椿歲也從床邊探出腦袋,驚訝:“怎麼洗啊?”
“還能怎麼洗?”邱天元說,“就用手洗啊。”
白椿歲這小少爺想想也知道絕對不會洗衣服。邱天元又催了催:“快點。”
他還趴在邱天元床上,“哦”了一聲,又說“好”,然后就把頭縮了回去。邱天元看他動作太慢,也懶得等他脫完拿過來了,直接到床邊去接,接了就回衛生間洗。
也沒臟別的地方,邱天元沒一會兒就洗完擰干,正準備拿出來掛著的時候,白椿歲還趴在他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
邱天元哭笑不得:“你不會趁我洗的時候下來換褲子啊!”
“我不好意思……”白椿歲說,“光著呢……”
啊。
白椿歲正裸著兩條腿以及那個地方躲在他被子里。
白椿歲顯然很羞,祈求地問:“能不能幫我拿一下內褲啊……”
邱天元想到他現在的狀態,整個人都僵硬了,轉過身,不近人情地說:“等我先把褲子晾上去。
”用0.5倍速掛完褲子,邱天元才又用0.5倍速走向白椿歲的柜子,問,“你的……內褲……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