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邱天元是這樣的人,只不過聽到邱天元用自己的嘴親自告訴他,他還是覺得被表白了一樣。他親親邱天元的嘴唇,應聲蟲似的說:“懂,懂。”又攬住邱天元的脖子,小聲說,“我知道的,你就是這麼好……”
“知道那你還擔心那麼多!”邱天元又咬他,壓低聲音說,“找揍呢?”
“你舍不得揍我的……”白椿歲黏黏糊糊親他,“你最好了……”
邱天元確實不可能揍他,但這麼直白被他說出來,就好像自己被看扁了。邱天元腦筋轉得快,他很快騰出一只手來,捏了捏白椿歲的屁股,輕輕捏一下,感覺沒什麼警示作用,又捏了個大的。
白椿歲一下縮了身體,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
“誰說我不揍?”邱天元威脅說,“回家就教訓你。”
洗了手出去,席上白椿歲就有點兒心不在焉了,三番兩次瞄邱天元,仿佛在惦記什麼。邱天元給他夾菜,他就吃,吃到討厭的蒜了,小臉皺起來,邱天元又給他喂水,咬耳朵和他說:“活該!”
邱媽媽當然把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頭一次看見自己兒子談戀愛的樣子,覺得又新鮮,又好笑。
在家里是個懶覺小天王、被她罵成生活三級殘廢的邱天元,竟然已經能夠照顧另一個人了。
她情不自禁伸手擰了一把自己的丈夫,邱爸爸淡定地瞥她一眼,拍拍她的手,用嘴型和她說:“好好吃飯。”
吃過飯,回家就換成邱天元開車。進了家門,邱天元自然而然把行李和白椿歲都拉進自己的臥室,邱媽媽故意說:“你房間和客房我都收拾好了。
”他還說:“你白收拾了一個!”
“還挺出息!”邱媽媽回頭就和丈夫說。
關了門,象征性收拾收拾行李,帶白椿歲看了一圈自己房間。白椿歲原本還心懷一點點不可告人的期待,看見他房間,那點期待很快就被沖下去了,畢竟他可是進了邱天元的家,又到了另一個有邱天元生活痕跡的地方。
然后在白椿歲猝不及防的時候,邱天元把他撲到床上,翻過身去按著他,往屁股上“啪啪”打了兩下!
“好壞呀……”白椿歲被打完了才反應過來。
邱天元粗聲粗氣地說:“剛才不還說我好嗎?”
白椿歲趴在床上,扭了扭,又被邱天元招呼了一下。經歷了上次的事,打屁股在他心中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意味。他又臊又笑,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里就蹦出來這樣的話來,軟軟地說:“邱天元最好了,但老公很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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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椿歲的語言功能永遠在這種時候出奇制勝,好像平時的嘴笨、好欺負都只是蓄力,只是在為放大招做準備。邱天元被他一句話給撩得火氣沖腦,燒得大腦神經所剩無幾,表情也呆滯住。好一會兒了,邱天元惱羞成怒:“你不要以為在我家我就不敢做什麼!”
“我沒有呀……”白椿歲說,“我只是說出我想的嘛……”
這家伙有時候清純到讓人覺得碰他一下都是犯罪,偏偏又是這麼撩人犯罪。
明明才喝過水沒多久,邱天元卻感覺自己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手掌抓住白椿歲的屁股,大力揉捏,揉得白椿歲從喉嚨里發出哼哼聲。
“那兩個我,你要哪個?”邱天元故意問他。
“都很喜歡,都要……”白椿歲誠實地回答。
“這麼貪心。”邱天元說,“貪心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懂不懂?”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爬上了床,身子伏下來,覆蓋住了白椿歲的身體。硬起的地方隔著布料蹭了蹭白椿歲柔軟的屁股,蹭得白椿歲心頭發酥。他的頭發都往下垂,露出纖白的一截后頸,后頸染上粉紅,昭示著主人的心情。
“屁股抬起來。”邱天元說,“你惹的禍你自己收拾。”
白椿歲趴在床上,眼睛盯著前方十幾厘米處的枕頭,說:“我怕我叫出聲來……讓叔叔阿姨聽到……”
“那你就不要叫出來。”邱天元說。
“我怕我忍不住呀……”
“忍不住也得忍。”邱天元把聲音壓低,恐嚇他一樣地說:“叫你還敢撩我,我非要治治你不可。”
白椿歲又羞澀又期待地扭了扭屁股,真的拱起來一點,邱天元一把拽下他的褲子,拉下他的內褲。內褲掛在大腿中段,一只帶著熱意的手掌重新覆上了他的臀瓣。邱天元的手指手心皮膚并不細膩,揉按把玩時,觸感甚至有一點兒粗糙,白椿歲被他抓得小聲喘息,還把屁股往他手里送,享受他的愛撫。
嘴巴里還討饒地說:“那你要輕一點哦……”
邱天元說:“憑什麼?”又說,“我不要!”
房門隔音不錯,邱媽媽好像在大聲喊邱爸爸做些什麼,但從房間里只能聽到模糊的聲音。白椿歲心里慢慢對隔音效果有了一點認知,喘息聲也大起來,又討好說:“天元,你最好了……”
“我是你老公。”邱天元說,“我壞得很。”
一邊威脅著、恐嚇著,邱天元一邊拉下了褲子,把自己又熱又硬的東西抵上了柔軟圓瓣之間。
那兒還是干澀緊閉的,被濕潤的碩大物體碰了一下,就驚急地收縮起來。
邱天元作勢要往里捅,那根東西就這樣往前挺,可著那小小的肉洞鉆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