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椿歲似乎這時才有點兒嚇到了,嚇得肩膀縮起來,眼睛也緊閉著。
接著那根熱燙的東西就向下滑去,濕滑的液體在股間畫了一道長長的線,長長肉棒插進了他的腿縫之間。
邱天元沒好氣地說:“夾緊了!”
白椿歲乖巧地夾緊雙腿,把那根東西包裹進軟嫩的腿肉里,邱天元緩慢地挺動起來,一邊動,還一邊咬著他的耳朵說:“磨得破皮了也不準怪我。”
破皮當然是沒有破的,畢竟那根東西雖然硬,但也不是什麼銅棍鐵棒。只不過邱天元時間太長,等結束的時候,白椿歲覺得自己也和破皮差不多了。
大腿內側的白肉全紅了,沾著濕滑的清液,以及白濁的濃液。白椿歲動都不敢動,生怕弄臟他的床單,還是邱天元把他抱進浴室,給他洗大腿。
那個地方被磨得太久了,肉又太嫩,碰一下就感覺燙得過分。白椿歲自己都嬌氣得站不好,非要依著邱天元,重新穿上褲子后,褲子摩擦到那一塊,白椿歲的臉就熱起來。盡管觸感并不相同,白椿歲卻還是回憶起了那二十多分鐘的感受。
好色啊……白椿歲在心里偷偷想。
他偷瞄邱天元,瞄一眼,就在心里說一聲“好色”。想著想著,自己也跟個小色鬼一樣,不能抑制地笑起來。
邱天元很好,老公很壞……
而他自己——白椿歲捂著自己的臉——他很色。
95
95.
白椿歲在邱家住了三天。最初的兩天白椿歲繃緊神經,一點也不敢放松,恪守原則:出現在叔叔阿姨面前時一定要衣冠齊整,睡衣都要等到上床之前才敢換;和叔叔阿姨共處的時候一定不能保持沉默,不能給他們留下孤僻的壞印象,要努力搭話、夸獎;見到叔叔阿姨做什麼事,一定要上去搭把手,要勤幫忙做家務,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好吃懶做……
仿佛一個第一次到別人家做客的小孩子,生怕做了壞事被長輩討厭。
邱天元剛剛工作完,回家也不想出門玩,只想著宅在家里休息。邱媽媽借機給自己放假,只讓邱爸爸去餐廳看著,自己則留在家里陪兒子。
邱媽媽很快就給了白椿歲(自認的)考核期的第一個好評,盛贊他喊邱天元起床功力不一般。這等休息日,邱天元竟然沒有直接睡到中午十二點,而是早上九點鐘就起了床。邱媽媽刻意沒去吵他們,邱天元反而自覺地開了門出來,而且沒打哈欠,沒睡眼惺忪,沒衣冠不整。
她驚奇地跟在兒子身后,連問“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出來上廁所啊”“難道是在夢游”,邱天元吹胡子瞪眼回頭,說:“我起個床你有必要跟參觀珍稀動物似的嗎?!”
邱媽媽撫掌:“那可太有必要了!”
邱天元怒摔衛生間門。
白椿歲在這之后才出來,他剛被邱天元按在床上親了三分鐘,哪敢頂著紅臉出來見人,聽邱天元和媽媽拌嘴也只能干著急。好不容易等到面上的紅消退一點了,睡衣也換掉了,他跌跌撞撞跑出來,對邱媽媽說:“他工作的時候都可以早起的,不會很嚴重地賴床啦……”
邱媽媽說:“你叫他起床啊?”
白椿歲說:“嗯……”
“好好好。”邱媽媽拍他的肩膀,“看來你很會叫,我這就放心了。”
“很會叫”這三個字讓白椿歲的思維往別的方向拐去了,一時沒敢抬頭見人。
早餐邱媽媽下樓給他們買了豆漿油條,午餐邱媽媽親自下廚做飯。俞書晴臨時來了個電話聊工作,邱天元嘴上忙著,白椿歲也插不上嘴,聽不懂,于是殷勤地跑出來,躍躍欲試要給邱媽媽打下手。
他這輩子沒下過廚房,和邱天元同居的時候,在廚房里也只負責舉手機拍照。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來自己能做什麼,只能先給邱媽媽切肉。
生手白椿歲擔心把肉切得太大塊太丟人,于是專心致志努力往薄了切,但功夫不到家,沒幾刀就遭了報應,切到手指。
邱媽媽哭笑不得,趕緊給他清洗傷口貼了創可貼,讓他去和邱天元一起當大爺,等著吃就行。羞愧的白椿歲急切希望能將功補過,主動上來裝飯,吃完飯又收碗擦桌子。邱媽媽在他擦完后,進了房間后,端詳了一圈桌子,重新動手把它擦了一遍。
可愛是可愛,乖也是真的乖,熱心也是真的熱心,就是這實際生活能力實在有點欠缺。
第二天白椿歲試圖幫忙做家務卻磕到膝蓋的時候,邱媽媽終于和他說:“小白啊,不用這麼勉強自己。”
白椿歲慚愧得連說“不好意思”,邱媽媽又說:“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你做不好家務我們就討厭你。”
她人生幾十年里沒帶過這種孩子,心里又覺得好笑,又覺得新鮮:“我看你爸媽也挺寵你的,沒必要你在自己家里做小王子,來我們家就變灰姑娘。好好正常相處就可以了,沒必要為了我們特地去做不擅長的事,你有這個心就夠了。”
白椿歲為她的通情達理用力點了好幾下頭,邱媽媽又說:“要想討我喜歡啊,還不如陪我看一會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