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薄司宴被收養離開陳家后,兩人也沒有斷了聯系。
小時候的薄司宴是個小傲嬌,明明嫌棄陳崢是個累贅嫌棄的要死,卻也總喜歡和陳崢一起打架玩耍,大概是同齡孩子很少的原因吧!
兩人一直相處到現在,成了互懟互損的朋友。
陳阮在前幾年被他爸陳興送去了國外學習,直至前一段時間才回來。
因此,陳阮也認為,是她錯過了與薄司宴更好相處的機會!
薄司宴嫌棄的看了一眼陳崢,“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出去了也不干正事,狗見人憎的玩意!”
“我……,嘿,薄司宴,你這怎麼還帶人身攻擊的啊!”陳崢一臉黑線,沖著他就一頓呲鼻子瞪眼的懟過去!
“嗤!真想讓別人來看看你這個無賴的樣子,估計呀,你薄元帥在他們心里的形象呀,早就崩塌的不成樣子了!”陳崢嘲笑道。
“呵!我有阿塵就好了,誰在乎他們呀!”
“也對!像你這種孤寡老男人,是體會不到我們的心情的!”薄司宴用余光瞥了一眼陳崢,傲嬌的炫耀道。
陳崢一臉不可置信,看著面前這個炫耀著自家配偶,像個開了屏的孔雀一樣的男人。
薄司宴真的是又一次刷新了自己對他的厚臉皮的認知。
嗤!幼稚鬼!
說實話,陳崢很嫌棄薄司宴!
呵呵!薄司宴微瞇著狹長的鳳眸,看到陳崢這表情,就知道這家伙又在心里罵自己了。
薄司宴抬腿就想踹到他身上,被陳崢靈活一閃,腰一扭,躲過去了!
“哈哈,沒打著吧!”陳崢一臉得意的向薄司宴炫耀。
薄司宴嫌棄的看著這二傻子,真不知道他怎麼活那麼大的。
此時此刻,氣氛融洽!
宴會也走到了結尾,該告辭的告辭,想留下的也沒能如愿。
張佳佳扭著小蠻腰,款款走向這東三省最優秀的兩個男人。
但凡她走過的地方,都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香水味。
薄司宴鼻尖聞到這股味道,頓時皺起了眉頭。
陳崢就直白多了,他捂著鼻子后退了幾步,“什麼味啊這是,也太難聞了吧!”
張佳佳頓時一臉尷尬的停住了腳步,距離他們大約有五步遠,“薄元帥,我是張佳佳,我們在慶市見過的,你還記得嗎?”
張佳佳也不管別人認不認識,反正只要自己認識就好,她一臉嬌羞的看著薄司宴,“元帥,上個月,在慶市我們還見過面呢,您還夸我身上很香呢!您忘了嗎?”
啊……這?
陳崢驚恐的望向薄司宴。
果然,他早就說過薄司宴不是個好東西了,感情是家里養著一個,外面還勾搭了一個啊!
呵呵!呸!不要臉的狗東西。
薄司宴嫌棄的瞅著陳崢那不停變化的臉色,“蠢貨,給我停止你腦子里那些齷齪的想法!”
“嘿!薄元帥還真是權力大啊,敢做卻不敢當啊!”陳崢嗤笑著。
“嗯,就是權力比你大,怎麼了?不服啊,不服憋著!”薄司宴一副不屑的表情對著陳崢笑道!
張佳佳這時確實是更尷尬了,完全沒有想到,薄元帥根本沒有認出自己。
而張佳佳沒想到,認為的薄司宴夸自己的真相卻是,嫌棄自己身上的香水濃郁到嗆鼻子,卻被她理解為夸自己。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薄司宴跟小五老張三人,悄悄查訪慶市煤礦的事情,沒想到半路上遇到了同樣探查煤礦的張鋒,以及陪他出來工作的閨女張佳佳。
幾人只是打了個照面而已,畢竟誰也不認識誰。
當時的路很狹窄,需要雙方貼著山壁走才行,中間隔了大概有兩步的距離。
張佳佳望向對面氣質不凡的幾人,尤其是長得最好看的那個男人,犯了花癡。
正當雙方擦肩而過時,小五聳了聳鼻子,皺眉說道“什麼味,這麼難聞?”
而薄司宴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好像是香水味,太濃了!”
薄司宴一向是個能忍的人,對于這種迫害嗅覺的事情,他努努力好像也能-忍受。
薄司宴的隨口一句,卻被張佳佳當成了對自己有好感。
如果薄司宴知道張佳佳想的啥,估計他能被惡心的把剛喝下去的酒完全吐出來。
這也是為什麼張佳佳想盡辦法,一定要來這次宴會的目的。
她知道余杰家有關系,能夠弄到一張請帖,所以她千求萬求,磨著余杰帶自己進來這宴會。
不然,憑借她家的實力,還不夠格能參加這種級別的宴會。
但現在因為余家有事,余杰被突然叫回去了。
她耍了個心眼,讓余杰有事先走,自己也馬上回去了。
在宴會剛開始,聽到那些女人一個個幻想著薄司宴能夠看上她們時,她很氣憤。
因為在她心里,已經把薄司宴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卻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把她放心上!
薄司宴皺眉,臉低沉著,向不遠處的小五招了招手“小五,這女人是誰帶來的?我的宴會,門檻什麼時候這麼低了,把她給我趕出去。別讓她再有機會進來!”
呃……尖酸刻薄薄司宴已上線!
小五一臉興奮的跑來,帶著看好戲的激動心情“好嘞,老大,您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