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笙拉著溫軟的手,他扭頭看向車里笑著的紀晏之,怎麼心里頭就是很不放心。
紀家大少爺,天生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給他一種很怪的感覺。
第17章 紀晏之生氣了
“行,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嗯。”溫軟應道,剛打開副駕駛座的門,紀琛不悅地說道,“我不喜歡有人坐旁邊。”
紀琛這麼說了,溫軟只得硬著頭皮和紀晏之坐在一塊。
紀家最好的人坐在身邊,溫軟反而全身不舒暢。
她靠著窗戶坐著,盯著窗外看。
至于身后的紀晏之,她不敢多看,也不敢說話。
紀晏之像是無所謂,坐在車里一直微笑著。
只有開車的紀琛知道,在紅燈時,他偷偷地看向后座,一臉笑意的紀晏之雙眼緊緊地盯著溫軟。
那眼神,濃濃的占有欲。
也帶著滿滿的怒意。
紀晏之哪里是對溫軟跟許笙一塊打工不管,而是他依仗自己的皮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靠著車窗的溫軟漸漸地有了睡意,她這一睡睡得很沉。
然后,又夢到奇怪的夢。
這次夢境很清楚也很真實。
他的面容依舊模糊,她只看到那雙眼眸。
滿眼底的狠意和寒意。
“不要!”
噩夢把溫軟驚醒,她哭著醒來,睜開雙眼一看自己還在車里,再看時間,她竟然睡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駕駛座的紀琛已經不在,紀晏之坐在她身旁。
“醒了?”紀晏之笑著問她。
“又哭又鬧的,是夢到了什麼?”
紀晏之靠過來,溫軟讓后躲,但已經貼著車門的她根本躲不開。
“看看,你的臉上都是眼淚。”
紀晏之拿著紙巾要給溫軟擦眼淚,他一靠近,溫軟的臉色變了。
她對他的害怕突然間加重。
“不要。”溫軟拒絕,她瞧著紀晏之淡了笑著,沒敢再往下說。
“這麼怕我?”紀晏之輕笑,“我又不會把你吃了。”
男人的笑眼,讓她不安。
“沒!”溫軟的臉漲得更紅。
紀晏之笑著,“是不做夢夢到什麼可怕的東西?”
夢里的男人可不就是可怕的東西!
溫軟紅著臉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靠過來,她就想跑。
剛要找借口離開,紀晏之先笑道,“看來今天上班累了。”
紀晏之笑笑,“早點回去休息。”
得到他的同意,溫軟打開車門就跑。
“軟軟。”
紀晏之叫她,溫軟身子下意識地一顫, 她慢慢地轉過身。
“以后不想來補習,早些給我打個電話。”
好在紀晏之沒說讓她坐回去。
“今天為了等你,晚飯才那麼晚吃。”
紀晏之這麼一說,溫軟不好意思地應著。
紀晏之再把手機號報給她,她拿出手機存好。
溫軟下車后,紀晏之坐在車里看著她離開,眼眸的光越來越暗。
溫軟沒有注意到,她右腳的腳踝上多了個紅色手指印。
第二天溫軟沒有再去和許笙一塊去餐廳,昨天晚上許笙回去的路上摔了一跤,住進醫院。
溫軟只好自己去餐廳。
她走出學校等公交車,紀家的車子緩緩停在她面前。
車,不是紀晏之之前開的那輛。
車窗搖下,里面的還是紀琛和紀晏之。
“軟軟,去哪?”后座的紀晏之笑著問道。
前面開車的紀琛淡著臉色看紀晏之接下來的表演。
他下午沒下課,紀晏之打來電話,說來接他。
哪里是接他,想利用他來接溫軟。
昨晚還沒到紀家,紀晏之把他趕下車。
大晚上的,讓他走路回去。
他不同意想拒絕,回過頭看后座。
溫軟已經靠著車窗睡著,紀晏之噙著笑意,溫柔地輕摸著溫軟的臉頰,那眼神滿是“變態”的占有欲,嚇得紀琛打開車門就跑。
至于紀晏之在車里對“熟睡”的溫軟做了什麼,和他無關。
不過,今天的紀晏之心情很好,是一路哼著歌到校門口的。
他看到出來的溫軟,笑得更開心。
禽獸!真是個不要臉的禽獸!
“你同學那?”
紀晏之隔著鏡片微笑地看著溫軟。
姓許的住進醫院,他的心情很好很好。
“他昨晚出了點事情,進了醫院。”溫軟說道。
她打算后面抽空去醫院看看許學長。
“哦。”紀晏之笑著,“還好你沒搭他的電瓶車。”
“來!”
紀晏之打開車門,邀請溫軟,“你去餐館,我們送你。”
“不用了。”溫軟腦海里跳動昨晚夢到的情景,盯著紀晏之車門上筆直的手指,下意識地往后退。
“嗯?”紀晏之輕了笑意,他看向紀琛。
禽獸!紀琛心里惡狠狠地罵了句,又要他當惡人。
“快點上車!”紀琛冷著臉色喊道,“有什麼好怕的!”
“車里又沒有禽獸!”
有,車后座坐著一只衣冠楚楚的“禽獸”。
“軟軟,我們順路去市中心,送你吧。”紀晏之溫聲說道。
在紀琛和紀晏之的“勸說下”,溫軟硬著頭皮上車。
一到車里,心里熟悉的恐懼感襲來,比之前的還要多。
車子一停下,溫軟打開車門就跑,那樣子好像身后有惡魔追著她。
可不,車里含著笑意盯著溫軟小腿的紀晏之可不就是可怕的惡魔。
紀琛鄙夷地看著后座的紀晏之,這些天補得他游戲沒玩過一局,每天晚上睡噩夢,夢到紀晏之一個不高興拿了個大鐵鏈把溫軟綁在床上,一旁的他想走人,紀晏之不同意,非讓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