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繼續亂扯:“我沒這樣覺得。”
沈知南嘴角挑起笑,撩起我的下巴,輕言細語:“昨晚扒我衣服的時候扯壞我三顆領扣,在我身上瘋到大半夜。你跟我說沒感情?”
我:“……??!”
這場關于逃婚的談話,最終以沈知南將我鎮壓在床上結束。
……
七日后,我和沈知南的婚禮如期舉行。
酒店婚宴大廳內。
我身著一襲白色婚紗,挽著爸爸的手一步步走向臺中央的沈知南。
今天的他,頭發高高梳起,露出光潔額頭,一襲高定西裝,清貴雅致。
MF和蘇家在蘭城都是有有名的大家族,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亦是蘭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溫家自然也在其中。
我不知道溫思靜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來到婚禮現場的,姑且認為她是想要以此來膈應我吧。
說實話,我真的有被膈應到。
但沈知南的態度慢慢撫平了那點膈應。
整個婚禮過程下來,他整個人恨不得黏在我身上,從儀式到敬酒結束,他就沒松開我的手。
進行到后面,我根本沒空再去記著還有溫思靜這號人物。
不論是我的閨蜜還是他的那幾個朋友,幾乎都在往死里灌沈知南酒。
偏偏他還來者不拒,他們倒多少他喝多少,我在旁邊看著,差點都要以為他會喝死過去。
幾瓶白酒混著紅酒下肚,沈知南明顯看著意識不清醒了。
他靠在我肩上,沖著我打了個酒嗝:“老婆。”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我,我心里頓時顫了下,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從今天開始,我和沈知南就是夫妻了。
都說夫妻一體,我覺得不能再讓他們繼續灌下去。
等再有人拿著酒杯上來找沈知南喝酒時,我統統以晚上還要洞房為由全部擋了回去。
我的這個理由一說出來,宴廳內頓時哄笑聲一片。
閨蜜站在不遠的人群外面,沖著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無聲沖她挑了挑眉,低頭看向沈知南,軟聲阮氣的抱怨:“你明天起來一定會頭痛。”
沈知南閉著眼睛在我頸窩蹭了蹭:“我有婚假,明天我休息。”
我眉眼一下軟了下來,低聲在他耳邊細語:“知道啦。”
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我們十指緊扣,而那些朋友也終于識趣的沒有再過來灌酒。
……
從酒店回四品國際時,已是凌晨兩點多。
沈知南已經徹底不省人事,我拜托他的朋友把他抬進了家門。
好不容易給他用熱毛巾擦完了身子,我也快累到不行了。
我身上還穿著敬酒的禮服,就那樣懶洋洋的縮在臥室床尾的沙發里,無聲無息望著床上睡的正熟的人。
深夜寧靜,沒有一絲聲音發出。
我就那樣看著沈知南,忽然覺得有些不真實。
明明從酒店那晚開始,我們才認識了差不多一年時間。
可這期間我們卻經歷了那麼多,最后還結婚了。
窩在柔軟的沙發里,我整個人放松下來,沒幾分鐘就有濃濃的困意襲來,眼皮漸漸支撐不住。
等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十點。
我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身上換了干凈舒爽的睡衣,腰間搭著一條結實有力的臂膀。
“醒了?”沙啞的聲音從腦后傳來。
我哼哼唧唧應了聲“嗯”,忽然感覺有個東西一直在膈著自己。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沈知南就突然抱著我換了個方向。
他雙手撐在我身側,眼里的幽暗渴望快要把我燒死:“既然醒了,不如我們一起運動下。”
話落,沈知南便直接俯身吻了下來。
我也不扭捏,抬手環住他的脖頸,就將自己送了出去。
不知為何,我感覺今天的沈知南格外的興奮,結束的時候,我都懷疑自己要死在這張床上了。
又抱在一起休息了會兒后,沈知南掀被起床:“你再睡會兒,我去做飯。”
我點了點頭,聲音有氣無力:“那你做好了叫醒我。”
沈知南低笑了兩聲,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好,你安心睡。”
他都這麼說了,我也就真的安心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睡得很舒服,醒來時,沈知南正好把飯菜都端上桌,四菜一湯。
我站在臥室門口看著這一幕,心里滋滋冒出喜悅。
余生漫漫,我想,我和沈知南一定能這樣一直幸福下去。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