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白秋就是個賤女人,勾引男人。
何雋沒有評價。
蘇暖卻滔滔不絕,說什麼自從她被壯漢玷污了清白,沈城就天天對他噓寒問暖,怕她做出傷害自己的傻事。
白秋裝得還真像。
在沈城面前裝小可憐受害者,一副要死不活的絕望。別說,那模樣差點把蘇暖也給騙了。
直到在某一天蘇暖被尿意叫醒,走遠了些想解決尿意,剛一脫褲子就聽到身旁一陣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對她來說還不熟悉嗎?
蘇暖一聽就知道那個聲音是什麼。
她解決完尿,穿上褲子就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那畫面,可真夠勁爆的。
那一刻,蘇暖嘴邊掛著的都是諷刺。
什麼清純受害者,什麼陰影一輩子走不出來?她把所有人都騙了:白秋她,就是一騷貨!
蘇暖清楚的看到白秋主動脫光衣服,雙手搭在郭生的肩膀,眼神勾人。
郭生那種人哪里能夠忍得住,自然是脫了衣服,和白秋進行了深入交流。
就白秋那種技術,蘇暖才不相信她是第一次勾引郭生。
難怪自從離開堡壘之后郭生突然對白秋百依百順,甚至郭生對白秋的眼神都不一樣,拉出了絲,
蘇暖剛開始還以為是看錯了,沒多想,想著應該是郭生把白秋偷偷賣掉心虛。
哪成想…
“真他媽的賤女人。我和沈城說他竟然不信我!還說我嫉妒她?而且全隊的人都在幫她說話,說如果我再亂說就把我扔下。”
“我要活命,所以就沒再說這件事。”
之后白秋小心起來,蘇暖也沒有再發現過。
李薇驚嘆,“哇,原來她是這種人。
估計那次被侵犯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吧?”
“肯定不是,那麼嫻熟,一看就知道是個騷貨。”
李薇為何雋打抱不平,“何雋,說起來那次你挺虧的,因為愧疚讓她進了堡壘。”
何雋道:“她是清白的,我見到紅了。”
蘇暖不信,“說不定是自己淋上的。”
“那情況,不可能自己淋上。如果她是裝的我也不會讓她住堡壘兩天。”
“可她怎麼變成了這樣?”李薇吃著一塊面包,“這里邊要麼是蘇暖說謊了,要麼就是她是個老手。”
何雋和李薇將目光齊刷刷看向女人,蘇暖道:“誒…你們不會懷疑我亂說吧?”
“也不是不可能。”何雋道,“你嫉妒沈城喜歡白秋,所有人目光都在她身上,所以你編造了這些事情。”
“你們也不相信我?”
蘇暖生氣了,她抱著身體撇過頭,“既然不信那為什麼讓我說?”
“沒有不信,只是不能完全信。畢竟在末世,人心難測。”
蘇暖沒有再說話,她將身體包成球,來抵御寒冷。
何雋和李薇也沒有再問。
吃完東西來了困意,想睡覺了。
“蘇暖,你怎麼在外邊?”
何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她懶懶的瞥著身旁,正好看見一個瘦弱的少女彎著腰,拍打著睡覺的女人。
蘇暖被叫醒,她橫了白秋一眼,不耐道:“里邊那麼臭,我可不想再進去。”
“沈城他們在里邊嗎?”
“在,你打開門就能看到他們。”
“好。”
白秋說完,就要離開。
蘇暖叫住,“喂,這里沒有其他人,你沒必要裝!”
“蘇暖,我知道你對我有誤解…”
“沒有誤解。”蘇暖站起了身,“白秋,那一晚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和郭生…”
白秋手里攥著一袋東西,比蘇暖矮的她低著頭,“不要說了!”
她似乎在隱忍著什麼,身體止不住的打顫。
“蘇暖,你真的太過分了!”
“過分?你主動勾引郭生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過分?沈城那麼愛你,你卻騙他。白秋,你還要不要臉!”
白秋聲音已經哽咽,“蘇暖,我沒有…”
“你沒有?”
蘇暖提起白秋的手臂,強行將她的衣袖掀開。
只見掀開的瞬間,她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顯露在空氣之中。
蘇暖笑了,她揚起她的手臂道:“你看看這是什麼?白秋,這種東西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磕了碰了!”
明白的人都知道,這種痕跡是因為什麼落下的!
白秋還在狡辯,“沒有…我真的沒有…”
說到這里的時候何雋感覺到不對勁了。
白秋為什麼還在裝,這種痕跡分明就是…
難不成…
何雋看著微微打開的大門,她明白過來。何雋不得不佩服白秋的段位真是高!
門打開,出來了一位身材清秀的男人,他擁抱住白秋,責問道:“蘇暖,你在干什麼?”
男人的身上傳出惡臭,何雋嫌棄的朝著身邊挪了挪。
“沈城?”蘇暖沒想到沈城會出來,她先是愣住,隨后才恍然大悟,她指著白秋,“白秋,你故意的!”
“你知道沈城在門的旁邊,你故意和我說這些的,對不對!”
蘇暖捏著白秋的手,怒火中燒。
白秋卻一臉吃痛,“蘇暖,你別扯我的手,疼。”
沈城聞言,立刻抓住蘇暖的手腕,將她的手從白秋手上拽開。
沈城力氣很大,讓蘇暖后退了幾步。
“蘇暖,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我當然是在說實話,那一晚我看的清清楚楚,白秋這個賤貨勾引…”
啪——
蘇暖捂住自己的臉,眸子里是不可置信。
她沒有想到這個脾氣很好,對她也很照顧的男人竟然會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