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韻沒有像往常一樣,主動回應。
而是一把將他推開,將手機新聞網頁懟到楚瑾言臉前。
“這是怎麼回事?”
楚瑾言掃一眼手機,一臉無所謂。
“什麼怎麼回事?”
“你和市長千金!”夏輕韻氣惱地抓住他的肩膀,“之前你和寧惜在一起,是為了天寧我理解。現在你已經拿下天空,為什麼又要和別人糾纏不清。楚瑾言,你把我當什麼?”
剛剛和唐染在一起,對方又有市長千金的身份,楚瑾言不敢太過放肆。
特意過來找夏輕韻,不過就是想要泄泄火而已。
聽夏輕韻提到寧惜,想到寧惜和江律的親熱勁。
楚瑾言的好心情,頓時化為烏有。
將夏輕韻搡到沙發上,他抬手就是一耳光。
“你以為你是什麼?吃我的、喝我的,住著我給你的房子,開著我給你的車……你不過就是我楚瑾言養的一條狗,要麼乖乖聽話,要麼……就給我滾出去!”
扯下皮帶,他抓住夏輕韻的頭發,將她拉過來。
一把將她的衣服扯開,不客氣地壓上去。
一邊發泄,一邊還在罵。
“你們這些女人,全他媽是賤貨、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還想管我……你他媽就是老子的一條狗……下賤的母狗……”
夏輕韻又疼又羞辱,兩手緊抓著沙發,流著眼淚沒敢反抗。
喜歡她乖巧聽話,在床上玩得開,比起外面的女人便宜還干凈。
楚瑾言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哄哄夏輕韻。
夏輕韻只把他一時的溫柔,誤以為對方是動了真情。
剛剛這一記耳光,徹底把夏輕韻打醒。
她終于清楚地意識到,在楚瑾言眼里,她甚至都比不上寧惜。
至于,他們還曾經是名義上的情侶,甚至訂過婚。
而她,只是他見不得光,想睡就睡,想打就打的情人。
這幾年,夏輕韻已經習慣住好房,開好車,大手大腳地刷楚瑾言的卡,每月的花銷相當于老家父母一年的收入……
一旦離開楚瑾言,她就什麼都沒了。
憑她在樂團當琴手那點收入,根本支撐不了她現在奢侈的生活。
她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住合租房,每天擠地鐵,窮酸的只能買名牌水貨的那個自己。
公寓內,夏輕韻水深火熱,忍受著疼痛和屈辱。
餐廳里,寧惜正將果汁杯,碰在左依依的杯子上。
“恭喜左大美女,正式成為律師的一員,邁出您金牌大律師的第一步。”
順利拿到實習律師證,左依依今晚是特意叫她出來慶祝的。
“謝謝!”左依依喝下一大口紅酒,“本人總算是修成正果,晚上咱們出去啵一下,你們家江總不會不同意吧?”
聽她提到江律,寧惜的心情有點沮喪。
“怎麼了?”左依依疑惑地看著她的臉,“面試成功還不開心?”
“只是有點累。”寧惜重新打起精神,“你已經連續請我好幾天,說好了,今天晚上這頓必須我請!”
左依依并不知道,寧惜說的是外賣的事,只是滿不在乎地一揮手。
“什麼你請我請的,咱們還分什麼彼此?”
寧惜剛要說什麼,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電話,她疑惑地將電話接通。
“我是送外賣的,您家是不是沒人啊?”
寧惜愣住,“你是不是弄錯了?”
“上品華庭,A幢3901,訂單名字是寧惜……不是您家嗎?”
左依依就在她眼前和她吃飯,不可能給她點外賣。
不是左依依,那是誰一直在幫她點外賣。
寧惜的心臟重重一跳。
難道……
是江律?!
第37章 有本事,你沖太太橫啊!
交代外賣小哥將飯菜放到小區門口保安室,寧惜掛斷電話。
侍者端上牛排,肉質鮮嫩,火候恰到好處,寧惜卻吃得有點心不在焉。
對面,左依依還在八卦。
”對了,寧惜,你和江律現在既然同居,肯定也同床了吧?”
寧惜想起她和江律,那幾次差點擦槍走火,臉上一紅。
“當然沒有。”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左依依笑出聲來,“拜托,你們現在可是夫妻,領過結婚證,受婚姻法保護的,滾床單不也是應該的。再說……這麼一位大帥哥擺在眼前,不吃掉多冤枉?”
說到這里,她隔桌向寧惜眨眨眼睛。
“小惜,別說姐妹沒提醒你喲,可得讓咱們江總……安全駕駛哈。”
寧惜沒反應過來,一臉迷茫地眨眨眼睛。
“什麼安全駕駛?”
左依依湊過來,壓低聲音。
“當然要有保護措施,不帶……,不提槍!”
寧惜怔了兩秒,反應過來,面紅耳赤地將手里的紙巾向她扔出去。
“你個小色妞!”
左依依也嘻嘻哈哈地笑了一陣,表情卻突然嚴肅起來。
“說起來,最近我跟著老師做了好幾個離婚的案子。這個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男人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卻要求女人從一而終,守身如玉。憑什麼?”
這樣的問題,當然不是寧惜能回答的。
左依依也沒有想要,從她這里得到答案。
不等寧惜回答,她已經重新捧起杯子。
“不提這些兩條腿的王八蛋。來,和未來的金牌大律師干一杯!”
也許是因為,拿下實習律師證開心;也許是因為,想到自家父親出軌的糟心事……
這頓飯,左依依明顯有點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