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刀疤男,用腳踩在宋二柱的臉上。
另外有人將宋二柱的手往欠條上摁,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
光頭黑帶人趕到了,直接用扁擔將對方打倒,“大兄弟,別怕,有哥在。”
他們如今改邪歸正,這些扁擔是證據,光頭黑帶著十幾個兄弟直接變成了挑夫。
雖然才兩天,但是通過雙手賺錢的日子,還是讓人覺得踏實。
他們本打算用辛苦賺錢的錢來支持支持宋記鹵菜,誰知道就遇到這些癟犢子欺負人。
“黑哥,他們抬來一個死人,非說吃我們家菜毒死的。我家的菜,我隨時隨地敢吃。”宋四柱腦子賺得快,直接當著大家的面,將灑在地上的鹵菜直接往嘴里塞。
宋二柱見弟弟如此,立刻就明白過來,他也顧不上臟,直接往嘴里塞。
“你們看,有毒嗎?我們自家一直都在吃。”宋四柱用袖子擦著嘴,“我們不怕見官,黑哥,幫我。”
這些漢子,沒想到半路還殺出一個程咬金。
“光頭黑,別管老子的事情,否則老子連你一起揍。”刀疤男想著快速解決,直接掏出刀,耍狠。
光頭黑用手拍著自己的光頭,“哥這才離開幾天,就多了你這麼個玩意?真當老子在這街上十年來白混的嗎?”
他愿意改邪歸正,是佩服宋家老婆子,不代表會服氣這癟犢子。
“黑哥,不跟他們啰嗦,干就是了。”
“對,干!”
兩班人大戰一觸即發,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女孩已經靠近那個蓋著白布的尸體。
宋喜寶都不用去試探,就知道這人沒死。因為白布微微顫抖,并且呼吸處有熱感。
她一針刺過去,眾人聽到一聲慘叫,只見白布下的人直接坐起來。
“這就是你們說的死人?還是中毒死的人?你們這是欺負人,喜寶你別怕,我讓我爹立刻派人過來,送他們到大牢里去。”李慶圓剛剛就要幫忙,被喜寶制止,現在終于等到機會了。
“原來真是騙子,他們這是看宋家兄弟生意太好,故意打擊報復的。”
“這麼好吃的鹵菜又被人打翻了。”
光頭黑聽到這個又字,也有些羞愧,因為第一次就是他干的。
刀疤男看著冒出來的丫頭,伸手就要去打。
李家車夫一腳飛踹,“我家小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刀疤男看看馬車,再看看車夫,不敢再出手,“就算我爹沒有被毒死,在家也是上吐下瀉,就是吃他們家鹵菜中毒。他們必須要賠錢,一百兩,少一文錢都不行。”
“簡單,若是官府判我們家賠錢,我們不少你的。但若是你們誣告,也得賠我們十兩銀子。”宋喜寶直接當家做主了。
宋二柱跟宋四柱連忙說,“我們家喜寶說得對,若是你們誣告,你們也得賠償我們的損失。”
刀疤男見這等情況想跑,但現在可不是他們想跑就能跑的。
光頭黑好不容易做一次好事,豈能讓他們跑呢?
“送官。”宋喜寶斬釘截鐵地說著,然后對光頭黑溫和起來,“辛苦幾位叔叔,等完事后,我二叔請你們喝酒。”
光頭黑第一次當好人的感覺,無比爽快,摸著頭嘿嘿笑著,“不客氣,但是喝酒可以有。”
“別,別,別送官,我們是醉香樓請來的,那邊金老板想讓你們欠下一百兩,將鹵菜方子給他們。”
刀疤男可不想去坐牢。
那個坐馬車的小姑娘,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主。
第七十六章 被盯上方子
“不管是誰,到衙門再說。”宋喜寶堅定要送人去衙門,她可不管什麼金老板,銀老板。
“對,送衙門。”李慶圓熱血沸騰的,跟宋喜寶在一起,就是有各種熱鬧的事情。
就在這時,宋金來出現了,“二柱,四柱,你們可別聽一個孩子胡鬧,這要是到衙門,那可不是這麼簡單。你們兩個就得先挨板子,那你們還能做生意嗎?”
聽到他這樣說,宋二柱有些猶豫了,若是他們挨板子,怎麼干活?
家里這攤位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幾天不掙錢,那豈不是損失更大。
“胡說八道,縣令伯伯才不會無緣無故地打板子,我爹說,只有罪犯才會被打。宋二叔,宋四叔是苦主,你看起來年紀挺大,為什麼騙人呢?”李慶圓正義感爆發,絕對不能讓喜寶家受損失。
這個長胡子人真的很討厭,無緣無故地讓縣令伯伯的名聲受損。她一定要告訴他,哼!
“這位是??”宋金來被人懟上天,本想生氣。但是見對方穿著還有身邊的仆人,倒是不敢罵。
“我爹是李師爺,你污蔑縣令伯伯,我一定會告訴他。”李慶圓提起親爹,無比自豪。
一聽是李師爺,宋金來慌神了,醉香樓的金掌柜也慌神了。
他們在半空中對了眼神,此刻的金掌柜就在對面的二樓。
“李小姐,您誤會了,我哪敢污蔑縣令大人,我就怕他們不懂事,打擾縣令大人休息。我是他們的大堂哥,是喜寶的大伯。”宋金來立刻拉關系,給宋二柱,宋四柱打眼神。
宋四柱別過頭,宋二柱也是默不吭聲,宋喜寶則是露出厭惡的神情。
現在就是傻子也知道,這些人與宋金來估計又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