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想就這麼糊里糊涂的過下去?不圓房,不要自己的孩子?”
莊綰顫了顫眉,“我......”
霍時玄嘆了口氣,“我應該跟你說過,等幾年老太太沒了,我會搬出去自己住,所以,我需要孩子”
他頓了一下,故意道:“如果你不肯跟我生孩子,我只能娶妻納妾。到時候你一個沒有孩子的小妾,如何在府中立足?”
莊綰心中一堵,娶妻納妾……霍時玄要娶妻納妾……
霍時玄見她萎靡的情緒,摩挲著她的臉,承諾道:“若是你給我生了孩子,我就重新八抬大轎娶你過門,許你妻位”
莊綰驟然抬頭,驚愕的看著他,霍時玄繼續引誘道:
“我還可以答應你,第一個孩子無論男女,都讓他姓莊,你可以給莊家留個后”
轟!
莊綰猛地一震,腦袋轟隆隆直響,好半響才尋回自己的聲音。
“你......你說真的?”
給莊家留個后......給莊家留個后......
這對于莊綰而言,無疑是最大的誘惑,這世間任何事,再沒有一件比這個更讓她心動。
霍時玄對上她不可置信的眸子,笑道:“真的,但是你得生兩個,一個姓莊,一個姓霍”
說完,又加了一句,“當然了,兩個都是我的孩子,我都養”
他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直直望進她的眼睛里,“怎麼樣,愿意嗎?”
莊綰沉默了許久,抵在他胸口的雙手慢慢放開了力道,不敢看他的眼睛,聲若蚊蠅。
“好”
她似乎沒有選擇,無論趙子御來不來,她都已經是霍時玄的妾,余生,霍時玄就是她的男人,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同房的。
既然霍時玄肯許諾她孩子的姓氏,她沒理由拒絕。
聽她說好,霍時玄一直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氣終于松開,心口涌出無法言喻的激動和興奮,他盯著她嬌艷的紅唇,啞聲道:
“好,那你過來......讓我親一下”
自那年趁她醉酒偷親了之后,這紅唇,他垂涎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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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一下?
這可把莊綰難住了,她羞澀,遲遲沒有動作。
霍時玄等不及,手環住她的細腰用力往懷里一摟,莊綰來不及掙扎,唇瓣已經覆上一處火源。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呼吸似停滯了許久,連掙扎都忘了,霍時玄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窺見她的無措和懵懂,渴望更深了。
緊緊攬住她的纖腰,炙熱的舌舔著她的唇瓣,再至耳垂,一寸一寸的舔舐著。
“乖,把眼睛閉上”
他其實想讓她看著,但她的瞳孔里沒有意亂情迷,只有驚慌和無措,這讓他很挫敗。
這幾年,他不止一次對莊綰的身體動過骯臟心思,每次又被他狠狠壓下,他偷偷看過謝謙給他的那些書,春宮圖,玉樓夢,他都看過。
他記得上面有記載,男女親吻的時候,應該是很快樂的事情,莫不是,他的動作不到位,她感覺不到快樂?
霍時玄如此想著,男人的自尊開始作祟,重新吻住她的唇,吮吸啃咬愈發用力。
莊綰的腦子里依舊一片混亂,她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是下意識聽話的閉上眼睛。
當唇瓣被撬開,她的呼吸愈發急促,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停止流動。
她覺得呼吸不順,霍時玄卻似含著一塊裹了蜂蜜的飴糖用力的吸吮,不知疲倦的攻城略地,似上了癮。
他是真的上了癮,甚至覺得還不夠,遠遠不夠,暗嘆這丫頭的嘴怎麼那麼甜,連若有似無的體香也似點燃了的催情香。
鬼事神差的,他的手逐漸往下移,摸索至她腰間,解開她的腰帶,拉開里衣上的系帶,大掌慢慢的伸進去......
燭光搖搖曳曳,將兩人的影子映在墻上,曖昧交織,霍時玄大手一揮,床前的兩盞燭火盡滅,內室的光線更加昏暗。
莊綰整個人稀里糊涂的,腦子里混亂不堪,感覺自己像鍋里的魚,滾燙火熱,酥麻戰栗,她始終閉著眼,根本分不清此時身處何地。
直到……
“啊!疼!”
她如遭雷擊,疼得皺眉,嘶啞的哭出聲,伸手瘋狂的拍打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霍時玄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天氣不熱,他卻大汗淋漓。
從未有過的刺激,比當年第一次贏了賭局還刺激,他已經無法思考,腦子里轟的一聲。
不明情況的莊綰還在哭著打他,霍時玄回過神時卻當場愣住,陷入窘迫和無語。
這要是被人知道,他男人的臉面可算是丟盡了。若是謝謙那小子知道,怕是要笑一輩子。
霍時玄還在懊惱和窘迫,莊綰已經急了,她疼得要死過去,霍時玄卻還不出去,她咬牙,瞅準他背后那塊青紫的地方,一巴掌重重拍下去。
“唔!”
霍時玄痛呼一聲,后背傳來一陣酸痛,疼的呲牙咧嘴,他撐著床從她身上起來,眼尾通紅,笑罵道:
“你要謀殺親夫!”
莊綰氣息紊亂,方才撕裂的痛感讓她小臉慘白,她瞪他,眼角帶著霧蒙蒙的淚意,委屈的控訴道:
“明明是你要殺了我,你......你圓房就圓房,你身上怎麼跟藏了刀似的!”
霍時玄目瞪口呆,“我就是在圓房啊,那不是刀,那是我……”
見她越來越委屈,精致的小臉此刻皺成一團,警惕又抗拒的防備著他,霍時玄突然語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