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綠豆湯的蕭惟璟,“……”感覺氣氛有點怪。
側頭看沈寧,吃得那個叫歡,嘴角噙著止不住的笑意。
有點沒形象,但不可否認她東西的樣子很好看,嬌嫩的臉頰微微鼓起,像小倉鼠吃東西,專心致志而又心急貪婪。
她笑起來更好看,嘴角微微往上翹,眼睛瞇成兩灣清澈的月牙泉,又像在黑夜中盛放的夜來香,花香濃烈而芬芳。
聞久了讓人心臟窒息,卻又帶著極致的魅惑,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哪怕明知會中毒。
蕭惟璟便如此,心臟似被悶拳捶過。
意猶未盡吃完,沈寧將竹簽瀟灑扔進簍筐。
剛要抹嘴巴撮兩口清酒,誰知蕭惟璟又塞把烤好的過來,“今晚不能喝。”
哇塞,王爺王妃都不喝酒,難不成今晚要大戰三百回合?
龐德松等人眼神更盛,這個好啊,這個可以有!
“王爺,怎麼只有素菜?”沈寧吃著香菇串,“我想吃肉,你烤點雞翅。”
蕭惟璟同,“……”誰給她的膽子,居然敢吩咐他做事。
心里不爽,但還是伸手拿四只雞翅,他也要吃的,哪能光伺候她。
沈寧指使的語氣,嚇得龐德松等人差點噎著,王妃膽子實在飆啊,居然敢對王爺頤指氣使。
更讓他們掉下巴的是,王爺居然聽了,而且也做了。
嗯嗯嗯,王妃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怪不得能俘虜王爺的心,超勇的呢。
蕭惟璟一直烤,沈寧一直吃。
大反派貼身伺候,過了這村沒那店的。
后來實在撐不動,沈寧摸著肚子回房,沐浴干凈才能干活。
天色已晚,韓青他們喝的大舌頭,見王妃起身離開,感覺她在為春宵一刻做準備,眾人紛紛起身告辭。
已經是宵禁,個個喝得七倒八歪,干脆到龐德松處打地鋪。
跟著王妃吃喝不愁,他們也要找個理由入住王府才行。
等沈寧打理好,蕭惟璟剛好沐浴出來,柔順墨青披散垂落,月牙白的寬松睡袍輕輕系著,露出大片結實胸肌,肌膚上滴的水珠緩緩滑落……
畫面又禁又欲,晃得沈寧眼睛疼,“王爺,麻煩把衣服穿好。”
蕭惟璟反問,“你確定能穿著衣服扎?”
說著把睡袍脫了扔到旁邊,嫻熟取過毯子遮住腰部,“愣著做甚?又不是沒看過。”裝得那麼像。
沈寧,“……”都告訴過他了,得罪誰也不要得罪醫生。
被扎成刺猬的蕭惟璟眉頭緊蹙,“今晚這麼疼?”
“是啊,王爺吃得太多,孜然辣椒都是有影響的,稍微忍忍就好。”
“確定你不是在報復?”他壓根沒吃多少,烤的全進了她的嘴。
“王爺,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沈寧吃著飯后水果,“我是那種不知感恩的人?就說你以前對我的各種殘忍,我都秉持以德報怨的宗旨,更別說你今晚對我這麼好,我是絕對不可能對你使壞的。”
蕭惟璟,“……”她說了,還不如不說!
痛感被無限放大,他緊緊盯著她不放。
沈寧被盯著毛骨悚然,只得將果盤的桃子塞他嘴里。
蕭惟璟,“……”這麼大塊想噎死他?切碎點。
沈寧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我今天給長公主看病。”
第170章 白蓮花使壞,沈寧別苗頭
皇家關系錯綜復雜,而她現在被迫跟他捆綁,飛黃騰達沒她的份,挨刀一刀不落,所以有些事還是要溝通。
大反派屠戮皇族宗親,長公主估計也在劫難逃,至于死得慘不慘就另說了。
果不其然,她的話一出,房間溫度驟降。
得了,看來長公主死得也挺慘。
蕭惟璟臉色陰沉,“她找你看什麼病?”
“不是啥大病,就是面首有點多。”
蕭惟璟冷嗤,沒再說話。
要一年才和離,沈寧可不想養綠茶白蓮,“王爺被毒素毀了身子骨,別看現在雄壯威武,實則外強中干。如果想要長命百歲,建議你最好潔身自好。否則哪天要被榨干身體,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真的,要不是留著她解毒,蕭惟璟現在就想弄死。
好好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為什麼就非得長了張嘴?
這個冒牌貨壓根不是東西,給她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現在不但敢指使他干活,還肆無忌憚詆毀抹黑他。
也就是她運氣好嫁給他,換別的王爺早給她弄死了。
外強中干?就她這樣的來十個,他一塊上都不帶怵的,只是他志不在此,不會沉淪兒女情而玩物喪志。
看到蕭惟璟毀天滅地的眼神,沈寧就知道他要收拾自己。
果然,男人哪里都可以踩,但對那方面格外較真。
沈寧急中生智,忙拿桃子堵住他的嘴,嬉皮笑臉道:“王爺多吃點。”
蕭惟璟,“……”真是謝謝她!
嘴再犯賤,遲早弄死。
這事就算揭過去了,黑不提白不提的,沈寧打算繼續給長公主治病,多條路多個選擇嘛。
等沈寧離開,蕭惟璟把夜梟叫過來,“悉心栽培幾個揚州瘦馬,帶病的那種。”
夜梟狐疑,但很快意會過來。
普通富戶尚且三妻四妾,更何況王公貴族呢。
上一休二,難得陰天沒驕陽,但天色仍然悶熱。
昨晚神獸聚會,耗了不少好東西,沈寧出來補貨逛街。
走走逛逛,進了如意閣——賣珍稀藝術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