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著蕭惟璟跟蕭業弘的面重重打了賀王耳光,狠厲斥責一頓,讓他這輩子老死在宗人府。
兵器牽連甚廣,好幾名兵部及兵工坊官員革職查辦。
事就這麼了了,對于蕭惟璟被誣陷的委屈,老皇帝寥寥幾句帶過,然后將蕭業弘單獨留下。
自己的男人自己疼,沈寧親自下廚做了狗男人最愛吃的。
蕭惟璟其實還好,本來就沒抱期待,又哪來的失望?
不過,很久沒吃到她親烹飪的佳肴,不禁越吃越上癮。
心里滿足,臉上卻如霜打的茄子般,蔫蔫得無精打采。
看得沈寧那個叫心疼,不就是狗皇帝偏心麼,他都土埋半截了,指不定哪天中風或腦梗。
沈寧安慰他,“不氣不氣,氣病了沒人替。”
誰知他的喪持續不停,沐浴之后往她往上倒。
男人啊,有時候就像小孩,沈寧給他擦頭發,按摩放松……
誰知喪狗居然得寸進尺,“阿寧,你坐上來。”
第436章 信不信本王弄死你?
沒辦法,沈寧不但是良母還是賢妻,于是用柔軟的身體安慰著他。
結果這狗東西,晚上吭哧吭哧的,第二天起來又喪到不行。
直到做了幾頓飯,沈寧這才猛然驚醒,又上了狗男人的當,真是一孕傻三年,騙吃騙喝就算了,居然還花式騙睡。
打到他狗頭飛起。
別說,頓時不喪了,而且精神百倍。
沈寧真服了這個老六,狗皇帝都把蕭業弘單獨留下來,肯定是試探他是否有意做儲君之意,結果他居然這麼有閑情……
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
沒見他有什麼大動作,沈寧意外收到李珍珠請柬,邀請她跟蕭惟璟過府做客,說是謝當晚的救命之恩。
講真,人心善變,何況是闊別兩年多的重逢。而且兄弟倆現在是競爭關系,立場變得很微妙。
對于蕭業弘,沈寧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但是李珍珠太難琢磨了。
西南妹子敢愛敢恨,但身懷蠱毒雙術,何況她做事喜怒難以琢磨。
沈寧是真的怕,給自己下蠱下毒什麼的,這方面她是真的不擅長。
打心里不想去,誰知蕭惟璟卻欣然同意。
沈寧恐嚇他,“你不怕身體里爬滿蠱蟲?”
蕭惟璟嘲笑她,“一切恐懼源自未知,蠱蟲沒你想的這麼厲害。”
說著扔了個香囊給她,“里面的藥,能讓毒蟲蛇蟻退避三尺。”
要是還害怕,擔心入嘴的食物有問題,可在事后喝碗白醋。
醋加胃酸,足以將蟲卵什麼的全部殺死。
不想當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王爺。
李珍珠送請柬過來,多半也想試探探他的底。再者為近段時間因「救命恩人」保持沉默而引發的民間輿論進行回應。
用沈寧的話說,滇王夫妻倆在立人設。
誰還沒有野心跟手段,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十多年的戎馬生涯養成了蕭惟璟的警惕性格,絕不會因對手比自己弱而掉以輕心,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
戰場定生死,一個疏忽或錯誤決定就會造成血流成河。
朝局同樣如此,雖說成王敗寇,可一旦失敗死的可不止自己,還有家人以及泱泱跟隨者。
所以,別看蕭惟璟在沈寧面前吊兒郎當,實則每走一步都反復斟酌。
知道她跟李珍珠交情好,哪怕是媳婦,蕭惟璟照樣敲打,“阿寧,妯娌或朋友沒了可以再找。
但男人只有一個,你可別撿了芝麻丟西瓜。”
“誰說的?”沈寧震驚,“都說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跑,怎麼就只有一個了?”
蕭惟璟瞬間黑臉,“沈寧,信不信本王弄死你?”
沈寧往他大腿上一坐,勾著他的脖子叫囂,“來呀,你弄死我啊。”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別人見他跟鬼見愁似的,唯獨她騎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
蕭惟璟掃落桌上的物件,將她壓住……
被壓在桌上的沈寧,“……”這狗男人真是沒救了!
答應了宴會,但沒帶三只同行。畢竟眼下的京城水太濁,他們拿蕭惟璟沒辦法,很有可能將主意打在三只身上。
帶著外出,風險無法預測。
見娘親打扮得花枝招展,三只知道她又要出門了。于是紛紛爬過來搗亂,抱腿的抱胳膊的。
“娘……”
“啊啊啊……”
娘親香香,要抱。
被三只搗亂,沈寧發髻都歪了。
蕭惟璟進來,剛好看到三只快把沈寧纏瘋了。
嗯,她所有的耐心都給了三只,要是換成他這般纏的話,估計……
他在旁邊坐下,拍了拍手掌誘哄道:“糖糖,過來。”
糖糖有點饞,喜歡娘親身上的味道,烏黑的葡萄眼眨巴兩下,好奇地盯著蕭惟璟兩眼,接著拱娘親。
兩只臭小子同樣如此,壓根無視他的存在。
王爺很不爽,拿起旁邊的撥浪鼓跟布老虎哄三只。
三只被吸引注意力,紛紛爬了過來,“爹……爹……”
聞著三只身上的奶香味,蕭惟璟滿足無比,感覺心都要融化了,抱著連親了好幾口,還拿下巴挨個蹭他們。
刮了胡子,但下巴還是硬的,惹著老大咯咯笑。
他把哥倆放進沈寧自制的嬰兒學步車,然后抱著女兒哄著起來。
誰都別想跟寶貝女兒爭寵,男孩子就要糙養,受百打千錘才能茁壯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