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覺有一只手臂將我攬進懷里。
“我什麼時候說不愛你了?”
第197章 其實我很想你
“你說了,你就是說了,你說你不愛我,還說你愛的人是南溪。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戀情人嘛,你愛她是你的自由,我成全你就是了,可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我無力地靠在他的懷里,頭暈暈的,很是難受,鼻子也好似被堵住了一般,說出來的醉話帶著囔音。
薛度云扶正我的肩膀,盯著我。
“沈瑜,你這話哪里來的?”
我覺得腦袋有些沉,被他搖晃著也有些支撐不住,眼前的他變成了兩個,三個,很多個。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敢做不敢當?”
我甩了甩不清醒的腦袋,摸著自己發燙的額頭。
我很想保持清醒,不想在他面前丟人,可最后我還是支撐不住,軟軟地倒在了他艱硬的懷里。
“沒說過的話,你讓我怎麼當?”
他的手掌緊帖著我的腰,溫熱的氣息打在我的額頭上。
“我有證據,你別抵賴。”
我覺得胃里仿佛有一團火在灼燒,難受得我在他的懷里蹭來蹭去,總覺得什麼姿勢都不對,神志也越來越迷糊。
我努力仰起頭,想要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可是我看不清,恍惚覺得他很遠,遠得遙不可及,再一眨眼他又仿佛離我很近,近得臉頰緊帖著我,與我耳鬢撕磨。
“什麼證據?在哪兒?”
耳邊的聲音輕得似是呢喃,還帶著踹息。
“在……”
我迷迷糊糊地拿手指抓著他的匈堂,覺得腦袋生了銹似的,有點兒遲鈍。
“在手機里,可是,可是手機被搶了,項鏈也被搶了,我好難過。”
我一提到這個眼淚就往外滾,我不想讓他看見,就把整張臉都埋在他的匈前,把眼淚都蹭在了他的襯衣上。
他輕咬著我的耳朵,呵著氣。
“為什麼難過?是因為東西是我送的,所以丟了很舍不得,對嗎?”
他的聲音如是帶著蠱惑,我已徹底醉了。
“對。”
醉了之后我變得十分誠實。
熟悉的男性氣媳讓我迷戀,我不由睛不自禁地靠他更近,心中的委屈也跟發了酵似地無限放大。
“其實我很想你。”我哽咽著說。
“我知道。”
耳畔,他溫柔的聲音帶著一股子潮師的熱氣。
我似乎是又哭了。
“其實我舍不得你走。”
“我知道。”
他的聲音好溫柔,溫柔得好似要將我融化。
我哭著,鬧著,雙手無力地捶打著他的匈堂,在他的懷里不太消停。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發狠一般把我柔進他手懷里,附在我耳邊暗啞地低咒。
“你快折磨死我了。”
他隱忍克制的聲音灌進我的耳朵里,太具殺傷力了。
我晴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口勿了上去。
他似是怔了一瞬,隨后急切地回應了我。
后來我被他抱起,放在更寬敞柔軟的地方。
我還沉浸在自己的那幾分委屈里,低泣著。
“你不愛我!”
他寵溺地說聲「傻瓜」,他口勿遍了我的周身,后來有許久都沒有動。
我仿佛隱約知道他在看什麼,忙雙手遮住肚子上的刀疤。
“別看,很丑。”
“乖!不丑,很美!”
他拿開我的手,柔軟的唇細密地口勿過我的刀疤。
“老婆,你辛苦了!謝謝你為我生兒育女。”
之后的一切全由他掌控著,將我一步步推入了綿軟的云端。
次日清晨醒來,我只覺頭暈腦脹,腰也酸得厲害。
睜開眼,我發現我睡在昨夜我與薛度云吃飯的這間包房的chuang上。
可身邊沒人,薛度云的人和有關他的一切似乎都一夜消失了。
若不是身上的痕跡那麼明顯,痛感那麼清晰,我都會懷疑昨夜我不過是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夢。
我看向墻上時鐘的時間,已經八點半了。
他說過他是今天早上八點的飛機。所以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吧?
我又重新倒了回去,用薄被蓋住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
chuang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媳,我帶著幾分眷戀地緊緊裹住,也無法撫慰那份不舍和空虛。
我注意到枕邊放著一個撕開的套套盒子,一般酒店里都會提供這種東西。
那盒子被撕得并不規則,甚至很爛,一看就知道當時太急切了。
我和他在一起那麼久,好像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種東西,這是第一次。
他應該是記起了出院時醫生的叮囑。
醫生說過,我是剖腹產,一年以內都最好不要人流,對子宮的影響會很大,要想再生最好等到三年后。
床頭上,我的手機指示燈在閃。
我拿起來,上面有一條薛度云發來的短信。
“老婆,我走了,不忍吵醒你,你好好睡吧。昨晚你提到所謂的證據,于是我把你放在包里的那部手機打開看了,錄音我也聽過。傻瓜,答案在電腦上,你醒來自己看吧。下了飛機,我再跟你聯系。”
短信的接收時間是七點四十五,應該是他上飛機前發的。
電腦?
我一抬頭,看到包間里的那臺電腦,電腦桌上正放著我的那部手機。
我趕緊套上衣服走過去。
電腦是打開的,處于休眠狀態。
我急切地敲擊著鍵盤,電腦屏幕很快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