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差在哪里?陛下為何只冊封我為三王爺側妃……嗚嗚嗚……
我不甘心,爹,我不甘心啊!”
姜文祥拍了拍她的肩,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玥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側妃正妃又有什麼關系?只要三王爺足夠寵愛你就行了,等將來他成了儲君,登了基,想封你為皇后,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他堅信,他的玥兒就是母儀天下的命格!
姜傾玥淚流滿面,心疼的如刀割。
側妃啊側妃,那不就是妾……
那些個名門貴女,還不知道要怎樣笑話她。
姜傾染,還有姜傾染那個賤種災星!
果然她在笑!
“姜傾染,你如愿了?”
姜傾染慫了慫肩,“這點小事還要許愿?是個人也知道你區區庶女不可能成為三王爺的正妃,只是你們異想天開,做夢罷了。哈哈哈……全是些愚蠢貨!”
姜傾玥啞然,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
轉頭埋怨的看著姜文祥,“爹,您那麼疼愛我和娘,為什麼您就是不肯休了夫人,將我娘抬為正房。這樣,我不就是嫡女了?”
第10章 偏偏是側妃
姜傾玥問的這個問題,在場的所有人都想知道。
可姜文祥只是神色一凜,“是不是我太寵你了?竟然說出如此不分尊卑的話,我休不休妻,還輪不到你來置喙。”
二十年前,一個路過的高人給他算過命,這個世上只有蔡秀梅的生辰八字跟他最合。
只要她是他的正妻一日,就能保他官運亨通一日。
所以這麼多年,即便他再怎麼嫌棄蔡秀梅,他都不可能將她休棄。
沈若柳自然明白姜文祥的忌諱,連忙賠笑道:“老爺您別生氣,玥兒她今日受了刺激,腦子不太清楚。
我這就將她帶回房,準備出嫁之事。”
姜文祥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去吧。”
沈若柳又道:“那……玥兒與五小姐同日出嫁,這嫁妝是否也與五小姐一樣?”
“不可。”姜文祥搖了搖頭,“姜傾染到底是嫡女,正妃,玥兒的嫁妝若是與她一樣,不僅打了我們丞相府的臉,還是折了皇家的顏面。”
沈若柳咬了咬唇,恨意叢生。
“那老爺說玥兒的嫁妝該給多少?”
“就八十八抬吧。”
“銀票呢?”
“一萬兩。”
沈若柳終于忍不住了,“玥兒嫁入三王府,上上下下都要打點,一萬兩是否少了些?”
姜文祥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尋常官員之女就算入宮為妃,也只是帶上千兩銀子傍身,她一個王爺側妃一萬兩怎麼就少了?”
本來,他的確是準備給姜傾玥和姜傾染一樣多的嫁妝的。
可偏偏姜傾玥只是個側妃,一是不宜張揚,二他心里終是不舒服。
“老爺說的是。”
沈若柳不再爭辯,左右她這些年掌家,私藏了好十幾萬銀兩還有七八座宅院,男人靠不住,她便自已補貼給女兒。
……
很快就到了姜家兩位千金出嫁的日子。
這天,艷陽高照,晴空萬里。
姜傾染一大早就起了床,梳洗打扮,換上了嫁衣。
青禾給她端來了她最愛胡蘿卜絲春卷。
“小姐,成親也是個體力活,您吃點吧。”
姜傾染笑著搖頭,“不用了。”
雖然她向來不拘小節,隨性而為。
但因為她嫁的是他,她愿意遵循這里嫁娶的每一個風俗。
“咚咚咚……”
門被敲響了幾聲,沈若柳從外面走了進來。
手里還拿著一個精致的小鐵盒子。
她一見姜傾染,便心堵的厲害。
這個賤丫頭,竟然這樣美!
尤其是那一身大紅色的嫁衣,與那額間的梅花印交相輝映,將她襯托的傾城如畫,驚為天人。
再想想她自已的女兒,明明是真命鳳女,卻只得穿粉色嫁衣。
她真是痛心啊,她那麼高貴的女兒,為何總是要在姜傾染這個卑賤如爛泥的丫頭面前低她一等!
青禾沒什麼好臉色的道:“沈姨娘來干什麼?”
沈若柳立馬換上笑臉,把小鐵盒子放到姜傾染跟前。
“五小姐,這是雪膚膏,涂上之后,肌膚能白里透紅,嬌嫩如水,今日是你和玥兒出嫁的日子,咱們丞相府雙喜臨門。我特意托人買了兩盒,來為你們二人增添異彩,定能讓你們的夫君瞧著滿心歡喜。
來五小姐,我給你涂上。”
說著,她便打開了盒子。
姜傾染本想讓她滾的,但卻嗅到了那盒子里的一絲不易察覺的異味。
道:“沈姨娘有心了,先放著吧,一會讓青禾幫我涂就行,你還是趕快回去照顧四小姐吧。”
第11章 真的是有毒
姜傾染的話正合沈若柳之意,她本來也不敢碰這雪膚膏。
“感謝五小姐的體諒,那我這就回了。”
等她走后,青禾道:“小姐,您怎麼敢收她的東西,萬一她要下毒害您怎麼辦?”
姜傾染挑眉譏笑,“你說對了,這雪膚膏里還真有毒,用了之后,不出三日臉就會潰爛生瘡。”
“這沈姨娘真是蛇蝎心腸!”
“沒關系,她不是也給了姜傾玥一盒嗎?你去把我這盒跟她的調換一下,做的隱蔽些。”
“是,小姐!”
……
吉時到了。
但三王爺和七王爺都沒有來接親,各自派了一頂花轎來。
青禾有些氣不過,“三王爺那是納妾,他不來是正常,可是七王爺他這不是誠心要落您的臉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