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腿受傷,單靠另一只腿,她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了。
黎沫吃力的將盛雨玥拉進休息室,黎洋上前幫忙,將盛雨玥給扶到床上。
盛雨玥的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嘴里低喃著傅云庭的名字。
黎沫聽到傅云庭的名字從她嘴里飄出來,眼底猩紅。
他們已經親密到這種地步了嗎?
就連她此時已經神志不清了,還一直叫著傅云庭的名義。
“黎沫,你來掌機,拍下這女人浪蕩的那一面,到時候發給傅云庭。”
“很快,她就會被傅云庭給踢出局的。”
黎洋遞給黎沫一部相機。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為了女兒也為了自己,他甚至可以不惜讓自己的女兒親眼觀摩一場現場版的春宮。
盛雨玥此時渾渾噩噩,盡管她想努力的控制自己,但時間過去太久了,她已經開始在床上扭動起來。
“好熱,傅云庭,你給老娘滾過來。”
黎洋也不介意她把自己當做傅云庭,反正能嘗一嘗這女人的美味,她把自己當成誰都無所謂。
看她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又有什麼用?
不過只是徒勞,最終還是要在他身下承歡的。
……
傅云庭坐在辦公室,眼皮一直不停的跳。
胸口的位置也悶悶的,放在桌上的文件,半小時過去了都沒看進去一個字。
他按了盛雨玥桌上的內線,無人接聽,便起身走出總裁室。
“盛夏呢?”
傅云庭問了秘書室的其他人,臉色黑得滴墨。
“盛秘書出去了。”
麗莎如實的應道。
她還以為盛秘書出去是公出,看著傅云庭的臉色,難道盛秘書是偷偷跑出去了?
“出去多久了?”
傅云庭接著問道。
“呃,大概已經有一個半小時了。”
傅云庭抬手看了看腕表,心下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黎洋雖然一直給外人的形象都是比較正面的,但能夠在商場上廝殺那麼多年,多少還是有些手段的。
盛雨玥盡管工作能力很強,但總歸還是個年輕的女人,要是跟黎洋對峙起來,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他快速折回總裁室,穿上外套,給孫渠打了個電話。
“立刻去開車。我在車庫等你。”
掛斷電話,他直接搭乘總裁專用電梯去了車庫。
孫渠很快將車停在電梯口,他上了車,讓孫渠用最快的速度開到黎氏。
孫渠的年輕的時候是個業務賽車手,他開車的技術完全不需要質疑。
不到二十分鐘,車子便停在黎氏的門口。
傅云庭在車子還沒停穩的時候就已經打開車門下了車。
急匆匆的往黎洋的辦公室里走去。
前臺的人甚至都沒看清來人,傅云庭已經走到電梯口。
她們趕緊追上去攔住傅云庭。
“先生,請問您要找誰。”
兩個前臺小姐都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年輕小妹妹,看到傅云庭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厲的氣息,都嚇得有些哆嗦。
但她們依舊非常按著公司的規定公事公辦。
“讓開。”
傅云庭冷冷的說道,嗓音像是啐了冰似的。
“我說,讓開。”
傅云庭推開一個前臺小姐,走進電梯,按了樓層。
電梯門合上。
前臺的小姐姐立刻跑回去,撥通了總裁室的電話。
但此時,黎洋和黎沫都在忙著將盛雨玥變成一個眾人皆棄的人,沒人聽到外面的電話聲響。
傅云庭推開黎洋辦公室的門,入目便是一把丟在地毯上的剪刀,刀尖還掛著血。
他走了進去,一室的凌亂。
被打在地上散落一地的文件,還有盛雨玥的手提包。
這一切都在告訴他,這里剛才一定經歷過一番爭斗。
當他看到盛雨玥的包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眼底即將迸發出來的殺意。
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另一扇門。
他們這些公司的總裁辦公室,一般都會設置有一間自己的休息室。
他一步步走進那扇門,越走近一步,他的心就往上提幾分。
直到推開休息室的門,那一刻,他肯定自己已經起了殺意。
盛雨玥已經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罵他狗男人,把自己捏痛了。
而反觀黎家父那父女兩。
一個那些相機站在一旁對著床上的女人錄影,一個雙手已經放在盛雨玥的彈力球上。
盛雨玥那大腿上那還在冒著血,染紅了床單,也染紅了他的雙眼。
“黎總好大的狗膽,我的人你也敢動?”
他上前抓住黎洋的衣領,將他拉了上來。
黎洋原本背對著他的身子此時也已經正面對著他。
傅云庭這才看清了他的胸口肋骨下方有一處上口,上面的血大概已經凝固了。
他伸手按著黎洋的肩膀,拇指指尖毫不留情的往他的傷口上按下去。
力道之大,黎洋疼得一直叫。
“傅云庭,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你別太過分了。”
傅云庭陰冷的眸光掃過黎沫的臉。
黎沫此時已經完全嚇傻了,忘了阻止傅云庭繼續傷害她的爸爸,也忘了應該逃,只是呆滯的站在那里,無聲的流淚。
要不是知道他們這父女骨子里的惡劣因子,真的任誰都會被他們一個清純乖巧一個正氣凜然的模樣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