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亞瑟驚訝。
沈酒沉然,看來亞瑟什麼都不知道。
亞瑟看向露娜。
露娜已經退出去好遠了。
“露娜!”亞瑟怒吼:“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露娜嚇得拔腿就跑,頭都不敢回。
亞瑟追了過去。
沈酒也不管這對兄妹了。
她冰冷的看著泰雅:“泰雅,愿賭服輸,如果你還不服氣,我可以跟你打。”
她可不會怕。
泰雅咬著牙:“我不會跟你打的,我喜歡你,我發誓要做你最聽話,對你最好的男人,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動手的,你想打我的話,我也不會反抗的。”
說完,他低下頭,等著沈酒打他。
沈酒舉起拳頭。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很緊張。
霍時君墨眸冷銳。
良久。
沈酒落下拳頭,在快要打到泰雅的腦袋的時候,變成了用手指彈他腦門。
泰雅驚訝,他抬起頭詫異的看著沈酒。
沈酒漠然:“泰雅,你說的很對,我喜歡他,而且是非常喜歡的那種,所以你還是把我忘了吧。”
泰雅的眼睛有些泛紅。
沈酒蹲下身,和他平視,然后很小聲的在泰雅的耳邊說了什麼。
泰雅震驚。
不敢相信的看著沈酒。
“泰雅,替我保密。”沈酒勾著嫣紅的唇。
泰雅苦澀,卻非常認真的說:“我會替我喜歡的女人,終身保守這個秘密!”
沈酒感動,“謝謝你,泰雅!”
“你能抱抱我嗎?”泰雅深沉的看著她:“我別無所求。”
沈酒微怔,她點點頭。
然后抱住了泰雅。
泰雅也用力的抱住她。
他大手拖著沈酒的后腦勺:“我好后悔沒有早點認識你,我愛你!”
沈酒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頂著這樣一張臭臉,都還有男人喜歡自己,也挺意外的。
泰雅緩緩地松開沈酒,嗓音沙啞,“祝你幸福。”
“謝謝。”沈酒站起來。
她還沒有站穩。
霍時君就非常有占有性的將她把入懷中。
沈酒略無語。
“走了。”霍時君抱著她就走。
不給她和泰雅告別的機會。
他們是開野戰車來的。
沈酒和霍時君上了車。
沈酒負責開車。
其他人上了另外的野戰車。
他們回到了大本營。
剛下車。
霍時君的腿就是一軟。
沈酒抱住他。
她看到霍時君的肩膀透出血來。
“跟我來!”沈酒抱著他就進了帳篷。
然后她讓人把醫藥包拿過來。
一定是剛才和泰雅打斗的時候,扯到了傷口。
別看是槍傷,但是依舊很嚴重。
霍時君本來就是嬌弱的。
他剛才以巧勁兒取勝。
硬碰硬,他早就輸了。
霍時君幽幽的看著沈酒,嗓音沙啞:“你們怎麼認識的?”
沈酒給他傷口消毒,“我剛來這里的時候就認識他了,他是熱帶雨林里全部部落首領里,唯一一個會說英文的,有了他,他幫我們和其他部落打交道。”
霍時君啞著嗓子:“所以他就喜歡上你了?那時候你也……”
“我就是這樣。”沈酒解釋:“我從來沒有真面目示人過。”
霍時君微微一頓:“那就好。”
沈酒眨眨眼睛:“那就好?”
“如果他剛才說要見你的真容,我肯定是不同意的。”霍時君在意道。
“為什麼?!”沈酒疑惑。
“因為我要做第一個看你真容的男人!”霍時君冷幽幽道。
沈酒淡笑。
霍時君鳳眸深灼的看著她:“下次不許給別的男人抱了。”
沈酒不語。
“不過我今天很開心。”霍時君嗓音沉啞:“你說你喜歡我。”
“咳咳!”沈酒頓住:“你別胡思亂想啊, 你看不出來那是權宜之計嗎?”
霍時君:“……”
“我要是不這麼說,你覺得泰雅會放了我們嗎?”沈酒幽幽道。
霍時君冷睨著她:“權宜之計?”
“對!”沈酒重重的點頭。
“可我怎麼看怎麼像真的。”霍時君瞇起眼睛。
沈酒微哼:“你的感覺一向都有問題!”
他的感覺要是沒有問題。
早就應該發現,她和湛湛是親母子了!
呵呵!
霍時君不想說話了。
他自閉了。
小媳婦好不容易表白一次。
結果又說那是權宜之計。
就很心塞!
沈酒看到霍時君一臉的不開心,就用手戳戳他的臉,“你應該這麼想,你知道是權宜之計,其他人不知道啊,特別是陸瑾沉,這件事一定會傳到他耳朵里的,他一定比你更心塞。”
霍時君:“……”
也并沒有很高興,是怎麼回事?!
“好了!”沈酒扔掉手里的剪子:“傷口重新包扎好了,我再給你打一針退燒藥,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她拿起針管。
“我身體已經好多了,你盛炎準備飛機,我們今天就走。”霍時君嗓音低沉。
“今天?!”沈酒詫異:“這麼急?”
“夜長夢多。”霍時君冷酷:“而且最近三年,你都不許再來這里了,聽見了嗎?”
沈酒氣哼哼道:“你當是我自己要來的?”
霍時君不說話。
他真的沒預想到自己遍地是情敵。
誰讓自己的小媳婦如此優秀呢。
她都沒有露出真容,那些男人都是因為她的能力才為之傾倒的。
如果再加上她的顏值……
霍時君眉心擰得更緊了。
走!
必須趕緊走!
免得泰雅后悔了,又來找她。
沈酒也沒有辦法,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
盛炎倒是和霍時君心有靈犀。
他竟然已經把飛機準備好了。
亞瑟看到沈酒他們要走。
他對沈酒道:“夏洛蒂,你能不能幫我把露娜也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