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鱷魚的那人,他一雙眼睛仿佛跟老鷹似的,犀利又殘忍。
他聽到同伴的話,皺起眉頭,粗啞的嗓音不悅道:“他們既然能把公豬他們都殺了,那就證明他們肯定不簡單,不想死的話就警惕點。”
聞言,那人卻嗤笑一聲,一臉的不以為意:“那是公豬他們蠢,竟然被這些所謂的豪門權貴殺死,太他媽丟人了。”
鱷魚皺眉,他并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鱷魚幾人警惕地檢查了另一個包廂,并沒有看到人影。
而包廂外面的走廊上,空氣中盡是血腥味,每個包廂門口都倒著幾具尸體,鮮血染上地上,觸目驚心。
“我都說了,那些人肯定藏起來了,那就讓我來跟他們玩玩捉迷藏的游戲吧。”
說話的人正是方才的胡渣男,他吹了一聲口哨,拿著手中的沖鋒槍朝著前方走去。
鱷魚見狀,心里雖然不滿,但也沒有說什麼。
而此時,在他們檢查了一間又一間的包廂后,在往前方的走廊繼續走去時,在走廊頂上的木質橫梁上方,兩道身影藏匿在暗處。
寧恣歡一雙宛如獵豹般犀利的美眸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唇邊蕩著淺淺的弧度,帶著幾分涼薄的殺意。
而就在他們朝著前方走去時,這會兒,寧恣歡看了眼一旁的寧緋宴。
少年立即明白的女人的意思,剎那之間,兩道身影驟然從上面跳落下來。
在鱷魚他們聽到動靜轉過身之前,寧恣歡一襲妖艷紅色的身姿一眨眼的時間就來到他的面前,女人紅唇勾起,美眸泛著似有似無的嫵媚,她笑吟吟:“你們是在找我麼?”
女人那一張妖嬈又清純的面孔出現在鱷魚面前,聲線甜膩中帶著妖媚。
卻也,透著幾分的肅殺。
話音剛落,寧恣歡纖細如蔥的手指握著瑞士匕首,她原本泛著笑意的眼眸瞬間冷冽下來,在鱷魚驚駭的視線下,只見眼前這個體格纖纖宛如一朵肆意綻放的紅玫瑰島的美人,她握著手中的匕首朝著他的脖子襲來。
鱷魚眼睛微微一瞪,他跟在厄托斯身邊多年,實戰經驗是這些人當中最多的鱷一個,所以在此時這樣的情況下,他強壯的身軀略微狼狽又迅速地避開襲來的匕首。
緊接著,他舉起手中的沖鋒槍就想要朝著寧恣歡射擊。
對于他能躲開,寧恣歡并沒有多大的意外。
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她就發現,此人是這些人之中最為警惕也是身手最好的一個。
寧恣歡勾唇,妖紅的唇瓣宛如妖精般魅惑,但她眼中卻透出陰冷的肅殺。
女人盯著眼前的鱷魚,她伸出纖細如蔥的手指輕輕地刮了下鋒利的匕首,一雙勾人的美眸盯著鱷魚,絕美的臉蛋上依舊笑吟吟:“厄托斯最得意的手下,身手果然名不虛傳啊。”
鱷魚皺眉盯著眼前的女人,毫不夸張的說,她是他見過最有魅力的女人。
但是,他也同樣清晰的感受到,這個女人很危險。
這是這麼多年來為數不多,且能讓他感到危機的女人。
鱷魚盯著她,眼神迸發出殺意:“你不是E國人。”
寧恣歡唇邊的笑意加深:“那你猜猜,我是哪國人。”
話落,寧恣歡的身影驟然動了。
她身上驟然爆發出一陣凜冽的殺氣,閃身朝著鱷魚襲去。
鱷魚并沒有使用沖鋒槍,他同樣拿出匕首,高大的身影與身材嬌小的女人廝殺在一起。
這個女人雖然給他強烈的危機感,但也讓他血液中的因子興奮起來,這是很久沒有過的感覺了。
而在寧恣歡和鱷魚廝殺在一起的時候,寧緋宴矯健的身軀并不輸給胡渣男幾人。
少年似乎興奮的不行,他完美的倒三角形俊逸的臉龐上,雖然略顯稚嫩,但此時眼中的戾氣和殺氣卻不輸給任何人。
寧緋宴咧起嘴角,眼中跳躍著光芒,他全身興奮起來,握緊手中的匕首趁著一人沒反應過來就無情且迅速地抹了他的脖子。
少年一把甩開那人的尸體,笑容張揚放肆的盯著胡渣男,他舔了舔殷紅的唇瓣,粉紅的舌尖上竟戴著一枚舌釘。
胡渣男臉色驟然一變,他咒罵一句,舉起沖鋒槍對準寧緋宴。
在他扣下扳機的時候,寧緋宴修長矯健的雙腳極快地跳躍起來踩在墻壁上。
借助墻壁,他快速躲過射來的子彈,隨即一個跳躍,寧緋宴矯健的身軀跳落在胡渣男的身后,少年臉上的笑容邪肆,一雙桃花眼盯著胡渣男的后腦。
胡渣男心里一驚,巨大的恐懼朝著他襲來,但他還沒有所動作,少年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你不是要玩捉迷藏嘛,可你現在輸了哦。”少年輕嘖一聲,聲音猶如撒旦。
下一秒,他驟然舉起手中的匕首刺下去,直接刺穿胡渣男的脖子,鮮血噴涌而出。
胡渣男雙眼瞪大,他捂著脖子,身形不穩,最終倒在地上,死前似乎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死在寧緋宴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