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弱弱的回聲。
“有事。”
三位副將都看到了,那暴君應是無意傷了將軍,只是將馬給殺了,只是給個教訓看看。
可將軍竟說有事?還一副虛弱的樣子?
對面的國師和凜一不出意外,又是不解了,這是怎麼了?還虛弱上了?
寒寂鄴冷眸一直在盯著她,心中還有些疑惑......
本王并沒有傷到她,怎麼?
初小期扶著陸副將一陣惡心感,頻頻上涌,她不想看那馬的死狀,可這眼睛十分不聽話,總是往那瞟。
陸副將一直保持懵圈的狀態,他又是問道。
“將軍,您到底怎麼了?”
眾人都想知道......
初小期緩和緩和,她在間隙吐出弱弱一聲。
“我就是有些暈眩那血。”
陸副將還沒說什麼,驍副將不解出言。
“什麼?將軍帶兵上戰場,竟然暈血?”
初小期很是不滿這驍副將成天的大驚小怪,她皺著眉說道。
“不知鄴王能否先休戰,本將軍現在可能不適合打仗?”
近在咫尺的三位副將先是瞪眼看著他們這語出驚人死不休的將軍。
誰家打仗還說身體不適,先休戰的?
對面的國師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在那馬上坐著笑得,簡直是恨不得人仰馬翻。
“哈哈哈......哈哈,實在太有趣了,哈哈哈.....”
凜一也是不解這是哪找來的將軍,竟然帶兵打仗,這東涼國的皇上也放心?
寒寂鄴氣質冷淡,他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這般看著對面被三位副將護住且臉色極其難看的柔弱將軍。
初小期太難受了,她冷凝著臉又問道。
“行嗎?”
鄴王分明在這極其難受的將軍眼中發現了埋怨!
哦?竟是在怪本王殺了馬,因此導致他犯惡心了?
有意思!
只見鄴王一聲令下。
“可以,本王便放過這東涼小國。”
三位副將聞言喜笑顏開。
可當下一句再丟出來時。
“至于這位初將軍,就去本王的地盤坐坐罷了。”
初小期本就難受不已,聽著這趁火打劫的話,她似乎更加難受了.......
而陸副將想起丞相的囑托,他就將初小期給藏在身后,獨當一面的抬頭說道。
“請恕我等難以從命!”
第十六章 人帶走了......
寒寂鄴見這雜碎,竟然膽敢阻攔!
他眼中皆是肅殺之意。
凜一察覺到,便威脅一聲。
“趕快躲開,不然王上若是改變心意,便下令一舉攻進東涼國,令其不復存在。”
陸副將簡直左右為難,他如何做都是錯的。
初小期此刻心中怒氣橫生,但卻是難受至極,此時實在沒什麼精力和他們辯解這些有用沒用的。
她輕輕的拍了拍陸副將的肩頭,示意他讓開。
陸副將真是想再堅持堅持,但是看到初小期眼中的淡定時,他妥協了。
見陸副將走開一步。
初小期暴露出來,她臉色冷凝的不亞于對面的暴君。
寒寂鄴涼涼笑出,邪魅至極的吐出一句。
“初將軍請吧。”
初小期還不忘對三位副將下令。
“今日所有人都在場,蒼幽國的王上所言,不會攻打東涼國,那陸副將,就將兩千蒼幽國軍放了吧。”
寒寂鄴眼中的深意更重,且唇邊帶著笑,他真是越來越欣賞這瘦小虛弱的將軍了。
初小期轉過頭,就直視上去那可怕的眸子,她淡定的仿佛真的是去玩樂的口吻說道。
“本將軍身體不適,鄴王殺了本將軍的馬,因此需要馬車,不然去不了。”
這話說的,極其冒犯,若是別人現在已經身死,哪還能在這站著和這暴君對視。
現在的初小期,是寒寂鄴有興趣的玩樂,自然是有求必應。
聽暴君冷聲命令道。
“去辦。”
凜一及時恭敬的回復。
“是,屬下這就去辦。”
初小期,這會兒不看那灘血跡和死馬,還能好一些,她站立在此,模樣淡然極了,仿佛一會兒要被帶走的是別人。
過了不多時,
這個叫凜一的手下,效率倒是挺高的,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竟找回了一輛馬車,看起來還挺豪華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輛馬車,木材都是極好的云衫黑木,光是車頂那顆夜光珠,就價值不菲,若說能夠輕松換下一座城池,都不為過。
當然這些初小期倒是不知道。
馬車站到這處時,初小期根本不等誰,她認為找來這馬車,就是給她坐的。
凜一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這沒有禮數的男子,怎麼能這樣做?
他冷呵一聲!
“放肆,王上未坐,你怎敢先上?”
初小期本就不舒服,她一聽這話,便轉身回來,她站在馬車上看著一旁不遠處騎著馬的冷凝暴君。
“王上也要坐馬車?”
寒寂鄴眸中閃過一絲趣味,他回復。
“本王的馬車自然要坐。”
初小期微微睜大眼眸說道。
“這是鄴王的馬車?”
凜一便是說出話來,他神色不耐,似極其厭惡這不知禮數的將軍。
“這云杉馬車,便是我們王上獨一無二所有,這世上絕對找不出第二輛。”
初小期聞言還站在這馬車上打量了起來,她用手拉了拉布簾,又是摸了摸上方的夜光珠。
呃……可惜,她摸不到!
算了……
她不滿的正打算下馬車,讓那暴君先上車,心中還腹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