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玄墨坐直身子,神色正經八百的開口。
“寂鄴,這次卦象可是顯示大兇,想來這義父義母的身份,對蒼幽國來說應當是危險的。”
凜一聽聞又替主上擔心起來……
寒寂鄴卻是沒有什麼異樣,這般無所謂的態度,他好像關心一事,便又問。
“還有?”
玄墨眸色不解看過去,他隨口一句。
“還有何事?就是如此了,大兇!”
隨之,
就聽茶盞摔碎之聲,見國師正在地上趴著,模樣自然能夠想象……
而凜一好心提醒。
“國師大人,主上在問你占卜的姻緣。”
玄墨淡定起身拍著身上的灰塵,但仍不悅的懟上一句。
“沖你對本國師如此粗魯,本國師都不想告訴你。”
那邊暴君臉色更加難看……
國師見了,心頭一跳,他婉轉說著。
“但是,本國師深夜來此,正是要告知于你,這姻緣卦象,確是上上簽,可謂最佳。”
這會兒的暴君,本一直是冰冷似霜的模樣,現下竟回了溫,他嘴角微微上揚,能夠看出。
心情貌似不錯!
玄墨見了卻是又故意潑冷水。
“但是這初小姐與那義父義母看似親近,你還是得慎重,別大兇大吉相抵……啊……”
凜一搖搖頭……
不出意外,此時的國師大人已經不在寢殿之中,往門口看去……
那趴著的不正是嘴巴沒個把門的國師?
第一百六十六章 喂藥……求情
接近子時,
張醫官匆匆趕來,身后還跟著個宮人,手中端著木盤,上方放著個藥碗,走得雖急,但不灑一滴。
來到王上尊貴寢殿。
進來后,張醫官出聲恭敬一句。
“稟王上,下官將這藥煎來了。”
凜一淡然接過木盤,端向了依舊冷凝的暴君,他出口。
“主上。”
寒寂鄴聞聲看過來,他一只大手沉穩端過藥碗,另一只手拉起女子,身形一轉,便讓女子靠近自己的懷中。
他藥碗靠近了初小期緊閉的唇。
但美人沒有反應,藥石不進。
見暴君頓時不假思索,直接一口喝盡這苦不堪言的藥,他捏著女子嬌美的下顎線。
就這般曖昧至極的喂給她……
坐在座椅處的國師大人,竟是還不知反省般出口調侃一句。
“呦呦呦,真是羨煞旁人了。”
凜一也轉過頭,他好心提醒一句。
“國師大人,還是小心話多有閃。”
玄墨白了這和他主上一般冷淡的下屬一眼,喝著茶不再調侃,他肩頭現在還隱隱作痛,先前摔得也是挺疼的,不與他作弄也罷……
大床之上,
“咕嚕……咕嚕。”
就這樣像嬰兒輔食一般,初小期被喂進了這一大口苦極的藥物,可這暴君還不忘記,趁機深深的吻了這軟糯的唇。
緊接著,
就見暴君懷中的美人,也不知是被藥給苦的,還是被吻的氣息不行,她發出……
“嗯……唔……”
這臉色因被吻恢復了絲絲血色的女子,美眸睜開,她看著近在眼前的男子,她搖搖頭,要掙脫……
寒寂鄴松開了女子,他沒有太過分。
而初小期被放開唇,第一句就是。
“啊,什麼味呀?這是吃了黃連嗎?”
這女子的作怪表情,和這可愛的話語,讓在場的眾人都隱隱失笑。
可是真正敢笑出來的只有這位王上了。
寒寂鄴肆無忌憚的笑著,魅惑至極,他出口一句。
“沒有本王的允許,怎受傷了?那醫館不準再去。”
初小期聞言不樂意了,她先是想起來這暴君沒有保護她一事,聽她懟道。
“哼,你還揚言看上我了,莫非王上看上的女子都這般對待,棄之不顧,任我被人暗殺,被人想入非非,還差點兒……”
一旁的凜一,心中緊張壞了……
完了!
她見眼前暴君一副更加冷凝不樂意的模樣,她也不管不顧繼續說著……
“你可知,今日若不是偶遇國師大人,可能我都被那兩個混蛋給怎樣了?殺了我都比那樣強,若是我真的名節不保,那我一定去死,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這些話,若是其他女子說,估計這暴君不管不顧,不會有一絲的動容,還會將放肆的東西給處死。
但她是初小期。
暴君有好感又很在意的初小期。
接著,就聽暴君一聲冰冷命令。
“自去領罰。”
初小期神色不解,美眸看著暴君,她詢問一句。
“罰誰?”
那位自知難逃一劫的凜一,不卑不亢,恭敬回復。
“是,屬下領命。”
初小期這才看過去,她神色隱隱,故意出口一句。
“你讓他受罰,誰來保護我?”
這話實際上,就是在為凜一求情,因為初小期見了那凜一的神色,她就知道,一定是很可怕的懲罰,不然這下屬怎會跟要去赴死一般?
她也不是那冷血之人,這凜一某些時候也還算有個人樣,不像這暴君冰冷沒有人味。
若說懲罰,初小期覺得就今夜發生的危險而言,這暴君可以被罰一百回了。
還想做我初小期的男朋友?
根本不合格!
考驗不通過,哼!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她能畫出?
坐在床上的初小期,正為凜一求情呢!
可這小騙子為下屬求情的舉動,讓暴君很是不悅,他眉眼冷凝,出一句。
“怎麼?不滿本王命令?”
這話,讓站在一旁等待懲罰的凜一,竟是忐忑不已,他真想告訴這位好心的初小姐,他愿意受罰,可別再求情了,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