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兒瞥了一旁的暴君一眼,她緊張的吞咽口水,她知道……
沒了哥哥的庇佑,她根本什麼都不是,而鄴哥哥的恐怖手段,她還能安然無恙嗎?
心中害怕,她一把湊過來抱著玄墨的腿,她出口哀求。
“哥哥,可是我也沒有做什麼呀?你為何要這般對我?”
玄月兒聲淚俱下,模樣就像是整個殿內的人都在欺負她一樣。
玄墨冷哼一聲,甩開了還在倒打一耙的妹妹,他坐回去,冷靜看著地上的妹妹,出口說道。
“昨夜……我也在這瀲滟殿。”
玄月兒瞬間嚇了一跳,她緊張的兩手扣著,冷汗直流,還想要狡辯。
“不可能,昨夜哥哥根本沒有在殿中。”
初小期失笑了出來……
這國師妹妹的智商還真是令人堪憂呀!
玄墨聞言怒氣暗聲緩緩出口說道。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在殿中?”
玄月兒心中一緊,她知道自己這話說錯了,她趕快焦急的辯解道。
“不是這樣,我昨夜來看過靈芝姑娘有沒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看了一眼后,我就走了。”
初小期聽著這位玄小姐一會兒一個話,她都實在不忍再聽,出口懟道。
“玄姑娘可太有意思了,方才還說你沒有來過,而是為靈芝挑選藥材一整夜,這會兒,你又來過了?”
玄月兒還在狡辯。
“那是本小姐一夜未睡,神志有些恍惚,給忘記了。”
初小期真是折服了,沒見過這麼幼稚又蛇蝎心腸的女人,果真是難得一見。
玄墨也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大手在一旁桌案上憤怒一拍,氣急敗壞的出口。
“混賬,事到如今,還在狡辯,昨夜我在瀲滟殿的殿頂,已經看到了,你放了那兩顆沁了血的果子,招引毒蛇,為兄就教你害人嗎?”
玄月兒順著玄墨所說,往那處地上看去,看到果子的一瞬間,她心里破碎,知道哥哥都看到了,根本無法再狡辯了。
她竟如同魔怔了一般,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出口說道。
“呵呵,哥哥根本都不在乎我,就會幫著外人欺負我,那女人有什麼好?不但裝模作樣,如今還是個瞎子,她根本配不上你。”
玄墨看著眼前唯一的親生妹妹,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能打死她嗎?
答案是不能,血緣關系并不是隨便說說而已,他下不了手,也不忍心。
可真的放過她,只會助長不正之風,讓她越發的走彎路,以后再做出什麼事,便什麼都晚了。
他閉了閉眼,不再看眼前有些瘋魔的妹妹,無奈出口。
“寂鄴,麻煩你了。”
寒寂鄴自然明白好友之意,他可從未在乎過那絲毫不重要的女人,如今一再的惹到他心愛的小騙子。
是不能留了,聽他冰冷命令。
“國師府小姐,為人不端,害人不淺,今日起關押水牢,不得放出。”
凜一回復。
“是,屬下領命。”
隨即,就聽玄月兒瘋了似的,想要過來抓住哥哥的衣袍,害怕極了。
玄墨于心不忍,可沒等動作。
一旁的寒寂鄴冷冷說著。
“本王下的令,誰膽敢反抗,一同入水牢。”
玄墨僵硬,沒有動作,他知道寂鄴在給他警告,同時也是忠告,現在若是還縱容,斷然不行!
玄墨看著妹妹被凜一叫來的侍衛,拽著掙扎的離去……
唉……
第二百八十章 靈芝求情,滿滿來信(改)
初小期不明白水牢是什麼地方,是將這玄月兒泡在水中嗎?
“水牢是什麼地方?”
凜一帶著侍衛拖走了那玄月兒,凜二便回復起來。
“顧名思義,便是地牢中有著沉水潭,直至犯人腰間,而犯人則被吊起,一日三餐正常供給。”
初小期一聽就皺起眉,光是想象就不好受,就算是犯人,誰愿意永遠泡在冰涼的水里?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從女人的角度出發,這冰涼的水長期泡著,會對女人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從正常人的角度出發,估計長期在冰冷的水里,加上密閉黑暗的空間,這都會讓人精神失常吧。
這刑法聽著一日三餐供給,只是在水里吊著,泡在水中下半身浮起,也不疲憊。
但真正是個酷刑呀!
初小期滿臉的好奇,隔著遠遠的距離,詢問起那邪肆霸道的暴君。
“這酷刑你定的?”
寒寂鄴往后靠著,坐姿慵懶,把玩手中血玉扳指,看著總是逾越的女人。
一旁的凜二也沒有出口斥責初小期,他知道這位小姐在主上那里的不一般。
果不其然,
暴君神色寵溺的出口回復了。
“曾是一位官員獻上,怎麼?”
初小期也沒多說什麼?
但那床上失明的靈芝,終于說話了。
“那水是不是很冷?”
眾人都看過去……
初小期看著這麼善良的靈芝,都被傷害了,還在關心別人,都覺得這國師不配。
凜一回了話。
“確實冰冷刺骨。”
靈芝沉思一瞬,出于從小到大的佛性善心,舍己為人,她弱弱又問道。
“那能否關起來,不要用水,不然她一個姑娘家家,會不會落下不能磨滅的傷害。”
玄墨在這邊聽到,他簡直慚愧不已,自己的妹妹蛇蝎心腸,竟被受害的靈芝,這般美言,此等女子何幸能遇?
初小期聽過,眼色柔了,她知道靈芝就是這樣心地善良,為他人著想的人。